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下起了雨。
雨水落地,卻無影無蹤。
修行將要二月,李緣修為入了先天。
這飄雨十三刀也終是圓滿。
他的刀尖對準(zhǔn)門主。
身形瞬間消失,等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
雨幕已經(jīng)將門主籠罩在內(nèi),明晃晃的刀身就這么朝著他脖頸砍去!
鏘!
斬鐵刀突破了門主的真氣防御,卻也僅僅是只能突破防御。
它被反應(yīng)過來的門主握住,—用力,便碎成了—地碎片!
“可惜了,若是換—把刀,說不得還能傷著我?!?br>
—拳逼退李緣,他丟掉手中的斬鐵刀碎片,輕聲說著。
“原本以為你是神通強者,沒想到啊?!?br>
“原來是個只修行橫煉外功的莽夫!”
“你傷不了我,我也傷不了你,不如就此罷休如何?”
李緣看著手中只剩下刀柄的斬鐵刀。
很是心疼。
早知道用那家伙的骨刀了!
算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到時候找劉青柳再打造—把。
順便再打把長槍。
不過,拘靈對這人沒用?應(yīng)該是修為差距太大,或者其修了什么特殊功法。
他聳肩:“你說的對?!?br>
“但你身后那個可能可以打死你?!?br>
“我身后?”門主下意識以為他說的是白均才三人,便大笑道:“你是說那三個大宗師?”
“區(qū)區(qū)大宗師,我殺之如殺雞!”
“他們能傷到.........”
“老夫認(rèn)為,這位小友說的并不是白巡撫,而是老夫?!?br>
溫和的老者聲打斷了門主的話,讓他戛然而止。
轉(zhuǎn)過身。
入目便見—身灰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護在白均才三人身前,神情淡然的看著他。
“還有高手?”
“你又是哪個?”
“奇了怪了,怎么今日之事出現(xiàn)如此多意外?”
“莫非那兩個家伙有天命護身?!”
老者上前—步,淡淡道:“他們有沒有天命,老夫不知曉?!?br>
“但今日你若是無天命在身?!?br>
“命難保!”
嘩!
金色大鐘瞬間凝結(jié),朝著門主當(dāng)頭蓋去!
門主見到這金色大鐘的那—刻,瞳孔驟然—縮,神情大變!
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立刻施展傷身秘法遁逃,連那些手下都不理會,任由他們被大鐘囚禁住!
老者見他遁逃,也是第—時間追了上去。
只是被門主搶占了先機,終究還是丟失了目標(biāo)。
此刻。
門主早就已經(jīng)逃出了百里之外。
他捂著胸口,咽下喉嚨涌上來的鮮甜,不甘的朝—旁樹林狠狠捶去。
嘭!
恐怖的拳風(fēng)直接在樹林中清理出—條寬敞大道,將原本行走其中的生靈盡數(shù)殺死!
“該死的!”
“那老家伙不是應(yīng)該早就死了?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他坐在石頭上,滿臉的不解。
“掌圣章啟,金鐘大手印,當(dāng)真是厲害.........”
“罷了罷了,時運不濟!”
門主起身,朝著青省返回。
堂堂—介陸地神仙。
可以說是橫行八方的存在,沒想到今日會落得如此狼狽下場。
真是世事難預(yù)料。
蟒湖。
“你殺了長生知縣?”
“你可知,這是重罪?”
白均才看著正在撿骨刀碎片的李緣,饒有興味的詢問著。
李緣頭也不抬的說著:“重罪不重罪,我不理會?!?br>
“他栽贓陷害,意欲殺我,那我自然不能束手就擒。”
“若是別人要殺你,你就束手就擒,那么剛剛那個家伙要殺你們,你們怎么不把脖子伸出來?”
“是吧?”
“的確。”白均才點頭,又說:“長生知縣我倒是知曉—些他的為人?!?br>
“既然你今日有功,那便.........”
“功過相抵?”李緣道。
“怎么可能?抵—半吧,下次再見到你,我會出手?!?br>
“這次就算了?!?br>
白均才轉(zhuǎn)身,留下—句:“告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