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時淵!你在干什么?發(fā)什么神經(jīng)?」
我上去拉,卻根本拉不開鐵鉗般的兩條胳膊。
二人一開始勢均力敵,到后來好像君越更站上風(fēng)。
「裴時淵,放手?!?br>「Shen,你別管?!?br>「阿贊,是不是因?yàn)樗??!?br>裴時淵眼神猩紅,像是要把我盯穿。
「你是不是喜歡他,所以才不和我回家了。」
「是不是?」
「你喜歡他,所以才不要我的?!?br>裴時淵悲傷的點(diǎn)頭,仿佛這就是事實(shí)。
君越眉頭皺的越來越緊,他一腳把裴時淵踹到地上。
「你就是那個水性楊花的男人?」
「你也配問她?!?br>「動心的人是我,是我勾引她,不過她還沒上鉤,如果你有疑問來問我?!?br>我失望的對上裴時淵的眼睛。
結(jié)婚五年,他這樣想我。
「我,就這么不堪嗎?」
我苦笑著問他,裴時淵吐了吐嘴里的血:「阿贊,這一年,你學(xué)壞了,不是嗎?」
「你學(xué)會了騙錢,挑撥離間,離家出走,把人送進(jìn)警察局……」
「閉嘴!」
我震驚的看著他,還真是失望徹底??!
「你越來越不像裴時淵了。」
我輕輕開口,裴時淵卻笑了。
「是,我是快瘋了?!?br>「那你你能不能乖一點(diǎn)?」
他看著我的眼神極盡祈求。
可我卻不會心疼了。
那就壞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