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章節(jié)試讀

“周歲時不是明天訂婚?

你這個時候把人帶走?

阿聿,你別說你是想搶婚?”

顧曜想到這點不免提心吊膽起來,要知道周歲時訂婚的對象可是周闔之,霍聿森的親表弟!

先前在青城那會周歲時好像覬覦已經(jīng)和周闔之在談戀愛了,霍聿森還那樣對周歲時,不就等同于給周闔之戴綠帽么……霍聿森過了會才應了一聲,“怎么了,不行?”

“你來真的?”

顧曜驚呼出聲,“不是,阿聿,你要不……冷靜一點?

咱別沖動行事!”

顧曜心跳加快,被霍聿森嚇到了,“不是,你現(xiàn)在什么情況你比我清楚,周闔之再怎么說在a城也有一定勢力,你在人家的地盤上搶他未婚妻,時不時不太厚道?”

顧曜再怎么荒唐也不能干出這種事來,這可是牽扯到兩家,萬一周家一怒之下和霍聿森撕破臉,那對霍聿森極其不利。

“我看起來很沖動?”

霍聿森閑淡的聲音響起,他這會正忙著帶周歲時離開a城。

顧曜說:“那不然呢,你可是在搶別人的女人!”

霍聿森輕嗤一聲:“趙歡喝多了吧?”

“是啊?!?br>
顧曜腦子沒轉(zhuǎn)過來,“你帶走周歲時就算了,怎么還把趙歡留在那地方,要不是她喝多給我打電話,我都不知道她現(xiàn)在什么樣……”霍聿森其實安排了人盯著趙歡的,不會出事,這不,也給顧曜一個機會表現(xiàn),“那你盯緊點。”

“不是……”嘟嘟嘟。

霍聿森已經(jīng)掛斷電話。

此時,周歲時和霍聿森坐在一輛車上,司機不是陳海,而是霍聿森的發(fā)小,秦森,他大老遠趕來a城找霍聿森的,還臨時充當起了司機,秦森忍了一路,終于沒忍住開口,問霍聿森:“你這是什么情況?

哪里拐來的女人?”

秦森不認識周歲時,他一直待在北方,鮮少來南方,霍聿森隱婚那段時間,都沒怎么聯(lián)系,更不知道車里這個女人是霍聿森的前妻。

霍聿森身體還沒完全恢復,開不了車,只能讓秦森開車。

“我前妻?!?br>
霍聿森話音剛落,秦森話鋒一轉(zhuǎn),變臉速度極快:“喲,原來是前嫂子,你好,我是秦森,阿聿的發(fā)小?!?br>
為了區(qū)別他們倆名字里的‘森’,秦森喊霍聿森是阿聿,霍聿森則連名帶姓。

周歲時被強制帶上車就沒說過話,她知道和霍聿森說再多也是對牛彈琴,就連手機都被霍聿森拿走了,免得她聯(lián)系周闔之。

聽到那個叫秦森的男人喊她前嫂子,她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周歲時不說話,霍聿森拉下中間的擋板,讓秦森好好開車,他則看著周歲時,突然來了興致,笑了一聲,說:“你說明天訂婚宴周家見不到你,他們會是什么反應?”

周歲時緊緊攥著手指頭,不安的情緒摻雜在憤怒里,她終于有了反應,側(cè)頭迎上他的視線:“你到底要玩什么把戲?”

霍聿森見她有了反應,嘴角笑意更深了,硬朗的眉目松展開來,活脫脫一副紈绔子弟的模樣,和以前的斯文溫潤形成鮮明對比,對周歲時來說,現(xiàn)在的霍聿森只讓她覺得陌生到令人發(fā)指!

周歲時看見他臉上的笑心里發(fā)毛,她追問:“霍聿森,你能不能消停?”

“不能?!?br>
“你到底要干什么?”

“還不明顯?”

周歲時臉色一陣陣發(fā)白,剛喝了點酒,胃里這會開始翻江倒海,說不清楚是不是因為情緒的原因,她現(xiàn)在很想吐,別過臉去,“停車?!?br>
霍聿森看出她不舒服,讓秦森在前面路口停會車。

車子停穩(wěn),周歲時下了車蹲在路邊干嘔,什么都沒吐出來,胃里還是一股惡心的感覺,霍聿森拿了礦泉水遞給她,“喝了這么多酒?”

周歲時沒接過他遞過來的礦泉水,站直了腰,晚上微涼的風吹過來,驅(qū)散炎炎夏日的悶熱,她抿了抿唇,再次開口,“霍聿森,你不覺得這樣很可笑?”

“明天就知道誰最可笑。

你不過去,周闔之和誰訂婚?

我倒是要看他們要怎么收場。”

“霍聿森!”

周歲時慌了下神,意識到他是來真的。

秦森都忍不住下車趴在車邊看熱鬧,看他們倆那氛圍很不對勁,看起來不像什么好聚好散的樣子,還有霍聿森還想搶婚?

什么意思?

他瘋了?

嘖嘖嘖,真瘋啊,玩這么瘋。

秦森沒忘記拿手機偷偷錄視頻發(fā)給做自家老婆看,當成反面例子教育老婆。

周歲時朝霍聿森伸出手:“手機還給我?!?br>
“怎么,想聯(lián)系周闔之?”

“你管不著?!?br>
霍聿森一聲冷笑,說:“那不成,我說了,不會讓你和他訂婚,想都別想?!?br>
說著動手擒住周歲時纖細的手腕強勢帶上車。

周歲時喝多了,加上穿高跟鞋,身子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即便霍聿森的身體還沒恢復好,她也不是他的對手。

同時她也知道,她不能再上車,手機可以不要……她想到這里展開行動,低頭咬住他的手臂,死死咬著,想著他吃痛松手,然而不管她咬多用力,他也只是悶哼了一聲,手掌仍舊攥著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來到她的后頸處揉著,還有心情說:“一口不解恨,我能讓你多咬幾口。”

周歲時牙齒都軟了,口腔嘗到了一股血腥味,她松了口,緊接著就被推上了車,霍聿森一同鉆進車里,跟剛要上車的秦森說了句:“你等會再上車!”

“成,那我去抽根煙尿個尿,你們先聊聊,有話好好說哈,千萬別搞出人命來了。”

秦森說完就走開了,撥通老婆的電話,甜膩膩喂了一聲:“老婆,睡了嗎?”

“我跟你說,有熱鬧看,要不要看?”

……車里,霍聿森的手不客氣捏著她的下巴,將人抵在椅背上,他氣息漸漸凌亂,感覺到女人身子的柔軟和香甜的味道,大腦里緊繃著的弦一下子就斷開來,他目光染上一層欲色……“你放開我!

霍聿森!”

察覺到霍聿森眼神的變化,意識到他要做什么,周歲時害怕得全身都在痙攣,“你不可以這樣!

我是周闔之的女朋友!

明天是我和他的訂婚宴!”

后面的聲音漸漸染上哽咽,她沒了剛剛的淡定和沉穩(wěn),而是被恐懼不安席卷全身。

他不會那么變態(tài)吧?

此情此景……難道……秦森在外面盯著呢,這條路沒什么車流量,加上很晚了,秦森叼著煙,說:“阿聿和他前妻在車里吵架呢,好像他前妻明天和別人訂婚,他瘋了一樣把人逮回來,還讓我開車送他們回南城?!?br>
手機那邊的人軟著嗓音問,“那你呢,你在干嘛?

看熱鬧?”

“是啊,老婆,你看看,可熱鬧了,我敢賭阿聿肯定要做點什么,我總不能上去湊熱鬧吧?”

“不是,你這發(fā)小這么瘋嗎?”

“老婆你別夸他,你夸夸我,我也可以很瘋的。”

“……”秦森眼睛瞇了起來,“好家伙,我那車子那么重的噸位都能晃起來,阿聿腰力不錯?。 ?br>
“……秦森!”

……周歲時掙扎之間,旗袍的扣子掙脫了幾粒,身下一松,她伸手抓著布料,情緒失控,胸口快速起伏著,“你再碰我試試!”

她的威脅警告跟小奶貓一樣,毫無殺傷力。

霍聿森自然沒放在眼里,夫妻三年,他很了解她的身體,比她本人還了解,知道怎么讓她快速沉淪,何況他這一個多月在醫(yī)院,南西隔三差五來撩撥,他是一點興致都沒有,唯獨在周歲時這里例外,也只有周歲時有能力能讓他失控。

他無視她的掙扎,手掌按住她的腦袋,低頭便吻上去,同時壓住她的腿,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周歲時又羞又愧,在他吻上來的那一刻,男人身上的體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根處,“你看你這副樣子,你還說你和別人訂婚,為什么不能承認,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周歲時近乎崩潰,“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好嗎?

你何必一直跟我過不去?”

她不明白,她是哪里得罪他了,他要這般殘忍對她?

之前霍聿森都沒想明白,為什么唯獨對她有不一樣的情愫,現(xiàn)在他明白了,他的手沿著她腰身往下,帶著惡劣的口氣說:“放過你,誰來放過我?

歲歲,你就不能想想我?

我不比周闔之差……”周歲時腦子翁地一下有白光閃過,控制不住的聲音喘息了一下,緊接著是鋪天蓋地的羞恥難當包裹著,每一根頭發(fā)絲都蔓延著羞恥心。

她沒霍聿森毫無羞恥心,在有男朋友的情況下,在背著周闔之的情況下,他又有南西這個未婚妻,再次茍合……周歲時難堪得想死……明明心理對他百般抗拒,卻架不住身體上的誠實——過了好一會,霍聿森貼著她汗涔涔的臉頰,又吻了她的唇,她沒有任何力氣靠著車門,身前是他,眼神一片死灰。

霍聿森拿了紙巾替她整理,隨即將外套披她身上,座位下是她旗袍上的珍珠盤扣,他撿起來捏在手里把玩,仿佛跟剛才在玩她一樣,他算是得到饜足,目光沒那么沉了,說:“歲歲,我們倆這樣,沒法兩清,所以……跟我和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br>
“不管是訂婚還是婚禮,甚至是孩子,我們也可以有,以前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么……”提起孩子,周歲時眼皮動了下,她記得,他不喜歡孩子,在她意外懷孕后,他勸她打掉來著……現(xiàn)在說這些,還以為她會犯傻?

再信他一次?

周歲時閉上眼,攏緊了衣服,旗袍已經(jīng)不成樣了,只能披著他的衣服才能擋住不堪的自己。

過了會,秦森上車了,什么都沒說,沉默開車,一直來到機場,秦森拿出早從周歲時家里找來的證件,說:“東西都在這呢,拿好?!?br>
周歲時披著男人寬大的外套,很不合身,只露出一點旗袍的裙邊,下面是筆直修長的大腿,腳踝處還有可疑的紅色手指印,不用看,是剛剛霍聿森的杰作,她被霍聿森摟著腰,哪里都去不了,身子還在抖,意識到霍聿森要帶她走,還是連夜趕飛機,去哪里,她不知道,盯著霍聿森看,“霍聿森,你知不知道帶我走的下場?

你不怕闔之找上你?”

“別闔之闔之喊那么親密,我會嫉妒。”

霍聿森答非所問,他又低頭吻了吻她的發(fā)頂,“跟以前一樣喊我阿聿吧,你不是一直這樣喊我么?!?br>
周歲時冷笑,自說自的:“霍聿森,別讓我恨透你?!?br>
霍聿森理直氣壯道,“恨比愛長久,這樣也挺好!”

秦森在一旁咳了咳,打斷他們,“好了好了,阿聿你少說幾句,別把人氣壞了,好了,快走吧?!?br>
霍聿森沒再多說,帶著周歲時登機。

行李都沒有。

秦森目送他們離開,唉了一聲,直覺霍聿森玩火快玩脫了啊!

秦森拍了拍手,幫忙收拾爛攤子去。

……周歲時在登機那會就考慮找機會和乘務人員求助,可都在霍聿森的預料內(nèi),還是獨立空間的頭等艙,隱私性很好,他摟著她躺下來,他很高興說了聲:“累了吧,睡一覺,等你睡醒我們便到家了?!?br>
周歲時渾身僵硬。

“至于和什么周闔之的訂婚,想都別想,晚上我會送他一份大禮,他短期內(nèi)是顧不上你了?!?br>
“你又要打什么注意?!”

“怎么,擔心他了?”

霍聿森冷淡一笑,“別再把心思放他身上,你越是擔心他,我越跟他過不去,你們倆那些,已經(jīng)不算數(shù)了,收起你的心思,乖乖跟我?!?br>
跟?

他是真把她當成隨隨便便的女人了。

周歲時仰起頭,照著他的肩膀狠狠咬下去,很快,挺括的襯衫都顯現(xiàn)出牙印來,她沒了力氣,緩緩滑落,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暈了過去。

……等周歲時醒過來,已經(jīng)在不知道哪里的臥室里,手背插針輸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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