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云軒謝婉瑜是《縱使相逢應(yīng)不識》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相思意”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軒點點頭,“朕進去看看?!庇置蠲溃骸澳銕嗽谕忸^守著,沒朕的吩咐,誰都不許進去?!薄芭抛裰??!边M了門,繞過巨大的屏風,才走至了榻前。蕭云軒站在床側(cè),看著正在熟睡的人。解了梁冠,謝婉瑜一頭青絲便盡數(shù)散落于枕間,她的頭發(fā)又厚又密,瞧著竟比女人的發(fā)質(zhì)還要好。許是有些熱,被子被她掀開了一角,露出了緋色的官服。蕭云軒微微皺眉,穿得這樣多,也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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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云軒低眸看懷中的人,緋色的官服下,顯得她的腰肢纖細,盈盈不足一握,胸口微鼓,但相比女子還是略顯平坦了些。
最動人的是她的臉,本就瑩白的膚色,因為吃了酒釀的緣故,略微有些紅,如同傍晚日落時的煙霞,氤氳紅潤,令人想捏一捏。
看著謝婉瑜驚惶的眼神,他將她放開,皺眉道:“謝卿這是醉了?”
“回皇上,微臣只是略有些頭暈,待回府休息一下就不妨事了?!?br>本以為自己說了這話,皇帝該讓她回府了,畢竟她等了這許久,看起來皇帝也沒什么要緊事找她。
哪知她話落,蕭云軒卻吩咐一旁的李茂全道:“帶謝卿去內(nèi)殿榻上躺兩個時辰吧?!?br>別提李茂全的震驚,就是謝婉瑜自己,都嚇得雙腿發(fā)軟。
她曾在此侍奉過,知道內(nèi)殿只有一張床,那是皇帝的龍榻。
別說是她一個小小六品翰林院侍讀了,便是后宮的妃嬪們,亦是沒有在此侍寢的先例的。
這下,謝婉瑜是徹底酒醒了。
她慌忙跪下,行了標準的大禮,低頭道:“謝皇上洪恩,微臣卑賤之身,不敢有污皇上圣榻?!?br>她這樣子讓蕭云軒看得又是一陣動怒。
也是怪了,平常他明明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偏偏在她面前,總是輕易便能生起氣來。
他霍地將案上的一堆奏折掃向地上,看著跪在那里的人,冷然道:“謝卿敢抗旨?”
這個罪名是更大了。
謝婉瑜不由得苦笑。
果然,伴君如伴虎,古人誠不欺我。
她正想著怎么讓他消氣,一旁的李茂全已經(jīng)笑道:“皇上,奴才看謝大人是方才酒釀喝多了,這會兒怕是有些醉了,所以才高興胡涂了。謝大人,快謝皇上隆恩,隨奴才去吧?!?br>說著,又眼神示意謝婉瑜,讓她切莫再惹皇帝生氣了。
被李茂全這么一打圓場,謝婉瑜忙順著桿子爬下來,她又磕了個頭,比方才更加恭謹?shù)氐溃骸拔⒊贾x主隆恩,臣先告退了?!?br>話落,只聽蕭云軒冷冷地“哼”了一聲,卻未說別的話,心知此事便是過了。
謝婉瑜松了一口氣,慌忙與李德全一起將地上散亂的奏折都收起來理好放至案上,這才弓著身子退了出去。
一時到了里間,謝婉瑜忙笑著跟李茂全道:“李公公,剛才真是多謝您了?!?br>能在宮里混到這個位置,李茂全自然是個人精。
別人不知皇帝對謝婉瑜的心思,他這個總管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正因為看得清楚,知道謝婉瑜在皇帝心中的分量,所以他剛才才敢插話,緩和下二人間緊張的氣氛。
此刻聽見謝婉瑜道謝,知道自己的出手對方是領(lǐng)了情的,瞬間心中也舒坦,忙笑道:“謝大人跟奴才客氣什么,咱們都是為皇上辦事的,皇上開心,就是咱們做奴才的福份?!?br>“李公公說得是?!敝x婉瑜附和道。
她自然知道做臣子的除了要忠君愛國、踏實勤干,還要學會哄皇上開心,這樣,才能節(jié)節(jié)高升,更進一步。
當今皇上雖是明君,可是順著他,總是比逆著他要安全的。
但謝婉瑜苦就苦在她根本不是男人,平日里擔驚受怕也就罷了,至于攀登高位,她實在是不敢。
反正哥哥才高八斗,等他病好了,讓他回來再一展宏圖也就是了。
龍榻上的床褥都是早就整理整齊的,李茂全便命一旁的小太監(jiān)們:“快給謝大人寬衣。”
“是。”
馬上便有兩個小太監(jiān)上前來,抬手準備解謝婉瑜的衣物。
她見狀忙客氣地笑道:“李公公,我自己來吧,在家中習慣了自己寬衣?!?br>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此刻緊張得手心都冒汗了。
李茂全也看出了她的緊張,卻以為她是因懾于皇帝威嚴的緣故,當下體貼地道:“那謝大人請自便吧,這兩個奴才我讓他們在外間候著,大人若是有事只管喚一聲?!?br>“好,多謝李公公?!?br>等到李茂全帶著人退了出去,謝婉瑜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四周掃視了一圈兒,然后視線停留在眼前的龍榻上。
這張龍床很大,床寬約摸有一丈,是她寢房內(nèi)的近兩倍。
材質(zhì)是上品的紫檀木,等閑人家不得使用的貴重之木。
床上的錦被看上去應(yīng)當是浮光錦,瞧著光滑無比,又隱有暗紋浮動。
這樣的一張床,睡上去想必是極為舒適的。
可是看在謝婉瑜眸中,卻猶如長滿荊棘的陷阱一般。
掙扎了半響,她最終還是只脫去了鞋襪,解了梁冠,合衣躺了上去。
雙眸清亮地睜著,她看著頭頂明黃色的帳頂,暗暗地在期待著兩個時辰能快些過去。
她還要回家跟爹爹、娘親還有哥哥一起過中秋節(jié)呢。
瞧著瞧著,她就感覺眼皮逐漸沉重起來。
不,不能睡……
她拼命說服著自己。
可是到底還是敵不過,昨夜本就沒休息好,中午的那碗酒釀又加了些高純度的白酒,她喝的時候不覺得,現(xiàn)在只感覺渾身燥熱得厲害。
秋日的午后,日頭還是很毒。
蕭云軒將案前緊急的公文奏折批閱完畢,忽地就想到了被他趕去了休息的人。
心里想著,腳下便動了。
他起身,朝內(nèi)殿走去。
到了殿門口,一眼便看到兩個小太監(jiān)站在那里,本來已經(jīng)有些睡意,看到他瞬間清醒了過來。
“皇……”兩人忙要行禮,卻被蕭云軒及時制止了。
他朝兩人做了個“噓”的動作,而后問道:“謝大人呢?”
“回皇上,謝大人正在安睡,奴才一刻鐘前剛進去看過?!?br>蕭云軒點點頭,“朕進去看看。”
又命李茂全道:“你帶人在外頭守著,沒朕的吩咐,誰都不許進去?!?br>“奴才遵旨?!?br>進了門,繞過巨大的屏風,才走至了榻前。
蕭云軒站在床側(cè),看著正在熟睡的人。
解了梁冠,謝婉瑜一頭青絲便盡數(shù)散落于枕間,她的頭發(fā)又厚又密,瞧著竟比女人的發(fā)質(zhì)還要好。
許是有些熱,被子被她掀開了一角,露出了緋色的官服。
蕭云軒微微皺眉,穿得這樣多,也不嫌熱么?
他忍不住坐在床邊,一顆顆給她解頸側(cè)的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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