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nèi)的對話還在繼續(xù),
她朋友捂嘴輕笑,見蕭舒意也滿不在乎,她竟直接討人,
“那等你結(jié)婚了,讓陸知遲也伺候伺候我唄,我還沒試過那么猛的男人?!?br>
“想想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陸知遲跪在我腳下求憐惜的模樣,該有多爽啊......”
蕭舒意這才惱了,“不行!”
她斬釘截鐵地拒絕了,像是護著自己的所有物,終于說了實話:“陸知遲跟我的時候還很干凈,給你玩過不就臟了,我想把他調(diào) 教成只伺 候我的小 鴨 子!”
白清瑤聞言倒吸一口冷氣,“舒意,還得是你啊,真會玩!”
隨后她伸出大拇指由衷感慨:“讓曾經(jīng)高傲的陸大公子變成跪在你裙角下,只會伺候女人的小 鴨 子,嘖,實在高明!”
她們對視一眼,意味深長地笑了。
聽完這些,室外的陸知遲像被抽去了靈魂,他從不知蕭舒意腦子里竟如此齷齪。
這七年的時光,原來蕭舒意只把他當(dāng)成解 癮 的 鴨 子,只把他當(dāng)成隨意搓 弄的玩意。
那一刻起,他就決定離開她了。
......
“知遲,想什么呢,半天不說話!”
蕭舒意故意拖著腔調(diào),再次悠哉開口,“剛剛話都給你說清楚了?!?br>
“你不愿意伺 候我,難道真的要下 海伺 候 別人嗎?”
她自信地以為陸知遲會選擇屈服,
他一個落魄少爺,肯定會心甘情愿地成為她的地下情人。
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做那事,他也很爽,他還有什么不樂意的?
可陸知遲看著她,心中卻只有被騙的恨意,情不自禁地離她更遠了些。
蕭舒意卻以為他還在鬧情緒,無奈地聳聳肩。
“就知道你不喜歡珠寶,其實我也給你準(zhǔn)備了其他驚喜?!?br>
話落,她眼神灼 熱 地盯著陸知遲,變戲法似的從身后又掏出一個盒子。
“這次打開看看?”
蕭舒意期待地看著陸知遲,可陸知遲一直無動于衷。
她只好自己打開了盒子,“知遲,你會喜歡的!”
蕭舒意壞笑著拿出了她所謂的禮物。
而看清她拿的是什么那刻,陸知遲幾乎兩眼一黑,氣得不斷顫抖。
“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
他緊握著拳頭,那天蕭舒意下流的話,更不斷徘徊在耳畔。
陸知遲手上青筋暴起。
蕭舒意卻毫無察覺,抬著下巴道:“當(dāng)然了,是不是很有意思?”
趁陸知遲不備,她迅速踮腳把狗耳朵戴到了他頭上。
接著她扔出一個項圈,又將皮鞭重重甩在陸知遲的屁股上。
“知遲,我的小狗,跪下!”
“爬過去,叼回你的項圈!”
她持 鞭 傲 然而立。
嘴角那抹笑深深刺痛了陸知遲的心。
“乖狗狗,主人想死你了,快點來撕碎我吧!”
陸知遲面色煞白,突然心如刀絞。
蕭舒意見他如此,本來染上情 欲的身體冷了一瞬,她也突然有點觸動,“知遲,怎么了?”
她慌忙放下皮 鞭,伸手抱住他精 瘦的腰 身,如從前一樣溫柔拍著他的背安撫:“老公,你哪里不舒服嗎?”
可不等陸知遲回答,蕭舒意的手機鈴聲響了。
陸知遲聽出那是她給江明修設(shè)置的專屬鈴聲。
蕭舒意飛快推開陸知遲,連不小心將他推到在地都沒有注意。
陸知遲自己起來,聽見她輕聲哄了那邊好久。
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zhǔn)備,當(dāng)這么切實聽到的時候,他的心臟還是狠狠抽了一下。
電話掛斷后,蕭舒意也再顧不得陸知遲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她撿起皮鞭,看著他頭上的狗耳朵,一臉可惜,“知遲,公司那邊有點急事?!?br>
她又撲到陸知遲懷里,癡迷地深嗅一口,才戀戀不舍道:“晚上你自己睡吧,我不回來了?!?br>
蕭舒意說罷轉(zhuǎn)身欲走,陸知遲卻忍著反感攔下了她,“公司有事,還是要陪未婚夫?”
他這話一出,蕭舒意笑了。
她重新?lián)涞疥懼t懷里,戲謔問:“又吃醋了?”
蕭舒意笑得一臉促狹,陸知遲這才如夢初醒。
他在干什么,明明已經(jīng)決定放棄蕭舒意了。
反正自己也不在乎了,她要走就走好了,為什么要爭一時的口角之快呢?
倒讓蕭舒意以為他在爭風(fēng)吃醋了。
陸知遲心中懊惱,迫不及待地收回手,還嫌惡地甩了甩,“你走吧?!?br>
這副嫌棄的模樣激怒了蕭舒意。
她用力錘了下陸知遲的胸口,“我就是去陪未婚夫,你有資格指摘嗎?”
“我陪未婚夫是天經(jīng)地義,可是在這陪你......”
看到陸知遲臉上露出羞憤的神色,蕭舒意心里愈發(fā)激動,想調(diào) 教他的心思更甚,
她惡劣地勾起嘴角,在陸知遲耳邊緩緩道:“我陪你叫偷情,你只是我養(yǎng)在外面的野 漢 子罷了?!?br>
“陸知遲,不要再挑戰(zhàn)我的耐心了,也不要妄圖動搖江明修的位置?!?br>
蕭舒意再三羞辱,陸知遲的忍耐徹底崩潰。
他直直地盯著蕭舒意,突然自嘲一笑:“蕭舒意,我們斷了吧?!?br>
蕭舒意怔住。
陸知遲卻發(fā)了狠,用力推開她,一字一字咬牙說道:“我、不、當(dāng)、野、漢、子!”
蕭舒意從來沒光明正大地承認過他的身份。
以至于他現(xiàn)在都說不出分手二字,只能用一句‘?dāng)嗔恕Y(jié)束他們這段畸形的關(guān)系。
“呵呵......”
蕭舒意被他的言行激怒,她凝視陸知遲,怒極反笑,
“斷了?整個京城誰不知道你是我的人?”
“離了我,知道有多少人想羞辱你這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大少爺嗎?”
那又如何,陸知遲迎著她的目光絲毫不懼。
他早就打算回江城結(jié)婚了,京城的是非與他何關(guān)。
只是這就不必和蕭舒意說了。
陸知遲淡淡收回眼:“不勞你費心?!?br>
接著他不客氣地關(guān)門趕人。
被他推到門外的蕭舒意臉黑得猶如鍋蓋。
屋內(nèi)的陸知遲心中也仿佛缺了一塊,茫然得厲害。
用盡全身力氣才摘下了頭上的狗耳朵。
他不知道蕭舒意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像突然爛掉了一樣,還是自己一開始就愛錯了人。
不過沒關(guān)系,反正他也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