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溫還在因剛才的話等待審判,感覺又有人過來,下意識的側(cè)身,不曾想遲書竟然直接坐在了她身邊的座位上。
成荀之隔著兩個人在那里扯著嗓子喊,“遲書,你怎么坐那了?你在我身邊我才有安全感!這電影真他媽的恐怖!”
遲書已經(jīng)靠在椅子上,眼睛都閉上了,“你鬼哭狼嚎的太吵了。”
電影的色調(diào)忽然陰暗起來,余溫早已不知道在演什么。
毫無征兆的,一只手伸過來一把攥住她的手,用靠枕做掩護(hù),遲書竟然明目張膽的做了這些。
她不敢轉(zhuǎn)頭,而他卻肆意的用拇指在她的手心里摩挲。
以前兩個人在外人面前不敢有任何的交集,哪怕連打電話都是謹(jǐn)小慎微的換號碼,哪怕是在街上其中一個人發(fā)生意外了,另一個人也絕不敢停留片刻。
今天的他喪失了所有的克制。
盛聞盯著屏幕,電影里傳來男人凄厲的喊聲,“我竟然愛上了一個蕩婦,我手中的寶,在別人的身下如草芥被糟蹋。”
然后一把刀狠狠的戳進(jìn)女人心臟的位置。
這電影很應(yīng)景,盛聞感覺頭疼欲裂,用手撐住額頭,青筋一下下的跳動,仿佛針頭一下下的往血肉里戳。
此時余溫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遲書,她知道他是在裝睡,光影照在他漂亮的皮相上,她似乎也沒那么怕了。
她強擠出一抹笑意,而這一絲笑容卻被怒火中燒的盛聞看的一清二楚。
忽然,他猛地按住她的肩膀,將她強行按倒在沙發(fā)上,一只手扣著她的頸動脈,另一只手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他冰冷的唇落在她如白瓷一樣的臉頰上。
余溫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渾身發(fā)抖,猛地抽回了被遲書緊緊握著的手,兩只手拼命的去推他的肩膀。
恥辱跟絕望蔓延,越過盛聞的肩膀,他看見遲書那雙漂亮的瞳仁中,盛滿了不甘跟無奈。
成荀之已經(jīng)站了起來,也不顧電影有多恐怖了,“盛哥,你這是干什么?”
盛聞從小就是貴族教育,長輩口中的天之驕子,兩個人光屁股就在一起玩了,成荀之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
她的大衣已經(jīng)被扯開了,被他壓在身下,眼底木然。
“出去?!笔⒙劼曇舯?。
成荀之在心底對他還是有幾分敬畏的,此時也不敢勸,“我一會讓他們將攝像頭關(guān)了,盛哥,別弄出人命來?!?br>說完拉著滿臉淡漠的遲書離開。
在他眼中,遲書都敢在廁所跟人瞎搞,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這種事情已經(jīng)見怪不怪的了,畢竟富二代玩女人嘛,給錢就能打發(fā)了。
此時電影已經(jīng)結(jié)束,燈光有次序的亮起。
她直勾勾的看著頭頂?shù)臒簟?br>盛聞冷漠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他的半截身體都壓在她的身上,窒息感讓她沒有力氣再反抗。
“我自己來?!彼龥]有了驚慌失措,只想盡可能的保護(hù)自己。
他的瞳仁很黑,只倒影出她那張驚慌的臉,他還是坐了起來,“臟成這樣的女人,我為什么還碰?你沒有那么大的魅力,馬上滾出去?!?br>余溫從影廳里衣衫不整的出來,沒想到遲書跟成荀之守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