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府外,小吏冷不丁的走來,“真當(dāng)太守是好糊弄的,哪來的滾哪去!”
“還晉王妃呢,滾滾滾。”
小吏抬了抬手里的刀,兇巴巴道:“再不走,別怪刀劍無眼!”
“你!”影七上前就要拔刀,被晉王妃叫住。
“影七,別沖動?!?br>
“咳咳咳……”晉王妃捂著嘴,猛咳了幾聲。
小吏囂張道:“你小子想干嘛,造反是吧!我告訴你這可是太守府,不想活了吧你?!?br>
“趕緊滾吧,別礙人眼,人晉王今天才來,你還晉王妃呢,小心讓晉王發(fā)現(xiàn)砍了你腦袋?!?br>
“你說什么,晉王在幽州?”影七頓了頓。
“是呀,青州窮的都啃黃土了,晉王過來當(dāng)然是來跟我們太守借糧?!毙±粞鲋X袋,用鼻子對著影七。
影七同晉王妃對視了一眼,攙扶著晉王妃離開太守府邸。
“按腳程青州離幽州近,也就兩天的距離,影七你送去青州的信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王爺如果提前來了幽州借糧,想必是沒看到你的信。”
晉王妃緊張道:“影七,你現(xiàn)在就去打聽王爺所住何處,盡快通知王爺去救乾兒?!?br>
“屬下這就去辦。”
此時,趙承乾跟軟軟都還沒醒。
“軟軟,吃早餐了,你個小懶豬還不醒,還想不想出去玩了。”阮小叔打開軟軟房間的門,伸手打了個哈欠,邁著步子走了進(jìn)去。
他往床上看了一眼,心臟被嚇得砰砰直跳,瞪大了眼睛,“歐操!這小子誰呀?!?br>
哪來的野小子!
居然跟他侄女睡一張床上。
“嗯……嗯?”軟軟從睡夢中驚醒,揉了揉眼睛。
她看著小叔一臉吃驚的樣子,瞇了瞇眼,打了個哈欠,“小叔怎么吶?”
“這小子誰啊,怎么跑你床上來了。”阮小叔目光緊鎖在趙承乾那張睡顏上。
軟軟側(cè)頭看了一眼,安詳睡在自己身邊的趙承乾,滿臉地淡定,“你是說小乾哥哥呀?!?br>
“什么什么,還哥哥……他哪來的?!?br>
阮小叔心里有些酸澀,哪來的野生小哥哥,讓他小侄女這么護著,真是氣死他了。
軟軟擺了擺手,“小叔,你不要大驚小怪,小乾哥哥是軟軟的朋友。”
趙承乾在兩人說話時,有醒來的跡象,皺起了眉頭翻了個身,身上穿的衣服從被子里露了出來。
阮小叔看著那熟悉的衣服,腦袋咯噔了一下,他就說昨晚上軟軟怎么突然跑他房間里面找他小時候的衣服,合著是為了這小子。
“他昨晚就來我們家了?你怎么不早說?!?br>
阮小叔后悔死了,昨天晚上察覺到不對勁,就應(yīng)該來侄女的房間看看。
誰能想到他侄女房間,藏了個男人——不,野小子!
“小叔,你小聲一點,小乾哥哥好不容易才睡著。”軟軟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穿著自己的小拖鞋,拽著阮小叔往門外走。
阮小叔心都快碎了,一個野小子比他這個叔叔還要重要?
居然讓他小侄女這么小心護著。
“軟軟我需要一個解釋,他到底怎么來得,誰家的孩子?”
阮小叔目光盯著軟軟,態(tài)度上有些嚴(yán)肅。
軟軟解釋道:“小叔,小乾哥哥是軟軟的朋友,他是特意過來找軟軟的?!?br>
“他爸爸媽媽呢,怎么敢放著小朋友一個人大半夜來我們家?”
“他爸爸媽媽……”軟軟咬了咬牙,緊張地望著阮小叔,額頭都冒汗了。
她一雙小拳頭捏的很緊。
“你不必為難軟軟,我父母出去了家中只留下我一人,我……我因害怕才來找軟軟?!壁w承乾不知什么時候醒了,驀然推開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