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也很簡單,他給的彩禮最高,我媽心疼我,她不同意,被我爸酒后打的三天下不了床。
結婚三年后,我被那男人打回了家。
原因就是我爸還有我哥隔三差五就去我家要錢,不給就鬧,村里人戲稱是三英戰(zhàn)呂布。
那個男人終日打我撒氣,但最終也因受不了三英糾纏,主動跟我離婚了。
我離婚后回到了家里,我媽抱著我哭,說我命苦,我爸和兩個哥哥卻很高興,因為他們又為我物色了下家,又能收彩禮了。
第二任丈夫是個忠厚老實之人,終日只知埋頭干活,掙得錢大部分被我家那幾個敲骨吸髓之人給揮霍了。
這次沒等男方受不了,我主動提了離婚,我不忍心讓他一直當作我家那幾個寄生蟲的賺錢工具。
第二次離婚后,我已經二十八歲了,母親也已因常年過度辛苦勞作而病重去世。
她終于不用再面對繁重的農活,也不用再忍受丈夫的毒打,可以好好休息了。
自此之后,家中已沒有我牽掛之人。
家中再次有人來提親時,我沒再逆來順受,拒絕了我爸給我物色的對象,當然他也沒收到彩禮。
他因此大發(fā)雷霆,罵我是個賠錢貨,不但住在家里白吃白喝,還不給家里賺錢。
我受不了他的終日謾罵,獨自離開了家。
茍活于世幾十年,唯一慶幸的是,我兩次婚姻都沒有要孩子,因為我不想他們跟我一樣,來到這世上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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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警方的詢問,秦守沒有絲毫的緊張與忐忑,像是提前預演過一樣,回答的是滴水不漏。
但令警方感到奇怪的是,自始至終,秦守只提及自己和妻子兩人,從沒提及過自己家人及妻子的家人。
據秦守說,自己和吳南南從相戀到結婚,家里都不同意,但兩人又十分相愛,于是就偷偷領取了結婚證,雙方家人都沒通知。
與此同時,通過對船上監(jiān)控錄像的查詢,警方也發(fā)現了一些可疑之處,船上有幾百個攝像頭,偏偏吳南南落水的地方是個監(jiān)控死角,沒拍到任何關于落水的圖像。
還有,通過兩人在船上的言談舉止來看,兩人也并不像秦守說的那樣親密,吳南南興高采烈,而秦守仿佛心事重重,還不時顯露出對吳南南的反感。
最明顯的一個例子是,吳南南在甲板上跑來跑去很是興奮,一會兒指向大海,一會兒指向海鷗,她靠近秦守想要來個兩人合影,卻被秦守黑著臉給推開了。
就在警方決定擴大調查范圍時,秦守卻著急了,催問警方什么時候能結束調查,老家的風俗是三天之內人要下葬,所以他一直催促警方開死亡證明,以便進行火化。
這更增加了警方的懷疑,為了穩(wěn)住秦守以及了解更多的情況,警方讓他回去等消息的同時,也通知了雙方的家人來警局配合調查。
結果和秦守說的一樣,雙方家人都對兩人結婚的消息感到吃驚,尤其是吳南南的家人,得到消息后,立馬從老家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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