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書友評價(jià)

作者大大的書籍還在推薦中,讀者很喜歡這本書,但是還沒有評價(jià)哦!

三、熱門章節(jié)

第四百五十四章 蹊蹺

第四百五十五章 變故

第四百五十六章 提前生產(chǎn)

第四百五十七章 接生

第四百五十八章 竟然難產(chǎn)

四、作品試讀


縣太爺被她這話氣得不輕,眉毛倒豎,“好啊,大膽刁民,竟敢蔑視本官,今天你若不拿出證據(jù),看本官如何治你的罪!”

既然站到了這里,豈會拿不出證據(jù)。凌山晴毫無懼意,看向許鶯兒,“鶯兒姑娘,如今到了朝堂,青天大老爺必定會為你我做主,您說是不是?”

最后一句話看向縣太爺,這話一說出口語,縣太爺即便不愿做主,也不得不做了。

自打她出現(xiàn),主動權(quán)便一直在她手中,三言兩句便扭轉(zhuǎn)了局面不說,還逼得縣太爺連反比她的話都找不出,此女子若還簡單,世上還有不簡單的人嗎。

縣太爺無奈,只得看向許鶯兒,“你且將情況一一道來,倘若敢有半句假話,本官定要治你的罪?!?br>
威脅之意明顯。

許鶯兒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又豈會害怕他的危險(xiǎn),他的算盤怕是要落空。

她看了陳刀疤一眼,壓著心頭的恨意,從袖中掏出一張契約,高舉過頭頂:“大人,此乃陳刀疤與人交易的證據(jù),上面有錢財(cái)?shù)耐鶃?,您看了便知道陳刀疤是受人指使,且指使他的人必定非富即貴?!?br>
最后四個字咬了重音,不止縣太爺會威脅人。在場的人中,非富即貴的也只有縣太爺一家。

縣太爺心頭一凜,忙教人將契約呈了上來,那上面一筆一筆的銀錢往來,若深究下去,只怕會將喻興文牽扯出來……

陳刀疤一見那契約,便料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難怪許鶯兒會對他主動,他還以為她終于醒悟過來,要跟著他走,沒想到竟都是假的。

他心頭大怒,看向許鶯兒的目光恨不得要將她撕裂,“你這個賤人,竟敢污蔑老子,等離開這兒,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聲音之大,嚇得許鶯兒下意識身體一抖。

縣太爺先前不深究他的話,只因他是為了喻興文做事,但如今他事情敗露,極有可能連累了喻家,縣太爺當(dāng)下?lián)Q了一副嘴臉,契約往桌上一扔,“陳刀疤,公堂之上,你竟敢口出狂言,只憑這一點(diǎn),本官絕對不會姑息?!?br>
態(tài)度轉(zhuǎn)變之大,連查子安都暗暗心驚。

那紙上寫的到底是什么?縣太爺只看了一眼,連問都不問,便轉(zhuǎn)換了態(tài)度,且凌山晴這般有恃無恐,莫非當(dāng)真讓這個女人抓到了陳刀疤的把柄了?

陳刀疤怎么也混了這么多年,若連這點(diǎn)眼色都看不出來,也就無需再混下去了。

他收斂了,臉上堆起了笑容,“大人,單憑那一張紙也無法定下草民的罪,況且草民也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不是,您若不信,大可派人去查,草民實(shí)在是被人冤枉啊?!?br>
凌山晴心中冷笑,涼涼的道:“青天大老爺秉公執(zhí)法,自然會明察秋毫,此事可不能這么草草結(jié)案。青天大老爺,您說是吧?”

得理不饒人是什么樣子,她現(xiàn)下就是這副模樣。

但那又如何,官匪勾結(jié),害的查子安入獄,若她沒有遇見許鶯兒,只怕難以為查子安洗清冤屈。

縣太爺心中惦記著保全喻興文,哪有功夫理會她的話是否可氣,看向查子安,“查子安,本官先前的確錯怪了你,陳刀疤說你家的饅頭有毒,只是片面之詞,并無證據(jù)。

但現(xiàn)下許鶯兒卻拿出了他與別人勾結(jié),惡意陷害你們的證據(jù),如此一來,更可以確定,你們著實(shí)是被陷害的。陳刀疤,你以下瞞上,惡意誣陷,且對本官不敬,實(shí)屬已下犯上,種種罪名加在一起,本官若不治你的罪,天理難容!”

他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還如何反駁,難不成還要逆天而行?

查子安心中松了一口氣,忙道:“大人秉公執(zhí)法,乃是明智之舉,草民謝大人?!甭曇羝骄彛闹袇s掀起波浪。

連在公堂之上都是凌山晴占了上風(fēng),不僅讓縣太爺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更治了陳刀疤的罪。

事情變化得太快,打了陳刀疤一個措不及防。他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地看著縣太爺,“大人,您只憑這個賤人的一張紙便要定了草民的罪?草民可是……”

“閉嘴!”眼看著他要說出不該說的話,縣太爺心中一急,“陳刀疤以下犯上,誣陷查子安一家,將人帶入大牢,沒有本官的命令不得放出來,若敢反抗,你們知道該如何處置!”

陳刀疤的嘴巴太不嚴(yán)謹(jǐn),此人留著遲早是個禍害。

凌山晴眼眸微瞇,縣太爺?shù)囊馑荚倜黠@不過,陳刀疤必死無疑。

“好啊,這個惡人終于被關(guān)起來了?!?br>
“縣太爺秉公執(zhí)法,實(shí)乃明官,要我說啊,這陳刀疤的罰還不夠重,就應(yīng)該讓他把每種刑罰都嘗上一嘗,看他還敢不敢作惡多端?!?br>
“呸!壞人就該有這個下場?!?br>
陳刀疤被押入大牢,真可謂大快人心,百姓在唾棄他之時(shí),不忘記著縣太爺?shù)暮谩?br>
縣太爺心中松了一口氣,看向凌山晴的目光皆帶著考究,此人當(dāng)真只是個少婦?無論是何人,都應(yīng)將人盡快送走才是。

思及此,也顧不上顏面了,“查子安,你們?nèi)魺o事,便可以走了,本官要退堂了。”聲音透著不耐。

凌山晴看了下許鶯兒,見她并沒有將仇人親手送進(jìn)牢房快感,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抿了抿唇,收回視線,看向縣太爺,“大人,既然已經(jīng)確定了饅頭中毒一事乃是陳刀疤自導(dǎo)自演,可否請大人為草民澄清。”

縣太爺氣得身體發(fā)抖,現(xiàn)下問題解決了,查子安洗脫罪名了,她怎么不一口一個青天大老爺?shù)慕辛??先前還不是變著法子的嘲笑他?

若深究起來,她又著實(shí)沒有做錯什么,縣太爺有氣發(fā)不出,深吸一口氣,“本官宣布,查家的饅頭沒有一點(diǎn)問題,實(shí)屬被人冤枉?!笨聪蛩?,“這樣可以了吧?”

凌山晴笑瞇瞇地將查子安拎了起來,后者面色微紅,掙脫她的手,朝縣太爺行了一禮,便要離去。

凌山晴將人拉住,看向縣太爺,“大人,若得了空,去嘗嘗山晴店里的饅頭?!闭f罷,走到許鶯兒面前,將人扶了起來,“鶯兒姑娘,善惡終有報(bào),我們走吧?!?br>
許鶯兒心中有恨,但現(xiàn)下陳刀疤入獄,她也未有快感。聞言應(yīng)了一聲,便隨著她離開衙門。

她還沒有被贖身,仍要回青樓,但她已然厭倦了青樓中的日子,可茫茫人海之中,哪里有是她的安身之處。

凌山晴一手拉著查子安的手腕,見許鶯兒神色慘淡,心中略有不忍,只嘆息一聲,“鶯兒姑娘,你若實(shí)在不愿回青樓,便將今日發(fā)生之事告訴老鴇,她若知道官府介入此事,為求自保也會將你送出來,屆時(shí)天下之大,哪里不可安身?!?br>
這話說來容易,但她乃是青樓女子出身,走到哪里都被人看低一等,又如何安身。她這樣想著,也將此話說了出來。

凌山晴聽得心軟,又掂量了自己的重量,仍不忍心看她一個女子太過悲慘,道:“鶯兒姑娘,如今我做了些生意,也正是用人之際,你離開了青樓,若不嫌棄,便到我這里來,錢雖不多,但容身之處還是有的?!?br>
面對許鶯兒的往事,她無能為力,但現(xiàn)下自己可以幫襯一些,她無法到袖手旁觀。

許鶯兒心中久違的溫暖起來,卻沒有當(dāng)下應(yīng)著,只福了福身謝過,便朝與他們相反的方向走去。

凌山晴嘆息一聲,也未阻攔。這時(shí)一道四聲音響在了頭頂。帶著討人厭的語氣。

查子安見她難得的善良之舉,不由感嘆,“沒想到你這個女人還挺善良的,先前的確是我錯怪了你了?!焙孟袼屏计饋砹耸嵌嗝床豢伤甲h的一件事似的。

凌山晴回手便是一拳打在他肩上,她拳頭本沒有多大的力氣,卻打得他身體搖晃了一下,這是多久沒吃飯了,連步子都先不穩(wěn)了?

念在他是為了自己才入獄,手上饒過他一些,嘴巴上卻半點(diǎn)不饒人,“你這呆子今天該不會就要認(rèn)了吧?那么多的書都被你讀到哪里去了,你若認(rèn)了,才是連累了一大家子,傻不傻啊你。”語氣帶著責(zé)備與無奈。

查子安不僅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所在,反而忍不住辯駁,“倘若我不承認(rèn)下來,他們肯定還提找上你,總歸要有人承擔(dān)責(zé)任,我總不會讓你一個女人家承擔(dān)?!边@話說的于情于理,大義凜然。

凌山晴毫不領(lǐng)情,更不客氣,“你這就是傻,我需要你來操心?”見他神色暗淡了一下,輕咳一聲,“不過也還好你顧全了大局,否則我被抓走,以你的性子定然又要認(rèn)命,我進(jìn)去了肯定就沒有出來的可能了?!?br>
每每遇到這種事情,他所能夠想到的皆是認(rèn)死理,懂得變通才奇怪了。

凌山晴這話雖不好聽,卻為事實(shí),查子安也無話大腦。

查母在院子中等凌山晴回來,再和她說一說去喻府的事情,今日開堂,她都沒敢去看,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連累了一大家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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