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疑驚悚小說《沉河渡鬼》,講述主角陳松徐鳳的甜蜜故事,作者“陳松”傾心編著中,主要講述的是:”她卻面不驚,色不改,更加受用當(dāng)下連話都說不全的我這幅模樣?!斑?!”再一次的撕裂痛楚傳來,后背也變得濕漉漉的,葛婉兒笑道:“哈哈,我終于可以看見你的心了,奈何背叛了允諾的承諾?!蹦欠N痛,我一輩子也忘不掉,身體里似乎什么東西真的被拿走,喉嚨的惺甜瞬間消逝被血液替代,當(dāng)下我連轉(zhuǎn)身的力氣都沒有。面前的兩個...

第12章 白骨 試讀章節(jié)

難道上天真能聽見我的心聲?可這也太照顧了,兩個女孩子都那么好,我誰也不舍得傷害啊。
“呃!”
正當(dāng)我一半享受一半迷茫時,胸口早已消失的疼痛瞬間襲來,這一次,甚至讓我忍不住的低吟。
我緩緩低頭,竟看見徐鳳的一只手完全插進了我的胸膛,血液順著她的手臂,滴落滿我的衣衫。
“徐姐,你……”
“我這是愛你啊?!彼齾s面不驚,色不改,更加受用當(dāng)下連話都說不全的我這幅模樣。
“呃!”
再一次的撕裂痛楚傳來,后背也變得濕漉漉的,葛婉兒笑道:“哈哈,我終于可以看見你的心了,奈何背叛了允諾的承諾?!?br>那種痛,我一輩子也忘不掉,身體里似乎什么東西真的被拿走,喉嚨的惺甜瞬間消逝被血液替代,當(dāng)下我連轉(zhuǎn)身的力氣都沒有。
面前的兩個人忽然消失,一具骨架捏著我的心臟從后面繞過來,下頜骨不斷的張合,“拿走別人最重要的東西,你感受到這種痛了嗎?”
我渾身開始顫抖,一跟斗栽下去,她卻還緊追不舍,“還給我,我們交換可好?”
還什么?我一頭霧水。
她的聲音還在耳邊縈繞,我滿腦子卻都是父親和爺爺,他們還以為我回學(xué)校念書,誰讓我逞能,這次看來是真的要嗝屁了。
追悔莫及,我漸漸瞇縫上沉甸甸的眼皮,左手忽然被拖出去,腦海中回響著葛老頭的斥責(zé),“陳松,你若食言,我化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br>頓時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我猛然睜開眼睛,當(dāng)下已經(jīng)浮到水面上。趕緊朝胸口摸去,并沒有任何的傷口,眼前出了劉曉麗的尸體,再有就是水底正在向我靠近的白骨。
丫的,我直接雙手拖著劉曉麗的尸體爬上木筏,白骨緊追,就是不露出水面。
可現(xiàn)在沒了撐桿,我只能靠著雙手不斷朝著岸邊劃去。
一邊注視著水底的白骨,忽然卻看見它被一條紅繩綁住,毫無反抗之力,直接沉下去。
我只當(dāng)是上天開眼,祖宗保佑,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不久直接靠岸,才叫道:“快過來幫忙。”
聞言,徐鳳招呼上工人,一起搭把手將劉曉麗的尸體從木筏上拖上來。
死者不能見天,按照我的要求,他們還是將尸體面朝下擺放。我坐在一邊喘息,葛婉兒趕緊給我送來準備好的毛巾,接過來擦拭的同時,才看見左手上的紅繩不見了。
“婉兒妹妹,這……”
“我也不知道,這是爺爺給我的,大概真是爺爺庇護你吧?!?br>我的話還沒說完,她就做出了解釋。
這時徐鳳快步走過來,一邊替我擦拭額頭上的水珠,一邊道:“看見你沒事真的太好了,可這尸體怎么辦?”
我才走過去,輕輕將劉曉麗的頭弄側(cè),看見的一幕,卻讓我不由的作嘔起來。
真是好奇害死貓,我一直想看看她的真顏,可那張臉哪兒還有一絲辨識度,滿臉除了膿血就是爛肉,就像在水里泡了很長時間一樣,五官完全看不見。
“燒,并且得用荔枝樹?!蔽腋蓢I半天才給予回復(fù)。
在場的人誰都嚇的面色鐵青,一個個不再敢上前,同時少不得對徐鳳的埋怨。
工地才出事兒的時候,他們就說不干了,是徐鳳保證,一切她會處理好,并且都做了一半了,她無法換人。
到現(xiàn)在可好,一個個總不能為了錢,將命都搭進去吧?
徐鳳也很苦惱,誰能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可不管怎么解釋,包工頭和工人絕不低頭,都表示要錢走人,這里的活兒堅決不能再做下去。
“夠了,你們以為走了就沒事了嗎?大家都這么害怕,在場的就沒有無神論者吧。何為惡鬼?難道劉柴一家人不是早就拿錢走了?”看見徐鳳無助的模樣,我瞬間神武起來,上前一頓教訓(xùn)。
在場的人都面面相覷,說不出個所以然。
我當(dāng)即繼續(xù)道:“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了,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你們要是以為拿錢走人就算完事兒,徐姐不差錢,可出了事兒自己頂著。”
丟下話,我就帶著葛婉兒和徐鳳轉(zhuǎn)身離開。
徐鳳還滿心的不忍,又不敢相信我所說,有些懷疑道:“陳松,你不是在嚇唬他們吧?”
“徐姐,還有就是你,你自身的事情一開始你最清楚不過。要是你也覺得我在信口雌黃,這事兒我不管了?!蔽覜]好氣的說道。
搞什么?我可是在幫她誒,這女人。
因為在撈尸的時候遇到的情形叫我心生困惑,還有劉曉麗幾個小時發(fā)生變故的尸體,我心里煩躁不已。
從當(dāng)時徐重出現(xiàn),莫名其妙的說劉柴的事情解決了,緊跟著我手臂上出現(xiàn)的血魚,我竟然這么天真的以為,事情真的解決了。
血魚不是一塊玉嗎?還有徐鳳說消失在朽木棺材里的尸體,漂浮在洪河上的白骨,等等一切謎題還未解開,就敢逞強貿(mào)然決定撈尸,若不是葛婉兒給我的紅繩,這會兒早就嗚呼哀哉了。
“陳松弟弟,我不是這意思,怎么還急了呢。”徐鳳趕緊解釋,又道:“我肯定相信你的,你給我點時間好吧?!?br>才走出工地大門,她又折回去,葛婉兒這才拉著我的手道:“陳松哥,你當(dāng)真不管了?”
我無奈的嘆氣,“丫頭,我是從小耳目渲染不少,可撈尸還是第一回,我還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
真不是不想管,管不了怎么辦?好不容易救活了爸爸,總不能再給家里兩代老人一個噩耗吧,并且,老陳家可是一脈單傳。
這時徐鳳卻帶著包工頭走出來道:“陳松,大家伙兒都相信你,我讓人看著,這就去弄荔枝樹。”
我并未回答,深蹙著眉頭看著兩人離開。
這下完蛋了。
趁著這功夫,我趕緊給家里老爺子打電話,得知事情原委,慘遭爺爺一頓劈頭大罵。
“小兔崽子,上次夸你兩句,你能上天。我怎么說的,不準你接老陳家的衣缽,混蛋玩意兒,干等著讓我陳家絕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