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線試讀


“這靈力怎會如此精純!”此時躺在地上的張道人內心萬分恐懼,心里明白了韓晨這才是真正的真人不露相,而且年紀輕輕修為就如此精純,這才是他招惹不起的存在。

他望向韓晨的眼神就像耗子看見了貓,再看見韓晨眼中的殺意,整個身子止不住的顫抖,嚇得連滾帶爬地爬到了韓晨腳下,不停地向他磕著頭。

“我不敢了,請大師饒我一命!”

“求大師饒我一命!”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看著張道人匍匐在韓晨身前不停地磕頭求饒,額頭都磕出血了還在繼續(xù)著,站在一旁的趙琪兒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不忍心再看下去,于是向韓晨勸道:“韓晨,你就原諒他吧!”

韓晨聽見趙琪兒的求情后,眼中的殺意逐漸消失。

想著這張道人畢竟是自己來荒星后遇到的第一個修行之人,而且他剛才也只想教訓一下自己,并沒有對自己下狠手,于是背著手說道:“念你一把年紀,修行不易,琪兒也替你求情,這次我就暫且饒你一命,日后莫要自誤?!?br>
站在一旁的趙琪兒聽見韓晨對她的稱呼,很反常地沒有出聲,不僅認可韓晨這樣稱呼她,心里還隱隱有些甜蜜。

張道人聽見此話大喜過望,又重重地朝韓晨磕了幾個響頭,站起來頓時有些頭暈目眩,差點又摔在了地上。

韓晨又把目光移到了魏明身上,此時的魏明雙腿發(fā)顫他被張道人凄慘的模樣嚇到了,他是見識過張道人的神威的,沒想到在南方大名鼎鼎、威風八面的張道人竟然不是韓晨的一合之敵,那韓晨得有多恐怖。

見韓晨把目光轉向自己,魏明不禁顫聲道:“你...你不要亂來,殺人是犯法的。”

韓晨一臉玩味的看著他說:“那你之前威脅我的時候,怎么沒想過犯不犯法啊!”

魏明頓時嚇得跪在了地上,聲音發(fā)抖地對韓晨說:“只要你放過我,你要什么我都給你!”魏明雖然把錢看得至高無上,但金錢之上,還有他寶貴的小命啊,只要能活命,就算韓晨開口要他的全部身家,他也會眼巴巴地給韓晨送去。

當然,韓晨顯然看不上他那一點小錢,看著跪在他眼前瑟瑟發(fā)抖的魏明,不禁有些意興闌珊,欺負這樣的慫包實在是沒意思,就和之前孫明鉆褲襠一樣,沒有半點成就感。于是轉過身去,對趙杰兄妹倆說道:“算了,我們走吧!”

看著遠去的韓晨三人,還跪在地上的魏明不禁摸了摸頭上的冷汗,仿佛老人一般顫顫巍巍地起了身,扶著重傷的張道人狼狽地離開了古玩街。

面對韓晨,他完全生不出半點報復之心,連張道人都不是韓晨的一招之敵,他還想著去報復韓晨,那豈不是壽星公喝砒霜加上吊,嫌命太長了。

離開古玩街后,趙杰接了個電話,稱自己有個朋友新開了個主題酒吧,今晚要過去暖暖場,邀請韓晨和趙琪兒一同前去,但兩人都表示對此都不感興趣,于是就獨自一人打車去了。

韓晨載著趙琪兒回到別墅后已經快到傍晚了,于是趙琪兒去準備今晚的晚餐,而韓晨則回到臥室,仔細研究著下午買來的羅盤,韓晨牽引著體內的靈力,通過手注入到羅盤之中。

只見靈氣進入羅盤后,原先古樸的羅盤散發(fā)出綠幽幽的光芒,韓晨再用手指牽引著那道綠色的光芒在空中刻下一個簡單的陣法,陣法完成后便是最為簡單的一個鎖靈陣,將這個鎖靈陣附在其他具有靈氣的物品身上,可以防止物品的靈氣流失。

像其他簡單的陣法還有聚靈陣,養(yǎng)靈陣等等,這些陣法對日常修煉都有所幫助。

但羅盤也分等級,由于韓晨手上那個只是最簡單的靈器羅盤,所以目前為止只能刻畫一些簡單的陣法,再高深些的,比如傳送陣或者幫派的護山大陣之類的,得靈器、寶器之上的道器羅盤才能完成,也只有道器羅盤才能承受那股龐大的靈氣而不至于爆裂開來。

當然,在仙界也有天資聰穎、一心專注于陣法研究的陣法宗師可以不依靠羅盤,雙手結印刻陣的。

但顯然韓晨也不是完美的人,關于煉丹、煉器、陣法這些,韓晨都通曉最基礎的知識,但再往上就有些無力了,這就像那些醉心于煉丹、煉器、陣法的宗師沒一個能成為仙帝一樣。

但那些在各自擅長的領域能被人稱為宗師的人也不是好惹的,雖然他們修為并不是特別出眾,但他們掌握著巨大的人脈,不得不令人忌憚。

就像曾經幫過韓晨煉制九龍貫日槍的仙界第一煉器宗師歐陽子在年輕時因為醉心煉器,修為境界并不高,曾被某個世家子弟威脅煉制一把圣器,不然就要對他不利。

結果歐陽子直接發(fā)話,如果誰能殺死那個世家子弟,他將免費為那個人煉制兩把圣器,前提是要自備材料。

結果第二天那個富家子弟就離奇消失了,而他所在的世家對此也諱莫如深,還對外放言絕不報復歐陽子,由此可見一代宗師的尊嚴。

而此時,在燕京城的另一處某個豪宅小區(qū)里,寬闊的大廳中,一個高大的男子坐在沙發(fā)上,桌前放著開好的紅酒,右手夾著雪茄,手指有節(jié)奏地敲著桌子。

而在他面前正跪著一個瑟瑟發(fā)抖的男子,仔細一看,正是早上那個死去的小混混的同伴。

此時的他已經被保釋出來,而在他身前的這名中年男子,正是那個死去的強子的親舅舅,燕京城地下第一幫派虎狼幫的二把手,道上人送外號豹爺的楊豹。

“說說看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楊豹的聲音很平常,卻透露著一股冷意。

于是那小混混將早上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了出來。

楊豹聽完后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道:“投到江里,做得隱蔽點,不要被條子發(fā)現?!?br>
于是站在他身旁的兩個大漢將面無血色、不斷求饒的小混混拖了出去,相信明天燕京城的某條江里,又會多了具沉尸。

而楊豹看著窗外愈發(fā)烏黑的夜色,雙眼微瞇,口中念著幾個字:“女警,韓晨,胡同口執(zhí)勤是么...”

在他看來,那個小混混所說的韓晨一腳踢個石子就把強子砸死了的事,他自然是不信的,他認為這只是那個小混混的推卸之詞罷了。

但他的親侄子死了,這件事總得有人負責,那個女警的背后有關系,但他楊豹在燕京城也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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