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田里,他揮鋤頭干活。

   瘦弱的胳膊,力氣倒是不小。

   沒一會兒就把我的旱田翻了一畦。

   他擦擦汗水,沖我笑。

   晚上,他跟在我后面,到了我的宅子,他便又坐到屋檐下。

   阿姐,你進去吧,我就在這里保護你。

   這樣的孩子,還讓我怎么拒絕他呢。

   我心軟了,他從此就在我的廂房住了下來。

   若不是后來看到了他打架時候好勇斗狠的嗜血模樣,我還真以為他就是一個從小缺愛的乖順男孩。

   吃飯的時候我想到,還沒有問他的名字。

   聽到我發(fā)問,他紅了臉。

   囁嚅道:我沒有名字。

   怎么會沒有名字呢?

   他低著頭,阿姐,我姓李,阿爺都是叫我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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