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現(xiàn)在坐在我沙發(fā)上,鼻孔朝天,翹著二郎腿的陳松照,覺得他簡直是有大病。
“你有病就治,沒病就別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還特意跟我跑來炫耀一下?”
我不知道余靜瑤找的醫(yī)生是誰,但給我們體檢的那個醫(yī)院是值得信賴的三甲醫(yī)院,醫(yī)生應(yīng)該不會連這種病都看錯。
希望陳松照以后出事的時候,不要后悔太過相信余靜瑤吧。
聽我這么說,陳松照還沒說話,余靜瑤就跳出來咋咋呼呼。
“姐姐,你說這話就不對了,你找醫(yī)生合伙騙松照哥,這事兒就是你不對,要不是他正好把錢給我買了車,現(xiàn)在那一百萬就要被你們騙走了?!?br>“你說是不是,松照哥?”
她身體緊緊貼在陳松照身上,想讓他認可她說的話給我定罪,陳松照也不負所托。
他把槍口對準我,“阮晴,我原本以為你只是小心眼,但心還是好的,沒想到你不但小心眼,你還是個惡毒的女人。”
“你找的那個醫(yī)生是誰?。克粫悄愕逆邦^吧?要不然怎么會幫你作偽證呢?”
他把話題轉(zhuǎn)移到我的身上,試圖誣陷我和別的男人關(guān)系不純,我見過倒打一耙的,沒見過出軌的人還反過來說別人的。
簡直無語至極。
我不再和他們打太極,起身打開門送客。
“陳松照,你有病我給你治,你沒病我祝你好,你也不用說些沒用的話來和我糾纏?!?br>“我祝你們兩個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以后再也別見了。”
就陳松照那身體,就算生了孩子也是戴綠帽子,我恨恨地想著,卻不想這話竟然成了真。
送走那兩尊瘟神后,我左思右想都不放心,約好去醫(yī)院做HPV檢查的那天,卻在婦產(chǎn)科門口遇到了余靜瑤。
冤家路窄,我又一次和這兩個人狹路相逢。
陳松照看起來心情很好,見到我還笑瞇瞇地打招呼,“阮晴,還要多謝你吉言,你前腳祝我和瑤瑤早生貴子,她后腳就查出了懷孕?!?br>這么快?
陳松照就沒懷疑過嗎?他和我結(jié)婚幾年都沒有孩子,和余靜瑤在一起幾天就有了,怎么聽都不對勁兒。
但有些人,他就是習慣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陳松照故作關(guān)心地哎呀了一聲,“阮晴,咱兩在一起好幾年你這肚子都沒動靜,別是你有什么問題吧?”
“我跟你說,你可千萬不要諱疾忌醫(yī),有病就要及時治,萬一時間拖得久了,沒得治可就不好了?!?br>他說話時嘴唇一張一合,我怎么看,都覺得他的唇色越發(fā)黑了,善意地勸告他。
“你自己也多聽聽自己說的話,不要諱疾忌醫(yī),有病就及時治?!?br>畢竟他拖得時間已經(jīng)夠長了,再拖下去,怕是有錢都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