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云鬢亂,錯獻禁欲相公》,是作者粟粟兔的小說,主角為陸霽安容央。本書精彩片段:容央努力抬起眼皮,看向了男人修長如玉的長指緩緩掀開簾幔,男人邪肆一笑,敞開的衣襟里,塊壘分明的肌肉若隱若現(xiàn)他的皮膚散發(fā)著一種病態(tài)的白皙,連眉毛都是白色的“嘖嘖嘖,看看你這驚恐又好奇的小眼神”他順手牽過放在一旁架子上的孔雀毛,在容央臉上緩緩拂過,“別這樣看著我,你越這樣,我越想~讓你哭呢”羽毛順著容央光潔的額頭,緩緩順著她挺翹的瓊鼻往下,然后劃過紅唇“倒是個無一不美,無一不巧的美人,將這...
陸霽安上過她一次當(dāng),哪會上第二次,直接扯了容央那散落的外袍,在袖口一卷,將桌子上作亂的女人一捆,狠狠丟到了床上。
容央被摔得七葷八素。
也不知道這狗男人是怎么辦到的,自己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動彈不得。
她掙扎兩下也沒力氣了。
陸霽安確實覺得今天有點不對,他想起了今晚喝的那碗腥臭的湯。
隨后果斷走進了浴室,“砰!”一聲把門摔上了。
翌日一早,容央直接睡到了日曬三竿。
她猛地驚醒,發(fā)現(xiàn)身上綁著她的衣服已經(jīng)被丟到了一旁,要不是手腳酸麻,胳膊上還有紅痕,她都以為自己昨晚上產(chǎn)生幻覺了。
陸霽安自然不在屋內(nèi)。
嬤嬤進來替她梳洗,面無表情道:“昨晚上是憐惜少夫人年輕,這才沒叫您起身,但侯府也有侯府的規(guī)矩,每日辰時用膳?!?br>她打了個哈欠,“多謝嬤嬤,我也想起來的,可是昨晚上~”她嬌羞地低下頭。
嬤嬤語氣柔軟了一些,“往后一日三餐都有燉好的補品,少夫人早日把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了,才能誕下孩兒,為府上綿延子嗣?!?br>容央低頭不語。
一副受教的模樣,事實上已經(jīng)在挑選今天的耳環(huán)戴哪個好,反正華陽長公主賞賜的,樣樣精美,要不是就兩個耳洞,她非得全招呼上,出去孔雀開屏一圈。
“對了,明日便是三朝回門,禮物已經(jīng)都準(zhǔn)備好了,少夫人準(zhǔn)備何時啟程。”
“隨便吧。”容央說完,看到嬤嬤詫異的表情,她清了清嗓子道:“辰時起來的話,用完早膳就出發(fā)吧?!?br>嬤嬤頷首,容央見她是華陽長公主派來的,咬咬牙,把手上愛不釋手的玉鐲子塞進她手里。
“嬤嬤,我年紀(jì)輕也沒什么世面,您能不能給我指點一二,這回門的話,夫君也一起去么?”
嬤嬤不動聲色將鐲子收下,笑容真誠了點,低聲道:“郎君金尊玉貴,衙門里整日忙活,恐怕是不行的。”
容央笑容一僵,收了她的鐲子,就說一句陸霽安不去?
容央雖然是個現(xiàn)代人也知道陸霽安要是不去,又沒熱熱鬧鬧的婚禮,搞得比抬妾室還寒磣,容家那些紅眼病還不得把她往死里踩?
大概看出容央不快,嬤嬤道:“這夫妻說話,自然是比我們奴才要管用的,少夫人不如自己去問問,今日新婚休沐,爺在書房呢?!?br>容央一聽兩眼一黑,早知道昨晚上就不罵他了。
現(xiàn)在讓她去認慫?。?br>身邊這?;蹕邒?,說白了就是華陽公主派來盯著她的,容央也不敢給她臉色看,皮笑肉不笑道:“多謝嬤嬤指點,我知道了?!?br>陸霽安的書房并不在院落里,容央靠著那鐲子的面子,求福慧嬤嬤到小廚房去。
“少夫人打算自己動手?”福慧嬤嬤詫異。
容央系好襻膊,“是啊,夫君在書房用功,我這個做妻子的自然也要表現(xiàn)一番?!?br>容央之前為了紅和立人設(shè),還特地去跟大廚學(xué)過廚藝,再去私房甜品那培訓(xùn)過,每次發(fā)的那些菜品擺拍,都能引來一群粉絲大呼人美手更巧。
做的時間長了,她也逐漸有點喜歡上了,做菜還挺減壓。
侯府的菜品她都嘗過,她不敢說做得比那些廚娘做得好,但有一點,她做的,廚娘必定沒做過。
容央提著小食盒到書房,不由暗中打量了一下,這男人粗枝大葉的,地方布置得倒是清雅,白石道,竹林掩映,窗戶打開便是府上最大的明池。
因為容央要出遠門,福慧嬤嬤特地回稟了華陽公主,所以一路暢通。
她走到書房附近,便看到了里面兩道人影。
“宋兄是說,魏無言那廝真的與軍火案有關(guān)?”
“誰在外面?!”
容央被吼得嚇了一跳,睜開眼就看到一柄長劍直接沖她面門而來。
“夫君是我!”容央閉上眼睛大聲叫了一句。
陸霽安一愣,然后一把將容央拽了進來,“你在外面偷聽了多久?是誰派你來的!說!”
容央只覺得后腦勺涼嗖嗖的,這孫子這架勢,好像是真的想殺了她。
容央道:“我什么也沒聽見啊?!?br>“還敢撒謊!”
“我真的我只聽到什么誰在外面!”
“那你又是怎么進來的,早不來晚不來,你卻偏偏挑這個時候進來!你以為我還會信你!”
陸霽安說完劍鋒一挑,容央閉上眼睛大哭,“我真沒有啊,我是因為睡遲了,然后想來找你,我還特地去小廚房里做了雙皮奶跟芋圓西米露??!”
陸霽安冷笑,“那真是可惜,你這些話留著去閻王殿說去吧?!?br>見他不為所動,容央一腳踩在他腳背上,然后轉(zhuǎn)身抓起他書桌上的筆墨紙硯,一股腦往他身上丟。
“我真的不知道!你這是草菅人命,殺害發(fā)妻!你這還朝廷命官呢你!”
她腳下一滑,狠狠摔在了地上。
陸霽安提劍走近,“你放心,我會讓你死得很痛快。”
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際,容央抓起地上一張紙,“親愛的魏先生?誰是魏先生?”
劍尖離容央不過半寸之間,突然頓住。
陸霽安瞇起眼,“你會看婆娑文?”
還敢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個六品文官家的女兒,還懂這個?
什么婆娑文,不就是英語么?她為了立學(xué)霸人設(shè)還順便把其他八國最常通用的語言都學(xué)了呢!
有考級證書噠,瞧不起誰呢金科進士。
容央抓著紙道:“我認識啊,我還會說呢?!?br>“你上哪學(xué)的?!?br>“我老家啊,我老家敏安隔壁的鄰居就是去婆娑做生意的海販,那邊小商品多,專門倒賣的,京城里賣的鼻煙壺?zé)煻?,還有我朝的紙扇,就靠這個呢?!?br>陸霽安蹲下身,將那紙抽了回來,然后拿出另一本冊子,“這上面也能看懂?說說寫了什么?!?br>容央趕緊抓起來掃了眼,這不就簡單的用語么。
“你好,再見,今天天氣怎么樣,這都太簡單了,我不僅會說會唱,我還能自己寫文章呢?!?br>容央試探性道:“夫君若是有不懂的,盡管問我好了?!?br>我很有用的,你殺了我,少了個自動翻譯啊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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