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小說《玫瑰有癮》中的主人公是主角胡翎羽江瑾,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蔥香雞蛋餅”。更多精彩閱讀:“漫漫呀,怎么電話都打不通呀,你最近還好吧?”胡翎羽深呼吸一口氣,盡量將聲音放平穩(wěn):“舅媽,我剛回國,出什么事了嗎?”電話那頭像是松了口氣,繼續(xù)說道:“沒事,舅媽就是看到電視上那些新聞了,你這孩子出了這么大事也不告訴舅媽,是不是在外面受欺負了?”胡翎羽微微搖了搖頭,眼眶一陣酸澀,連眼角都發(fā)燙“我沒事,舅媽,那都是公司的炒作,我沒有被欺負……對,都是假的”電話那頭似乎是放下了心,又問了幾句家長里短,...
空氣中有一瞬間的凝滯。
胡翎羽連忙轉(zhuǎn)過身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口紅染出了唇瓣,貼在白皙的肌膚之上,看著……像是干了些什么壞事。
紅意一瞬間攀上了胡翎羽的耳垂,整個脖頸都羞紅的厲害。
她連忙打消了腦海中的念頭,用手指擦拭著臉頰上的口紅。
江瑾看著胡翎羽的動作,開口問道:“活動結(jié)束了嗎?”
胡翎羽頓住,反應過來江瑾指的應該是殺青宴,隨后搖了搖頭:“還沒。”
說完以后,胡翎羽似乎覺得不夠,又補充了一句:“但我不想回去了……”
裙子也臟了,口紅也花了,這時候回去太狼狽了。
她不想讓那幫不喜歡她的人看笑話。
江瑾看著胡翎羽那略帶著可憐意味的雙眼,沉聲說道:“那就走?!?br>
胡翎羽又搖了搖頭,這次回答得很干脆:“可是走了會被說是耍大牌?!?br>
因為江瑾的事上了熱搜,她在圈里的名聲已經(jīng)臭了,可原本做錯事的當事人還好好的過著逍遙日子,受人追捧。
胡翎羽倒是沒有不平衡,只是處處都要小心翼翼,這對她來說太拘束了,她不喜歡。
尤其是要看那些人的臉色。
江瑾的眉頭皺了起來,不是很能理解女人糾結(jié)的點。
畢竟在他看來,不必要的場合,從不會勉強自己多留。
但他尊重胡翎羽。
江瑾垂下頭,又問了一次:“需要幫忙嗎?”
和上一次在巴黎的語氣口吻一樣,只是這一次,胡翎羽沒有感覺到尷尬,反倒是覺得心里莫名的被安慰了。
胡翎羽抬眸看著江瑾,勾唇輕笑:“聞先生是哆啦A夢嗎?”
江瑾眉頭微微一動,對于這個稱呼還有些新奇。
“那你需要嗎?”
胡翎羽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奶油,剛想答應,卻又想起了上一次,助理所說的話。
她好像對眼前的這位聞先生……太過信任太過親近了。
畢竟對方身邊是有人的。
想到這,胡翎羽腳步微微后退了半分。
江瑾注意到了胡翎羽這個動作,并沒有說話,只是站在原地,等她自己做決定。
或許是處境太過于尷尬,胡翎羽糾結(jié)了片刻,心想著該如何還江瑾的人情。
半晌后,胡翎羽才問了一句:“聞先生打算怎么幫我?”
江瑾沒有說話,而是走到門口,隨手攔下了一位侍應生,低聲吩咐道:“帶這位小姐去頂樓,聯(lián)系Rita送一套禮服過來,順便讓經(jīng)理去選一瓶年份好一點的酒送去這位小姐的包廂。”
說完,江瑾又補了一句:“記得,只以溫小姐的名義?!?br>
胡翎羽看著江瑾這一系列的操作,瞬間傻了眼,呆滯在原地。
“聞先生,你真的是哆啦A夢嗎?”
胡翎羽問:“這好像不在酒店的服務范圍之內(nèi)吧。”
江瑾轉(zhuǎn)頭看著胡翎羽,眸光深邃。
“嗯,不在”
江瑾喉結(jié)微微滾動:“但這家酒店是我開的?!?br>
胡翎羽一愣,又想起了助理今晚對自己所說的話,幾乎是脫口而出:“不是說聞先生剛進入中國市場嗎?”
話剛說出口,胡翎羽便覺得自己失禮,連忙收了聲,對著江瑾微微低頭:“不好意思,是我冒犯了。”
江瑾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冒犯的地方,倒是輕輕勾起了唇角:“你很了解我?”、
胡翎羽垂眼:“誰會不了解聞先生?!?br>
她就不了解。
但話到這了,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回了。
江瑾沒有理會她這句近乎于調(diào)侃的話,解釋說道:“回國之后收購的?!?br>
胡翎羽沒有再回話。
一旁站著的侍應生見兩人的話結(jié)束,便上前指引著胡翎羽。
“溫小姐隨我這邊來。”
臨走前,胡翎羽還回頭看了一眼江瑾。
他就站在那里,光影斑駁下,他身形挺拔,不知是不是胡翎羽的錯覺,她總覺得,江瑾比光還亮。
……
侍應生帶著胡翎羽上了電梯,直達了頂樓。
房間門一打開,屋內(nèi)一片昏暗,腳下是軟綿的羊絨地毯,天花板上鑲嵌著幾盞小燈,還不足以照亮這偌大的房間。
一張大床橫在中間,整個房內(nèi)以灰色調(diào)為主,琉璃臺旁還放著一座高高的酒架,上面列滿了紅酒,看上去價值不菲。
“溫小姐休息片刻,禮服馬上就送到。”
胡翎羽回頭叫住了那侍應生:“這不是酒店的客房吧?”
侍應生點了點頭,對胡翎羽解釋道:“這是聞總的專屬房間?!?br>
胡翎羽一愣,還沒等反應過來,侍應生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房門。
胡翎羽站在房間門口,瞬間有一種闖入他人地盤的感覺。
她小心地掛上了門上的安全鎖,隨后脫下高跟鞋,赤腳踩在羊絨地毯上,打量起了房間。
這間房的風格和江瑾很像,深邃,神秘。
胡翎羽走到酒架錢,上面都是各種品牌的知名紅酒,年份高的嚇人。
而一旁還擺放著不少名貴雪茄,湊近些還能聞到屬于雪茄的味道。
胡翎羽皺了皺眉頭,腦海中想象了一下江瑾抽雪茄時候的樣子。
實際上,她只見過江瑾兩次,她甚至不知道江瑾吸不吸煙。
床頭的黑色床柜上擺放著香薰石,胡翎羽打量了一眼,上面是熟悉的雪松味。
她在房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只敢坐在沙發(fā)上,局促的不敢動。
直至敲門聲響起,胡翎羽才挺直背脊,走到門前拉開安全鎖。
門一打開,一陣熟悉的清香拂面而來,胡翎羽一頓,抬眼便見江瑾就站在門前,手中還提著一個禮盒袋子,遞給了胡翎羽。
胡翎羽愣住,沒想到是江瑾,下意識后退了半步,將門微微掩上,擋住了自己的身子,將江瑾隔在了門外。
“聞先生……”
江瑾微微垂眼,一眼便看出了胡翎羽的心思。
他提了提手上的袋子,薄*唇輕啟:“衣服。”
胡翎羽沒有回話,只是慢吞吞地伸出胳膊,順著門縫接過了袋子,將聲音放得平穩(wěn)些:“謝謝聞先生。”
江瑾站在那里沒動,只是垂眼看著胡翎羽,淡淡地說了一句:“有危機感是好事?!?br>
胡翎羽覺得屋內(nèi)的空調(diào)開的有些足,一時間熱紅了臉,羞意攀上耳垂,背脊都出了層薄汗。
待門緩緩關(guān)上時,胡翎羽才覺得懊惱,一張臉羞的通紅。
人家聞先生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是她自己想多了!
胡翎羽攥緊了手中的袋子,咬緊了唇瓣,緩緩拿出了衣服。
袋子里是一件和身上禮服質(zhì)地差不多的紅絲絨長裙,自腰下岔開,能露出一側(cè)大腿,后背是倒V的設計,將胡翎羽的背部線條完美勾勒出來。
袋子下面,還有一份禮盒,打開來是一瓶全新的香水,正是胡翎羽今天身上噴的,曼陀羅摻雜著鳶尾花的香氣,刺激興奮之余又帶著淡雅。
胡翎羽沒懂江瑾送她香水是什么意思。
她拉開房門,江瑾正靠在墻上,指尖夾著半解香煙,眸色迷離,她透過薄霧看著江瑾的煙,握著門把的手指微微收攏。
江瑾是吸煙的。
“謝謝聞先生,禮服我會還給您的?!?br>
說完,胡翎羽又覺得自己很蠢。
誰會要一件別人穿過的禮服,尤其是江瑾這樣的身份。
江瑾打量著胡翎羽,淺淺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我身邊沒有女性需要我去送禮服?!?br>
胡翎羽沒有注意到這句話,只是抿了抿唇,又問:“聞先生送我那瓶香水是……?”
江瑾將煙頭捻滅,扔進一旁的銀制垃圾桶中。
“不是還要回去參加晚宴嗎?”
胡翎羽納罕,江瑾竟這么細心體貼。
和之前聽說的……不太一樣。
“謝謝聞先生?!?br>
江瑾的目光停留在胡翎羽的臉上,他微垂著眼注視著她,目光清冷,胡翎羽卻覺得耳垂灼熱。
“第二次了?!苯f。
胡翎羽微微一滯:“什么?”
江瑾微微傾身,注視著胡翎羽那雙略帶著茫然的眼,低沉說道。
“我是商人,從不做虧本買賣,對于口頭上的言謝,我不需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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