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鶴的《同時(shí)擁有兩個(gè)老公是種怎樣的體驗(yàn)》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李俞眼尖,指了指垃圾桶:“多半扔了”“喲,如膠似漆的小情侶終于鬧矛盾了?”兩人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等我把事情的經(jīng)過完整的復(fù)述一遍,兩臉懵逼趙佳佳嘴快:“穿越?徐狗騙你的吧?”“陪我喝”我開了罐啤酒遞給他們,和趙佳佳碰了一下,“我管他穿越還是失憶,他看我的眼神,的確是21歲的徐鶴會有的眼神”“你懂那種感覺嗎,最親密的人站在你面前,看你的眼神還不如看路邊的一條狗溫柔”李俞是徐鶴的好兄弟,...
我呸!
你知道個(gè)屁!
4晚上八點(diǎn),徐鶴回來了。
他身上那套黑色西裝是我早上親手給他穿上的,領(lǐng)帶也是我打的,藍(lán)寶石袖扣也是我挑的。
什么都還在,只有屬于我的那個(gè)徐鶴不在了。
我招手讓他過來。
“簽了?!?br>
我把筆和離婚協(xié)議遞給他,“你也不用凈身出戶,我還不稀罕你那點(diǎn)東西?!?br>
說完踹了一腳旁邊的行李箱:“簽完帶著你的東西麻溜的給我滾?!?br>
“離婚?”
我拍拍屁股起身要回房間,徐鶴眸色沉沉,周身氣息冷凝,眼角眉梢都帶著鋒利的侵略性。
他帶著27歲的占有欲撕了離婚協(xié)議,掐住我的下頜,迫我抬頭:“姜姜,在我這里,沒有離婚這個(gè)選項(xiàng)。”
“徐鶴?”
我的徐鶴回來了。
眼淚像開了閘,怎么止都止不住。
我撲進(jìn)他懷里,把眼淚蹭到他昂貴的西裝外套上,哽咽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不問我為什么哭,只溫柔的抬起我的臉,語氣放緩,像是在笑:“更何況,我的姜姜連結(jié)婚證放在哪里都找不到?!?br>
詭計(jì)多端的狗男人。
我噗嗤笑出來,去吻他眼角那顆勾人的淚痣。
從他潮水般長情的的幽深眼瞳里,映出我又哭又笑的狼狽模樣。
我覺得羞恥,把臉埋在他胸前,小狗一樣亂蹭。
“姜姜別擔(dān)心,我一直都在。”
他安撫似的拍我的背:“我會趕他走的?!?br>
我抬頭:“你都知道了?”
他蹙眉語氣發(fā)冷:“我出現(xiàn)時(shí)看見江白蘞了,那女人一直往我身上貼,說我是21歲的徐鶴,我就知道是21歲的我惹姜姜難過了?!?br>
他努力和21歲的徐鶴撇清關(guān)系。
我聽著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但徐鶴沒給我時(shí)間思考。
他脫掉西裝外套,抱我去床上,替我換上睡衣,從冰箱里拿了冰袋動作輕柔地給我敷哭腫的眼睛。
我高興得想在床上蠕動。
礙于徐鶴在,才收斂了些。
當(dāng)天晚上徐鶴熱情得讓我招架不住。
剩下的蛋糕有了新的用處。
我神智不甚清醒,似乎聽見他說:“姜姜,你是我的?!?br>
“姜姜、寶貝、老婆,他讓你難過,你不要喜歡他。”
“喜歡我就夠了?!?br>
第二天一早,我靠在徐鶴懷里。
他一臉驚恐地把我踹下了床。
5“徐鶴?。?!”
他勁大,我在地上滾了兩圈才停下來。
不用問我也知道踹我的是哪個(gè)狗東西。
昨晚徐鶴折騰得有點(diǎn)久,腰酸得厲害。
我剛爬起來,就聽見徐鶴說:“你怎么不穿衣服!”
抬頭一看,徐鶴臉紅得厲害,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
他臉皮薄,臉紅的時(shí)候特別明顯。
我扶著腰,指著身上的男友襯衣:“這不是衣服?”
“這能遮住什么?”
他咬牙。
“總比你穿得多?!?br>
他拉開棉被一看,黃花大閨女似的把自己裹成一團(tuán):“你……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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