“蛋黃酥”的傾心著作,顧承景唐鏡染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大夫顫顫巍巍的:“小人無能,只是二小姐這傷的確很是古怪......”“有什么古怪的!”任意意抓起地上鏡子的碎片,“看來我得戳爆你的眼睛,讓你和我一樣你才能盡心盡力地治我的傷!”“二小姐饒命!二小姐饒命!”“不是小人不去找重瓣雪蓮,實在是被人捷足先登了呀!”“誰,是誰!”誰敢和她搶重瓣雪蓮?大夫也是才聽到的風聲,從惜顏郡主府傳出來的:“景王妃”“又是她!”任意意氣的發(fā)抖,“她為什么處處要和我作對!...

第7章 免費試讀

“王爺讓我來看看你,”羅安然幸災(zāi)樂禍地呵呵了兩聲,“不過你這臉傷成這樣,留在景王府也沒什么用了吧?還不如大方點,讓給我,我來取而代之?!?br>“羅安然,你以為你算個什么東西,我的臉毀的再厲害,我也是顧宇的親生母親,他身上留著皇室的血!”
這是她唯一的籌碼了。
“所以現(xiàn)在那個孩子在哪兒呢?”羅安然輕笑了一聲,“那孩子養(yǎng)在太后身邊三年,只怕早就忘記有姐姐這么一個母親了?!?br>任意意眼眶流出血水,染紅了被褥,她拳頭握的死死的,要不是那老東西搶走了她的兒子,她現(xiàn)在早就是景王妃了,還有唐晚什么事。
更輪不到羅安然這個有娘生沒爹教的野種在她面前放肆。
“羅安然,你少在我面前得意,我告訴你,我一定會好起來的?!比我庖庖Ьo了后槽牙,“只要有重瓣雪蓮,我的傷就能復(fù)原!”
“呵呵呵......是嗎?那我拭目以待?!?br>羅安然詭秘一笑,走出房間,望著一片祥和的天空,呵呵......重瓣雪蓮呀,可不能給她。
......
唐鏡染將房間的門窗全都反鎖,開始自我修復(fù)被戳爆的眼球和身上的傷,她現(xiàn)在還不算徹底復(fù)生,唐晚的身體雖然獻舍給她,但不夠強大,所以她的力量也被限制了不止一點。
眼球才修復(fù)完,就沒有多余的力量來復(fù)原臉上的疤了。
她望著銅鏡里的臉,皮肉翻滾,深可見骨,可真是毀了這么一副好皮囊。
不過不用怕,只需要再和她的極品養(yǎng)料親近一些,恢復(fù)如初應(yīng)該不成問題的。
她重新用繃帶把自己的腦袋纏起來,和之前御醫(yī)包扎的一樣,只露出一個眼睛。
三更半夜的景王府安靜的可怕,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地摸出了離秋院又摸進了靜園的寢臥。
借著窗外的月光,她一眼就看到了床榻上的那個男人。
睡的就跟棺材板上的死人一樣,正正板板的,提前開始實習躺板板么。
她躡手躡腳地靠近極品養(yǎng)料,小心翼翼地爬上養(yǎng)料的床,殊不知在她剛剛爬上床的那一刻,養(yǎng)料不合時宜地睜開眼睛。
“錚!”
匕首出鞘,寒光凜凜。
唐鏡染抓住顧承景的手腕,驚呼一聲:“王爺!是我!”
門外巡邏的府兵聽到寢臥的動靜,提著油燈沖進來,房間一片大亮——
床榻之上的兩人因為打斗衣衫不整......
帶頭的錦行整個人傻了。
王妃入府一年,王爺都是一直分房睡,也不近任何女色,怎么現(xiàn)在......
王妃毀容了,王爺反倒一而再再三......
王爺口味還真重。
唐鏡染攏了下有些敞開的衣袍,厲聲呵斥:“出去!”
錦行趕緊帶著人出去,還貼心地關(guān)好房間門。
顧承景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不能再難看了:“唐鏡染,你最好給本王一個合理的解釋?!?br>唐鏡染自顧自地往床上一趟:“你我不是夫妻么,同床共枕不應(yīng)該嗎?”
顧承景不慣著她,直接將人提起來,丟下床:“你忘記休書一事了?忘記要給本王選妃一事了?”
唐鏡染:“......要不要這么記仇?”
真是個小氣鬼。
“滾出去?!?br>“不!”唐鏡染直接往地上一躺,“我就不!”
就算不能同床,在一個房間里也能勉強吸收一點養(yǎng)料的滋養(yǎng)。
顧承景眉頭緊鎖,他現(xiàn)在真的看不懂眼前這個女人了。
在皇后面前拿出休書,又興趣盎然地要給他選妃,到了晚上又來爬床,玩欲情故縱?
顧承景恨得牙癢癢:“唐鏡染!”
“我睡著了,你別喊。”
顧承景:“......”
他抄起手邊的一床被褥,丟到唐鏡染身上。
地上那么涼,還受了傷,別死在他屋子里了。
唐鏡染不客氣地裹住了被子,香香甜甜地睡了過去。
顧承景躺在床上,頭一次改變了自己睡覺的姿勢,側(cè)身觀察著已經(jīng)熟睡的唐鏡染。
這殼子里的人......
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第二天一早,唐鏡染睜開眼睛的時候,竟不知道是怎么睡到床上去的,顧承景早就去上朝了。
她打著哈欠準備回自己小院洗漱一番換個衣裳去查另外一半玉佩的下落,一打開寢臥的門,就看到正端著雞湯往這邊過來的任意意。
任意意也看到了她,僅剩下的一只眼睛詭異地差點瞪出眼眶:“你為什么在王爺房間里!”
她在顧承景身邊這么多年,別說近身了,就是進靜園都需要錦行通報一番,三年了,她都只能將雞湯送到書房里,寢臥是一步都不能踏入的。
憑什么這個女人可以!
“我是王爺明媒正娶的景王妃,怎么就不能在他房間里了?”
“可你已經(jīng)被休了!”
“那休書我給王爺了,王爺說他沒寫過?!?br>“你,你給王爺看了休書?”任意意心虛不已,她怎么敢把休書給王爺看。
唐鏡染走下臺階,不客氣地端起任意意才親手燉出來的雞湯,趁她還在回味方才的話直接開干。
“雞湯不錯?!?br>有一說一,任意意雖然心腸歹毒,但手藝卻還不錯。
任意意臉都要氣歪了:“唐晚!你給我等著!”
等她兒子回來,在景王面前,誰都要靠邊站。
唐鏡染笑瞇瞇地點了下頭,邁開腿也不管身后的任意意是多么張牙舞爪:“等著呢!”
還有三天......
任意意氣的渾身都在抽搐,只覺得喉嚨好像有痰,她想咳出痰來,卻不想一咳便是一灘血。
景王府再一次雞飛狗跳,唐鏡染去直奔上京城小有名氣的珠寶店鋪——玉明軒。
昨日她專門問了錦行,要在上京城中尋寶,除了玉明軒這個珠寶鋪裝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叫極樂堡的地方,不過那是一個黑市,尋常人根本找不到入口,她須得花點心思才行。
玉明軒的珠寶很多,不少世家大族的姑娘都在這兒選寶。
唐鏡染看了一兩盤沒入得了眼的,老板立刻就懂事地問:“姑娘可是在選什么樣式,有圖嗎?我這兒能依葫蘆畫瓢,選了材質(zhì),做個一模一樣的不成問題。”
“這個,”唐鏡染拿出早就拓下來的玉佩圖案,“不過我不要現(xiàn)做的,這個原本是一對,現(xiàn)在只有一半了,老板能幫我找找另外一半嗎?”
“這玉佩有些眼熟?!?br>唐鏡染大喜。
“這不是墨染雙龍嗎?”
旁邊有個好聽的聲音傳來,唐鏡染立刻扭頭,看向不知什么時候走到她旁邊的貴公子:“你認識這塊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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