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因為過敏進了搶救室,醫(yī)生下了病危通知單。
我著急忙慌的給老婆徐麗麗打去電話,她卻說你媽要死了關我什么事兒,我這兒忙著呢!
說罷,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再打,已然是關機狀態(tài)。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尖叫聲,我知道,她忙著給她的白月光何澤辦生日宴。
...
一周前,徐麗麗查出了懷孕。
我興奮的把這事兒告訴了我爸媽,我媽激動地說想來看看我們,順便給我們從老家?guī)б恢煌岭u過來給徐麗麗補補。
我忙拒絕,徐麗麗不喜歡我媽,除了結婚當天見了一次外,之后便再也沒見過。
如果我媽貿貿然過來看我們,徐麗麗一定會生氣的。
我媽見我如此果斷的拒絕她,有些難過,但為了我,她也只能硬生生忍下這委屈。
可我媽沒來,徐麗麗她媽,倒是先來了。
看著站在門口拎著大包小包的何紅梅,我有一瞬的詫異。看她這架勢,有種要在這兒常住的感覺。
將丈母娘迎進門,我就給徐麗麗打去了電話。
電話響了好久徐麗麗才接起來,大中午的她聲音還帶著些慵懶,好似還沒睡醒似的,喂~
麗麗,媽過來了,你看你今天下班能不能早點回家。
我這話一出,徐麗麗立馬就炸了。
唐仁哲,是不是你把我懷孕這事兒告訴你爸媽了?你嘴巴怎么這么賤吶!都說了孕三個月前不能說不能說,你怎么還巴巴的告訴他們呢?你就這么見不得我好,見不得我孩子好嗎?
趕緊的,讓你媽趕緊滾,我不想看見她!
噓寒問暖不如打筆巨款,你媽要是心疼我,那就直接轉賬好了,沒必要大老遠跑來看我。
我被她這一頓輸出都整懵了,我就說了一句話而已,怎么跟踩了她尾巴一樣。
我還想和她解釋來的是她媽不是我媽,她就直接掛斷了電話不給我開口的機會。
行吧,掛了就掛了吧,我也懶得再打回去。
我和徐麗麗結婚兩年,何紅梅只來過一次,也只坐了半個小時就走了,所以她對這里也沒有那么熟悉。
見我打完了電話,她有些局促的搓著手問我麗麗什么時候回來。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總不能和她說你女兒把你和我媽搞錯了,她現在很生氣,讓我趕你走。
我只得騙她,麗麗今晚加班,可能會晚點回來。
等到日落西山,徐麗麗也沒回來,我只能帶著丈母娘出去吃飯。
吃了飯回來,我讓丈母娘先去睡覺,她卻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說想等徐麗麗回來。
一直等到十點,徐麗麗也沒回來,給她打電話也不接。
我見丈母娘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便讓她先去睡覺,我說我會在這邊等著。
徐麗麗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聽到鑰匙轉動的聲音,我轉頭朝著門口望去,正好對上徐麗麗的眼眸。
她嚇了一跳,氣的罵娘,要死啊,大半夜不睡覺,在客廳裝鬼呢!
我冷冷看著她,你怎么回來這么晚,咱公司可從來沒有加班到這么晚過。
她看都不看我一眼,眼睛只盯著地上的麻袋以及麻袋旁邊的行李箱。
唐仁哲,你媽怎么還沒走?這是她的行李嗎?她怎么還拿這么多行禮過來,是打算常住嗎?
我看著她濕漉漉明顯是洗過沒怎么吹干的頭發(fā),徐麗麗,你加班還有功夫在公司洗頭?
唐仁哲,我問你話呢!你別打岔!
我也問你話呢!公司什么時候加班到這么晚?你這么晚回來,究竟干嘛去了?
徐麗麗白了我一眼,不想跟我說話,轉頭進了次臥。
關上門的那一瞬間,我的心徹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