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不是你耍手段了?”
“他得了絕癥,你還要把他抓進牢里,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非要看他凄慘的死在牢里才罷休嗎?!”
聽她三番兩次講絕癥,我有點好笑。
陳澤遇在詢問之下,早就全部交代了,確實生病了,也確實是絕癥。
只不過這個絕癥叫口腔潰瘍,一輩子治不好,會階段性復(fù)發(fā),但根本不會死。
他騙任何人都是這么說,只有薛瑤這個傻子不求證,全都相信了。
薛瑤知道一切后陷入崩潰,一遍一遍的說:“怎么可能!”
“阿遇怎么會騙我,他是我的初戀啊,他說最信任我最忘不了我?!?br>
我看她執(zhí)迷不悟的樣子,不屑的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
她立刻抱住我,哭得梨花帶雨。
“老公,求你原諒我!”
“我只是一個受害者!我什么都不知道嗚嗚嗚?!?br>
她口口聲聲說自己多么無辜,被渣男騙了,一點兒也不反思從頭到尾都做了什么。
但凡在這五年里,她信了我一句話,都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她一次次選擇陳澤遇,將我的真心踐踏成爛泥的時候,就應(yīng)該知道要付出什么代價。
我一把將她甩開,便由她面如死灰的跌坐在路旁,頭也不回的開車離開。
后視鏡中,那個我曾經(jīng)付出一切真心的人,漸漸被我拋遠,直到成了一個模糊不清的小點。
車窗外的風(fēng)撫摸過我的側(cè)臉,一半冰涼,一半滾燙。
原來放下的感覺是這樣,像風(fēng)拂去塵埃,什么也不剩下。
11、
岳父岳母積極配合,警察也很快追回了我的金錢損失。
但是那三個流產(chǎn)的孩子就再也回不來了。
我站在墓園中,給三個孩子分別立了的小墓碑緬懷他們。
在整片陵園里,都沒有這樣小的孩子,我心痛的難以呼吸。
薛瑤也打聽到我在這里,悄悄跟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