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沒了反應,我直接一腳油門離開了。
酒吧包廂里,認識的不太熟的,都在討論著我的事跡。
“茂森哥,太牛了。追到手的校花說不要就不要,直接逃婚?!?br>“我就說,咱茂森哥不是那種舔狗,之前的全是演戲,就是為了釣許瑾瑾。許瑾瑾這波臉丟大發(fā)了?!?br>“要我說活該,誰讓她之前眼高于頂?shù)哪?,還看不起我們這幫喜歡玩的。現(xiàn)在她還不是被玩了?!?br>聽著他們奚落的聲音,我意識到我逃婚,讓許瑾瑾成為了這個圈子里的笑話。
昔日的?;ㄇЫ鸸猸h(huán)被打碎,誰都可以上來踩一腳了。
我卻不想?yún)⑴c到他們的話語中,自顧自喝著酒。
早上我踩著虛浮的步伐回到家。
爸媽一臉慍色地坐在沙發(fā)上等我。
“你現(xiàn)在越來越不像樣了,喝酒喝通宵。許瑾瑾那么好的女孩,你說不要就不要了。當初是你說要娶的?!?br>“你今天非給我個理由不行?!?br>聽到爸媽的話,我酒醒了大半。
是啊,當初是我強求。
痛苦活了一世才明白,強扭的瓜是甜不了的。
……
記憶回到當初聽到許瑾瑾死訊那天。
那是我們的二十五年結婚紀念日,前一天我罕見地在許瑾瑾面前強勢了一次。
不為別的,只是為了讓她回來陪我過紀念日,因為那天也是我喜歡她的三十周年。
“如果你不回來,我們就離婚吧?!?br>我當時是這么說的。
只是這樣的威脅在許瑾瑾眼里,應該是非??尚Α?br>當天晚上,我滿懷期待地在餐廳等她,卻等來了許瑾瑾去世的消息。
我掛完電話,瘋了般跑到警察局。
“你是許瑾瑾的丈夫?”
警察確認了我的身份后,眼睛里滿是同情。
他們告訴我,許瑾瑾是自殺的,而且是和另一個名叫蕭廣泉的男人一起自殺的,疑似殉情。
“你是否了解蕭廣泉的有關訊息呢?”
這個陌生的名字我是第一次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