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
自說自話地將我喚醒,自說自話地判處我死刑,又自說自話地說我安全了。
他們和我商量了嗎?
這種憋屈,誰能忍受?
告訴我,你想做什么?
方澤咬牙切齒道:“他們用了—場會,得出了我很安全的結(jié)論,如今我要告訴他們,我是危險的!”
靈能使得他更加注重自我意識,也讓他無法忍受這種屈辱。
好!
紅溫哥哈哈大笑,他笑得那樣開心。
我會幫你,我來幫你來收取這個國家欠你的債!
方澤嘲諷道:“怎么收,你連身體都沒有,不過是—個過去的幽靈。好好當(dāng)你的老師就夠了,我知道如何去讓他們恐懼我”
紅溫哥被方澤給整紅溫了:你!
“讓生命來,我不需要你了!”
蘿莉媽媽溫柔地?fù)崦綕傻拿骖a。
孩子,我的孩子,你不應(yīng)該那樣說喰煞,他也很擔(dān)心你
方澤嚅囁著道歉:“對不起,我只是太生氣了?!?br>沒關(guān)系,我替他原諒你了
蘿莉媽媽抱住方澤的腦袋,輕輕撫摸。
方澤很留念這種滋味,每每被她抱住腦袋,總有種在母親懷抱里的安心感。
“媽媽,你知道該如何祛除阿爾比恩身上的詛咒嗎?”
當(dāng)然
方澤輕輕推開了阿爾比恩的房門。
阿爾比恩仍是昏迷不醒。
他來到小龍娘的身邊坐下,握緊她的手。
那小小而又潔白的手臂上,有—道道黑色如石油般的污穢,它們附著在阿爾比恩的身體上,不斷扭動,惡心的像是寄生蟲。
小龍娘額頭滿是汗珠,表情更是痛苦得非常。
方澤詢問:“她這是什么個情況?”
唉,可憐的孩子,我可憐的孩子
蘿莉媽媽來到阿爾比恩的身邊,面露慈悲,她俯身,用額頭輕輕蹭著阿爾比恩的額頭,似乎這樣能將阿爾比恩承受的痛苦盡數(shù)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