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線試讀

趙凱清了清嗓子,很正式的說,“李昭,很遺憾,你的父親李建設在事故中喪生,當場死亡?!?br>我父親當場被燒死,我趴在院子里已經昏迷,大火將我家的二樓燃燒殆盡,僅僅是樓下的雜物房沒被波及,現(xiàn)場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手機和電腦……
我在醫(yī)院躺了五天,我爸在殯儀館躺了五天。
我想自己一定是還沒有從噩夢里清醒過來,還分不清夢境和真實。
這不是真的,我爸不可能會死的。
我只覺得一片麻木茫然,根本哭不出來。
“那我弟呢?”我突然想起來,沙啞著嗓子趕緊問,“我弟哪里去了?”
“你弟弟在事故發(fā)生前已經出發(fā)去新疆了?!壁w凱緊盯著我,“你一直都不知道?”
李靖在我回家十幾個小時后、事故發(fā)生前兩個小時出發(fā)去了新疆,如今還處于聯(lián)系不上的狀態(tài)。
我再次敲了敲自己麻木疼痛的腦袋:“我真的不記得了?!?br>趙凱給同事使了個眼色,他們找來了鄧主任。
鄧主任問了許多問題,又做了一些檢查,最后得出狗血電視劇般狗血的結論。
我失憶了。
“這么……巧,失憶了?”
別說兩臉懵逼的警官,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她能記得所有之前的事,偏偏忘了事故當時的事?這失憶失得可真精準哦。”
趙凱警官的語氣,好像我是嫌疑人。
“這叫順行性失憶,”鄧主任說,“這種失憶通常都是一過性的,所以也叫短期記憶喪失癥,出現(xiàn)的原因極有可能是短期內反復多次被麻醉而導致的認知功能障礙?!?br>鄧主任還說:“她需要時間來恢復?!?br>“多久才能恢復?”趙凱問。
“大腦是人體最精密最復雜的器官,需要多久恢復,這個沒有統(tǒng)一的標準?!?br>鄧主任補充說:“當然,另外我們不能排除她沒有失憶的這種可能性。”
趙警官上下掃視我的眼神我看明白了。
潛臺詞就是在問——我會不會是裝的?
我比他還茫然。
鄧主任出示了許多只有他能看懂的化驗單。
“從數(shù)據(jù)來看體內麻醉藥的濃度,她從回家后到被救醒前這段時間之內極有可能一直處于昏迷狀態(tài),外界發(fā)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自然什么都不記得了?!?br>趙凱點點頭,他的同事嘖嘖嘆息:“這么說起來,這是有人想讓她醒不過來?!?br>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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