軌了呢?
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
我還沒完全退燒,只覺得太陽穴疼的厲害,索性來到書房逛逛。
卻一眼看到桌上擺著一枚親手制作的精美書簽。
上面寫著一行詩。
「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君滿頭?!?br>每一個字,都是用金絲筆小心翼翼寫上去的,最下方還點綴著季棠的署名。
“阿塵,去吃飯了?!?br>季棠來書房叫我,看到我正拿著那枚書簽發(fā)呆,笑容頓時凝固在臉上。
“阿塵……”
她有點緊張,“這是我今天看了一篇虐文故事,有感而發(fā)做成的書簽,可能有點粗糙……”
我笑了笑,抬頭看她。
“挺好的,能不能送給我?”
季棠輕輕皺著眉頭,從背后抱住我。
“乖阿塵,這詩不太吉利,你要是想要書簽,我再親手給你做十個,百個?!?br>說到底還是不肯給我。
我冷笑著放下那枚書簽,什么話都沒說。
只是在我轉身離開的時候,余光瞥到季棠把那枚書簽小心翼翼的藏進口袋。
我當然知道是要送給誰的。
周寄君的名字,就是取自于那首詩。
就在剛剛她在廚房做飯的時候,一個備注名叫“君君”的男人頭像給她發(fā)了消息。
“笨蛋,書簽給我做好了沒?”
而到了晚上季棠去浴室洗澡。
我鬼使神差拿起季棠的手機查看。
兩個小時之前,季棠給他回復:
“做好了?!?br>“明天健完身脫光了在床上等我,表現好了這張書簽就歸你?!?br>季棠穿著浴袍出來時,頭發(fā)絲還在滴水,她故意露出事業(yè)線,從背后抱住我。
“好阿塵,別看書了,看看你老婆……”
季棠埋頭在我頸窩里撒嬌。
我卻厭惡的閉了閉眼。
而后不著痕跡的避開。
“你頭發(fā)太濕了,弄得我不舒服,快去吹干?!?br>等她吹干頭發(fā)再來臥室,我已經熄滅了燈,假裝睡著了。
季棠搖頭嘆息,卻把一只手插進我的腦袋下,從身后攔腰抱住我。
“阿塵,我想起上大學那會兒,我們第一次開房,我就是這樣滿心歡喜,想把自己交給你?!?br>她輕輕吻了吻我的頭發(fā)絲,“晚安,老婆?!?br>很快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