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江蕊云姬葦是《明擺著是想難為我》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紅透半邊天”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馬長勇竟然把我弄到刺繡小組了這個活,九成九都是女人,還有幾個男人,也都是打卷工或者雜工負責搬運繡片或者打包姑娘們繡好的衣服往外運只有我,被安排在了一個刺繡工位上我顧不得其他工友的異樣目光,因為這時候嫂子從人群中站了起來她驚訝的看著我就在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胖女人朝我走來人事大姐沖她道:“劉姐,這是馬主管安排進來的新員工,交給你了哈”說完,人事大姐就走了劉姐上下打量我一番,然后冷著...
馬長勇竟然把我弄到刺繡小組了。
這個活,九成九都是女人,還有幾個男人,也都是打卷工或者雜工。
負責搬運繡片或者打包姑娘們繡好的衣服往外運。
只有我,被安排在了一個刺繡工位上。
我顧不得其他工友的異樣目光,因為這時候嫂子從人群中站了起來。
她驚訝的看著我。
就在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胖女人朝我走來。
人事大姐沖她道:“劉姐,這是馬主管安排進來的新員工,交給你了哈。”
說完,人事大姐就走了。
劉姐上下打量我一番,然后冷著臉道:“之前干過繡工的活嗎?”
這個操作間的工人似乎都很怕這個劉姐,見她說話,都又低下頭去工作了。
嫂子也神色復雜的坐了下去。
我搖頭道:“沒有。”
馬長勇把我安排在這,明擺著是想難為我。
不過我不在乎,能跟嫂子在一起工作,繡工就繡工,沒啥。
劉姐聽了我的話,臉色又冷了一分。
估計也知道馬長勇把我送來,就是有針對我的意思,所以她自然就不會對我客氣。
劉姐隨手指了指工位上的線盤和二十幾個散亂的繡片,哼了一聲道:“一會我會讓人過來教你一下簡單針法,
丑話說在前頭,我們廠子不養(yǎng)閑人,教你之后,你要是不能做到順,齊,平,勻,針跡整齊邊緣美觀,
我可不管你是誰送進來的,一樣扣工資,要是連續(xù)三天不達標,直接開除?!?br>說完,狠狠地瞪我一眼,然后不等我說話,直接扭頭就走。
沒一會,一個高挑的女孩就來到了我跟前。
我知道,她就是劉姐嘴里的那個要教我繡功的人。
我沖著她善意笑了笑。
她撇撇嘴,冰冰冷冷道:“笑什么笑?認真看認真學,我只教一遍?!?br>說著,就搬了凳子在我旁邊坐下。
然后拿起桌子上的繡片放在衣服上,用跟繡片一樣顏色的線,開始飛快的縫制起來。
我緊緊盯著她的動作,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
她快要縫好時,聲音清冷道:“做這些,最重要的是針線和針法。
衣服厚,你就用稍微粗一些的線和粗一些的針,衣料薄,你就用細針細線,
針線要細密,注意美觀,特別是邊緣處,盡可能不要出現(xiàn)縫合的痕跡……”
我對她不由多了幾分好感。
這人雖然清冷,可心腸不壞。
誰知道我這個念頭還沒有落定,她忽然提高了聲音:“秦羽,你個臭流氓,往哪看呢?”
說著,上來就給了我一耳光。
這一下所有人都往我倆這邊看來。
劉姐也黑著臉走來,她瞪著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鳥?!?br>說著,將清冷女人拉到了她的身邊,輕聲道:“若雪,他對你做什么,你大膽說出來,三姨給你做主?!?br>嚴若雪憤憤的看著我,大聲道:“我好心教他,他一個勁的盯著我的胸看,眼神還很怪,心中指不定對我有什么齷蹉想法呢?!?br>我都懵了,她雙手操作針線,就在胸前,我不往那看,看哪?
最重要的是,她這么一鬧,嫂子可都看在眼里,要是真被她污蔑成功了,我在嫂子心中的印象肯定大大降低。
于是我急忙解釋,說真沒看她,是在看針法,為此,我甚至連我的人格和信譽都拿來做擔保。
可她壓根不信,哼了一聲道:“沒看?哼,我是女人,而且我做女人很多年,女人的直覺是不會錯的,你就是看了,就是想了?!?br>我一聽這個,心中就咯噔一下。
這個操作間絕大部分都是女人,她這話說在此刻,就是真理啊。
果然,她也明白這個道理,說完就看向其他人,振振有詞道:
“他一個大男人,被主管調(diào)到這,就說明他本身就有問題,而且我剛說,他就急著解釋,說明他心中有鬼?!?br>我都被氣笑了,索性也不解釋了,黎叔跟我說,人一旦對你有了成見,
你就算再解釋,都無濟于事,他只會認定他以為的。
我不說話,就靜靜的看著她倆,倒要看看她還能作什么妖。
劉姐在一旁見我不解釋,更來勁了,指著我的鼻子道:“秦羽,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承認是吧?”
我去看嫂子那邊,嫂子抿著嘴,一臉的擔憂。
就在這時,馬長勇溜達到了這邊。
劉姐和嚴若雪惡人先告狀,立馬編排一堆罪名到我身上。
馬長勇眼底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然后看向我,我甚至懷疑,他把我安排在這邊,是因為就早知道這倆人不好惹。
故意惡心我來了,不過我手里有他的把柄,他也不敢太過分,他輕咳一聲,看向我道:“秦羽,她們說的都是真的?”
我看她倆一眼,然后道:“是不是真的,一試便知?!?br>說著,就招手讓嫂子過來,然后讓她坐在原來嚴若雪坐的位置,我在原來的位置看她刺繡。
這么坐著,眼神落在繡片和衣服上,在外人看來,自然而然就有些落在胸前了。
馬長勇也過來試了下,估計也怕我真毛了,轉頭對那兩個女人道:“這么坐著,你不讓他往那看,讓他看哪?好了,就是一場誤會,都散了吧,繼續(xù)工作?!?br>馬長勇都說話了,劉姐和嚴若雪雖然不滿,但也不好繼續(xù)發(fā)作。
我沖著嫂子露出一個感激的眼神。
嫂子笑了笑,然后回了自己工位。
這下劉姐連嫂子都恨起來了,狠狠地瞪著她的方向,然后轉頭跟我說:“就算這次你過關又如何,我告訴你,
以后我會盯死你的,但凡你有丁點差錯,我就扣光你的工資,別拿我的話當耳旁風,
就算有馬主管給你撐腰也不行,我還能直接去找經(jīng)理,我跟你說,我有的是時間跟你掰扯?!?br>我人都麻了。
解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是。
而且我跟嫂子現(xiàn)在又不能沒了工作,所以只能道:“那你就看好了,我不可能有丁點差錯?!?br>劉姐又抓住我的話不放:“丁點差錯都沒有?哼,那就走著瞧?!?br>我不說話了。
反正就七天,七天后我就是這個小組的組長。
到時候我不但讓嫂子刮目相看,我還要眼前這兩個女人知道知道惹我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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