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嘈雜的聲音,謝昭昭懷疑自己現(xiàn)在躺在大街上。她揉了揉腫脹的頭,一時回不過神自己到底怎么了,但是腦海中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謝昭昭聽著這聲音愣了愣神,然后才發(fā)現(xiàn)這聲音是從腦海深處傳來的,而不是耳畔。
她回想著他的解釋想起來,自己好像確實出了車禍,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謝昭昭細細品味著小刀的話。
腦海里浮現(xiàn)出他的臉龐。
漆黑而淡漠的眼眸,挺拔的鼻梁,和時刻緊緊抿著的嘴唇,以及他的體溫。
她確實有個前男友沒錯,但不是她自己選擇的。是她的父親為了家族聯(lián)姻,做主為她和于凌洲訂婚。在此之前,她甚至沒有見過他一面。
在訂婚宴后,她就直接跑了。
沒錯,悔婚逃跑。
她已經(jīng)受夠了父親的冷漠和繼母的刁難。一切都是為了家族,家族,家族。
說是她的義務,可是對待她同父異母的妹妹,他們卻寵愛至極。
她不想再為了這個家族犧牲自己的一生,去跟一個沒見過面的男人廝守一生。
盡管這個男人,好像有點帥。
謝昭昭憂郁的開口。
小刀的聲音很快傳來,
......
謝昭昭心顫了顫。
謝昭昭試探著問。
待小刀說完,眼前便浮起了一道刺眼的白光。等她的眼睛適應了這道光,睜開眼,便看見了熟悉的一切。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床。
她回來了!謝昭昭不免有點開心。
卻不料想腦海里繼續(xù)傳來小刀的聲音:
謝昭昭怒了,搞什么!她好歹是名校畢業(yè),貌美如花!
同時也是公認的互聯(lián)網(wǎng)人類情感交流文明的研究者和領軍人物——俗稱言情小說。雖然是在家里碼字,可出的書本本都是經(jīng)典!
還沒等謝昭昭開口反駁,小趙就開始叨叨叨個不停了。
謝昭昭繼續(xù)沉默,并不想理小趙,拿著包就出門了。
按照小趙提供的地址,謝昭昭咬著牙打了一百多的出租車,來到了本市最高檔的別墅區(qū)。
謝昭昭抬頭看著眼前富麗堂皇的別墅區(qū),不禁感嘆,從前真的是自己高攀了。
由于這份工作的包吃包住,以及她不想回以前那個冷冰冰的別墅,一個屬于謝婉婉的父親和一個屬于謝婉婉的母親的謝婉婉的家。
于是她就直接拖著行李來到于凌洲的豪宅了。保命要緊,謝昭昭可不敢離開于凌洲的身邊。
謝昭昭拖著行李箱下車時,豪宅的女管家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她了。
一身妥帖的小西裝,精致的臉龐和恰到好處的禮儀,高貴又優(yōu)雅。完全看不出來是一個女管家,倒像是一個貴太太。
宋瀲冷冰冰的開口,帶有公事公辦的意味。
她上下打量著謝昭昭,然后把她迎了進去。
謝昭昭生的是一副好面容,眼似水杏,臉若銀盤,清水出芙蓉,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
身材苗條婀娜,二十幾年在謝家的嬌生慣養(yǎng),使她無論如何都不像來做女仆的,倒像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
這副好的面容,讓宋瀲有點懷疑她的來意,之前也總是有女人對少爺前仆后繼的,她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少爺總是很厭煩,對她們從來沒有好臉色。
謝昭昭的到來是少爺?shù)奶刂皆苯影才诺?,應該是少爺?shù)囊馑肌?/p>
少爺之前從沒有這樣做過,讓她琢磨不透少爺?shù)挠靡?,不過她還是慣常的提點了兩句。
走到門口,宋瀲定定的看著她的眼睛,沉聲道。
謝昭昭點頭稱是,心里卻暗暗的想,讓你們少爺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霸總,口吐霸總語錄,應該不算越矩吧?
進了大門,謝昭昭想著以后的對策,也來不及做什么反應。
宋瀲看著她老實本分的樣子,心里有點滿意,引她到一樓的小臥室放下行李,就開始為她介紹工作。
女仆基本上只是在一樓活動,不會靠近于凌洲經(jīng)?;顒拥亩牵鞘怯伤螢囈粋€人整理的,原因是因為從前有女仆想半夜爬床,被于凌洲扔了出來,從此以后女仆就再無法靠近二樓。
宋瀲給謝昭昭安排的工作是洗洗刷刷,仔細清理別墅的每一個的角落。
小趙說的對,她確實四肢不勤,五谷不分。雖然從前在謝家不像謝婉婉一樣受寵,但無論如何還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從來沒有做過那么多家務。
從廚房到沙發(fā),從餐桌到雜物間。她忙活了一天,腰都直不起來了,即使任何地方都是一塵不染,但是她必須都清理一遍。
特別是隨著時間的靠近,謝昭昭對之后和于凌洲的見面越來越害怕,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于凌洲不再是從前的于凌洲了。
終于,在傍晚,于家的大門打開了。于凌洲邁著他的大長腿大步流星的走進門。
謝昭昭想起之前逃婚的經(jīng)歷,于是情不自禁往后躲了躲。
誰知于凌洲精確的捕捉到了藏在一眾女仆中的謝昭昭。
他瞬間停下了腳步,然后腳步一轉往謝昭昭的方向走。
一步,兩步。他慢慢邁向謝昭昭,目光沉沉。
謝昭昭發(fā)現(xiàn)于凌洲整個人,都發(fā)生了變化。和她之前在訂婚宴上看見的男人不太一樣。
他好像從沉默變成了更沉默。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氣場,甚至你在他的身邊都能感受到他的威壓。
沒錯,謝昭昭感受到了。于凌洲走到她的眼前。的身高似乎在壓迫著她,讓她的身高在他面前顯得是如此嬌小。
于凌洲微微彎腰,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他死死盯著她的眼睛,漆黑的眸中閃爍著謝昭昭看不懂的東西。
他似乎有千言萬語,沉默良久。捏著下巴的手施加了幾分力氣,但他最后只是微微一笑。
謝昭昭呆呆的望著他,看著他詭異的笑容,汗毛直豎。她終于知道為什么小刀說這是地獄難度了。
于凌洲好像因為她的逃婚,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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