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可憐的語氣我已經(jīng)聽夠了,今后不想再聽了。
老爺子嘆了氣,拉著我到餐桌上坐下。
四方桌,老爺子坐了一頭,他讓我坐到對面去,很明顯是想讓我和周怡坐一起的意思。
只是我才剛被推到那方,周怡帶著謝行譽走了過來。
臉上的笑容一掃而空,取之是不耐煩躁,冷冷的發(fā)話,
“讓開,這個位置你不配坐。”
謝行譽輕蔑的看我一眼,戲謔的假大方,
“小怡,別這么兇嘛,本來就該他坐這個位置的,是我總是需要你照顧,不該這樣的。”
周怡對上他滿眼的溫柔耐心,搖晃了兩下他的手,語氣撒嬌意味十足,
“我就想你坐我身邊,我?guī)湍銑A菜,給你盛湯嘛?!?br>我譏笑了聲,不想再聽下去這膩歪的言論,主動讓了座。
“你們夫妻倆坐就行,我坐哪都可以?!?br>老爺子和周怡的臉色沉了下來,陰沉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周怡果然和她說得一樣,對謝行譽的照顧無微不至。
又是盛飯又是夾菜,是我從來沒見過的殷勤。
記得我和周怡在一起的時候,家務活從來都是我干。
我認為她在公司已經(jīng)夠累了,想讓她在家能輕松點得到放松。
久而久之,她也成了習慣。
在飯桌上只用抬抬下巴,我就伺候著給她夾菜添飯。
現(xiàn)在看來真是諷刺,她愛人的方式和我相同,卻沒有用在過我身上。
老爺子發(fā)話,“小怡,女人的婚姻大事馬虎不得,別隨隨便便就跟人把一輩子套牢了?!?br>他這話的潛臺詞大家都聽得出來,是暗示周怡和謝行譽宣布訂婚的事情。
我心底冷笑著,周怡對謝行譽可不是隨隨便便。
她從始至終想嫁的只有謝行譽而已。
果然如我所想,周怡興致缺缺地放下了筷子反駁,
“爺爺,我不是隨隨便便?!?br>老爺子震怒摔了筷子,說話極力往我的方向傾倒,
“周怡!岑深為了你去山區(qū)做了三年的慈善!你在外面的花花草草我管不了,但是結(jié)婚對象必須是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