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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毫無心理準備,她二目圓睜,吃驚無比。

熊起的“舌劍”輕松進入了女人的嘴巴后,女人就像被電流擊中了一樣,酥麻的感覺從頭頂到腳底,貫穿著她的整個身體,讓她不住的發(fā)抖。

熊起推著女人靠在了墻上,非常投入的親吻著女人。女人招架不住熊起的攻勢,情不自禁閉上眼,回應了起來。

衛(wèi)生間來往的人很多,見者紛紛側目,但二人卻旁若無人,仿佛在另外一個世界。

熊起真是動情了,他一邊吻著,一邊伸手摸女人平坦的胸腹,然后慢慢向上,攀上了那誘人的山峰。

女人一激靈,睜開眼,見有幾個人在一旁偷看,就一把推開了熊起,抬手就是一個嘴巴。

“你干什么?”女人不知是真生氣了,還是在給別人看,雖然滿臉怒氣,卻無法遮掩住停留在臉蛋上的紅暈。

熊起呆愣愣地看著女人。驀然,潸然淚下,神情悲傷。

女人見狀心中一動,有種莫名的不適。

怎么哭了,是她打的太用力了嗎?

突然,熊起一把將女人抱入了懷中,抱的特別緊,女人使勁掙脫了好幾下也沒有掙脫開。見熊起沒有再過分的舉動,她也就沒再動,就任由熊起抱著她哭……

睜開眼,看到有三雙眼睛在直勾勾地盯著他,熊起嚇了一跳:“你們干什么?”

“你還記得你昨晚是怎么回來的嗎?”王列明問道。

“昨晚?”熊起坐起身,這才發(fā)現自己身在學校宿舍。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怎么也想不起來了:“我怎么回來的?”

“你是被一個女人送回來的?!倍呕f道。

“還是一個美女。那身材,那穿著……”徐海濤一邊比劃一邊說道:“無敵了!”

“這個美女還開了一輛紅色的法拉利。特別酷!”王列明說道。

聽三個人這么一說,熊起想起了昨晚在酒吧見到了一個女的,后來跟那個女的喝了很多酒,也說了很多話,之后的事情就全都不記得了。女人能把他送回來,想來不是他自己說的,就是用他手機給他三個室友打了電話。

“那個美女是誰呀?”杜化好奇道,嘴角還掛著壞笑。

“不認識。在酒吧里遇到的?!毙芷鹣铝舜?,起身時感覺頭有點疼。

“真不認識?”王列明有點不相信。

“你覺得我可能認識開法拉利的美女嗎?”熊起看了眼時間,彎腰從床鋪底下拿出洗臉盆,準備去洗漱。

“蜘蛛人那活兒你還干不干了?人家今天早上還給你打電話來著呢?!毙旌f道。

徐海濤的話令熊起想起了高柏文和何琳琳,心情頓時就沉重了起來,說了句“我不干了”,推門就出去了。

來到衛(wèi)生間,擰開水龍頭,熊起拼命向自己臉上拍水。最后抬起頭來,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眼眶發(fā)紅,眼神里愛恨交織。

“熊起,阿姨的電話。”王列明拿著熊起的手機來到了衛(wèi)生間。

熊起擦了下手,接過手機接聽了電話:“媽,有事兒?。俊?br>
每次白新鳳打來電話,熊起第一句問的都是有事兒嗎,不是他不耐煩,不喜歡白新鳳給他打電話,而是他總擔心家里有什么事,因為他父母的身體情況都不是很好。

“兒子,你爸他……”白新鳳哽咽道。

熊起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我爸怎么了?”

“你爸他……他現在在醫(yī)院,剛剛下了病危通知,他這回怕是……怕是……”

“您別著急,我相信我爸他肯定會沒事的。我現在就回去。”

熊起跑回宿舍換衣服,徐海濤、王列明和杜化見他臉色非常難看,慌慌張張的,就問他怎么了。熊起沒有隱瞞,如實說了他父親的情況。三個人聽了當即表示要和熊起一起回去,熊起拒絕了他們,說他們又不是醫(yī)生,他爸是生病,也不是干什么力氣活兒,他們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三個人一想也是,但還是跟熊起說,有需要他們的地方就給他們打電話,千萬別客氣。

跑著出了學校,平時舍不得打車的熊起打車去了汽車站,等了半個小時,坐上了去往青德市臺山縣的客車。

津州距離臺山縣不算很遠,坐客車大概需要三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這也是當初熊起為什么選擇津州師范大學的最重要原因。津州是省會,離家又近,而父母年邁,身體不好,方便照看。

一路上熊起都惴惴不安,一直默默祈禱著,希望父親一定要平安無事。

回到臺山縣,熊起打了輛電動三輪車火速趕往了縣醫(yī)院。

見到母親白新鳳的白發(fā)更多了,臉上皺紋堆壘,老淚縱橫的樣子,熊起感到一陣陣心酸。

熊起想了解父親熊云峰的病情,可惜白新鳳文化程度不高,加上見到他情緒又特別激動,說了半天他也沒聽懂。安慰了一下母親,熊起就去找醫(yī)生了。

“你父親的病情你一定很了解,冠心病已經很多年了,非常嚴重,來醫(yī)院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這一次最為危險。我們通過冠狀動脈造影檢查,發(fā)現血管狹窄程度已經超過了75%以上。這種情況是必須要支架介入的,否則就將有生命危險,這也是為什么這一次下了病危通知的原因?!贬t(yī)生說道。

“您說的支架需要多少錢???”熊起問道。

“支架分國產和進口的。進口的要比國產的貴不少。像你父親的情況,用國產的就行。得兩個。支架加上其他的費用……”醫(yī)生想了一下說道:“你要是信得過咱們縣醫(yī)院的大夫,有五萬塊錢就夠了。要是想找市醫(yī)院的大夫,至少需要六萬塊錢?!?br>
“我爸要是不做這個支架手術,是不是就……”

醫(yī)生點點頭:“他這次真的非常危險?!?br>
回到重癥監(jiān)護室的外面,熊起用白新鳳能聽得懂的語言說了一下父親熊云峰的情況,白新鳳剛剛止住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家里還能湊多少錢?”熊起問道。

白新鳳想了想說道:“湊了湊,最多也就能湊個三萬塊錢吧。”

“還差一半?!毙芷鹉X子里琢磨起了該到哪兒去找另外一半的錢。

“你真打算給你爸做支架手術???”

“難道您不想做這個手術?”

“我當然想了。可是……”白新鳳談起道:“可是咱家的情況你是知道的,家底薄,這些年我和你爸生病沒少花錢,要是把最后僅有的一點錢也全都花了,我倒不怕啥,哪天死了,燒了,找個地方一埋也就得了。你還年輕,日子還長著呢,現在找對象娶媳婦都要看家庭條件,爸媽不能給你買車買房,要是一點錢再不給你留,這爸媽做的就太不合格了……”

“媽,您千萬別這么想。您和我爸把我養(yǎng)這么大,供我上學,讀到了大學,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我從沒想過對你們奢求更多。我馬上就要大學畢業(yè),就可以工作掙錢了。我不需要你們給我留什么,我需要的東西我會靠自己努力去獲取的。你們真的不需要再為我考慮什么。眼下的當務之急是治我爸的病,這件事最大。我的想法是找市里的大夫來做手術,這六萬塊錢咱們自己能湊三萬,剩下的三萬我來想辦法?!?br>
懷熊起那年,熊云峰四十五歲,白新鳳三十六歲。兩個人并非是結發(fā)夫妻,結婚之前,都有過一段不幸的婚姻。

熊云峰的前妻是個精神病,為了給前妻治病,幾乎花掉了熊云峰所有的積蓄。后來病情嚴重了,不得不長期住院治療,兩個人就離婚了。

白新鳳原本有個美滿的家庭,與前夫生有一女。但是后來因為一次意外,白新鳳的左腿膝蓋以下截肢了。隨著白新鳳身體出現殘疾,白新鳳的前夫對待白新鳳就不再像以前了,由冷淡慢慢變?yōu)槟魂P心,到后來更是冷言冷語變得嫌棄,甚至還動手打過白新鳳。這樣的日子白新鳳顯然接受不了,就提出了離婚,并表示想要孩子。白新鳳前夫一直在等著白新鳳說離婚,所以當白新鳳提出后,他想都沒想就同意了。但是孩子他不同意交給白新鳳撫養(yǎng)。后來打官司,法院考慮白新鳳的個人情況,確實不太適合撫養(yǎng)孩子。于是二人離婚,法院把剛剛滿一周歲的女兒判給了白新鳳的前夫。

白新鳳離婚兩年后,經人介紹,認識了熊云峰。熊云峰對白新鳳可以說是一見鐘情,不僅不嫌棄白新鳳有殘疾,還對白新鳳特別好,白新鳳在在被深深感動的同時,也對熊云峰漸生情愫。后來不顧雙方家人的反對,二人毅然決然的攜手二次走入了婚姻。

三年后,熊云峰和白新鳳迎來了他們的愛情結晶,也就是熊起。四十五歲得子的熊云峰算得上是老來得子,對兒子的喜愛程度可想而知。白新鳳雖然之前生過一個女兒,可是由于女兒小,離了婚以后前夫又不讓她探望,等再有了熊起以后,她就把心思全部放在了熊起身上,對之前的女兒慢慢也就淡忘了。

在熊起十歲之前,一家三口過的都是非常幸福的,因為熊云峰和白新鳳都是國企職工,工資和福利待遇都很好,熊起聰明伶俐,人見人愛。可是在熊起十歲之后,一家三口的好日子急轉直下。原因是熊云峰和白新鳳全都下崗了。如果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可以創(chuàng)業(yè)重新來。可是對于五十多歲和四十多歲的熊云峰和白新鳳來說,實在是太難了。他們不會別的技能,文化程度又低,又要養(yǎng)孩子,無奈只能干低端的體力活。

經人介紹,熊云峰去了某國企當起了鍋爐工,白新鳳則拖著裝著假肢的腿當起了環(huán)衛(wèi)工。二人一干就是十年,雖然很辛苦,可是想到為了他們的家,為了兒子熊起,兩口子覺得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熊起從小就知道父母的不易,平時不僅省吃儉用,上初中高中的時候,假期只要有時間就去幫白新鳳掃大街。上了大學后,一直是處于一邊上學一邊打工的狀態(tài)。就像他跟白新鳳說的一樣,他從未想過對父母奢求更多。尤其是現在的他,已經長大成人,即將大學畢業(yè)參加工作了,他需要做的是憑自己的本事為父母創(chuàng)造更好的生活,而不是啃老靠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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