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晴還沒說完就被楊世彥強硬的下令帶走。
“我家車已經(jīng)走了,我回不去!要走你和我一起走!”傅晚晴一邊被兩個士兵拖走一邊大喊。
“開車送傅小姐回去?!睏钍缽┓愿郎磉叺母惫?。
“可您等會還要回司令部……”副官有些為難。
“一起走吧?!睏钍缽┌櫫税櫭迹挚戳瞬贿h處叉腰與他對視的傅晚晴,最終還是松了口。
傅晚晴與楊世彥一起坐在車后座,軍車很寬敞,兩個人離了十萬八千里。
楊世彥靠著門閉目養(yǎng)神。
傅晚晴看了看楊世彥的臉色,一點點往他邊上蹭。
“別離我這么近,萬一我染了病,小心傳染給你?!睏钍缽┎幌霠窟B到傅晚晴。
聽了這話,傅晚晴幾乎是瞬間坐到他身邊。
她知道楊世彥右手有放血的傷口,便去抓他的左手,熟練的搭上脈搏。
楊世彥往后躲了躲,但背后就是車門無處可躲。
傅晚晴不禁陷入沉思,從脈象看,楊世彥的身體狀況十分復(fù)雜,但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是——他病了。
傅家很快就到了,副官給傅晚晴拉開車門。
“我不回家!”傅晚晴大喊大叫,引得路人紛紛側(cè)目,她態(tài)度堅決:“男女授受不親,大庭廣眾之下別想拽我下車?!?br>副官拿她沒有一點辦法,一時間僵在那里。
“是你們自己不走,誤了事與我沒關(guān)系。”傅晚晴聳聳肩,繼續(xù)煽風(fēng)點火。
“走吧。”楊世彥沒心思去應(yīng)付傅晚晴,只能順著她。
到了司令部。
傅晚晴坐在休息室看著楊世彥下達各種指令,她只能看著人們忙忙碌碌,插不上一句話。
“去蘆當(dāng)歸,川芎……”傅晚晴努力回憶溫和補血的藥方。
“別費事了,這些藥我不能吃?!睏钍缽┣『米哌M來打斷她。
“那你能吃什么藥?”
“白芍?!?br>“然后呢?”傅晚晴等了半天就等到一味藥,忍不住追問。
“沒了?!?br>“真是瘋了!一個個都全瘋了!你命都要沒了?!备低砬鐨饧迸R。
白芍確實是不錯的藥材,補血,性微寒,但架不住他天天吃,怪不得渾身冷冰冰跟個死人似的。
“照我說的去買!”傅晚晴吩咐副官:“再買兩塊城西趙老板家的茯苓餅,我要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