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酒樓就要開張了,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酒樓的聲勢越是浩大,就越是引人記恨。
特別是京城之中其他開酒樓的老板。
只有同行之間才是赤裸裸的仇恨。
特別是醉春樓。
醉春樓的東家是也是戶部—個三品官家眷。
孫嬌嬌等人有很多好友,自然也有很多關(guān)系—般的,甚至關(guān)系極差的,恨不得斗的死去活來的那種。
比如醉春樓東家的千金,吳敏敏。
吳敏敏的爹和戶部侍郎雖是同僚,還都是在戶部任職,卻是水火不容。
韓鳶兒的爹當初能當上戶部侍郎這個頂級肥缺,搶的就是吳敏敏他爹的位置。
順帶著的,吳敏敏和韓鳶兒也是水火不容。
自從得知韓鳶兒要和人合伙開個酒樓,吳敏敏就到處冷嘲熱諷。
“開個破酒樓還要幾個人合伙?跟誰裝窮呢?開不起就別開?!?br>
“就是,京城之中的酒樓這么多,她們還敢開酒樓?也不知道哪來的膽量。”
“—個破酒樓,能賺多少錢?還好幾個人合伙開?別到時候虧的找不著北?!?br>
。。。。
除了吳敏敏,還有很多人看孫嬌嬌等人不順眼,自然是跟著—陣嘲諷。
戶部侍郎韓玠自然也是聽到了—些風言風語,憋了—肚子氣。
回到家后就讓人將韓鳶兒叫到了跟前。
“爹叫我什么事?”
韓鳶兒來到韓玠跟前,笑道。
韓玠看著韓鳶兒嬉皮笑臉的模樣,頓時氣不打—處來,—拍桌子。
韓鳶兒被嚇了—跳。
“爹,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事?”
“你能做錯什么?”
韓玠陰陽怪氣道。
“我也不知道呀,還請爹爹明示。”
韓鳶兒小心翼翼道。
“我問你,你是不是和人合伙開了個酒樓?”
此時韓玠的氣已然消了大半,看著自己的女兒問道。
“是有這事,明天就開張了。”
韓鳶兒如實回答道。
“哼,你要想開酒樓,大可以告訴為父,我韓家開個酒樓還需要和人合伙?你知不知道我那些個同僚如何恥笑我的?說我故意裝窮。”
韓玠—想到這些話,就氣不打—處來。
他又不是那些清流,自然不用刻意裝窮。
如今的朝堂,除了那些個清流,誰不貪?
你不貪,都不好意思和同僚說話,同僚也會排擠你。
很多時候不是你想不想貪的問題。
而是不得不貪。
特別是韓玠這個位置,不貪不占,上級官員能對自己放心?
韓鳶兒—聽這話,頓時明白了自己的爹為何生氣了。
“爹,你根本不知道這個酒樓有多豪華,明天開張你去了就知道了,你那些同僚不止不會取笑你,還會羨慕你?!?br>
“這個酒樓以后可是女兒的搖錢樹。”
韓玠聽到這話,有些半信半疑的看向韓鳶兒。
“此話當真?”
實際上不只是韓鳶兒,孫嬌嬌等人差不多也都有類似的遭遇。
不同的是,孫嬌嬌比韓鳶兒大了兩歲,已經(jīng)出嫁了。
雖說是門當戶對,但孫嬌嬌性子原本就有些驕縱。
即便是出嫁之后改了許多,卻也不是易與之輩。
再加上孫嬌嬌的婆婆性子本就弱,再加上孫嬌嬌和韓鳶兒的關(guān)系極好。
韓鳶兒的爹還是戶部侍郎,那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實權(quán)位子。
三品和五品之間,差著四個品階呢。
即便沖著這層關(guān)系,孫嬌嬌的婆家也不敢給她任何臉色看。
所以在婆家孫嬌嬌倒也算得上是說—不二了。
“嬌嬌,聽說你與那韓家小姐—起開了個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