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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博士學(xué)位當(dāng)天,我悄悄回國想給父兄一個驚喜,卻撞見他們正在操辦保姆女兒和我未婚夫的婚禮。

一向高傲只聽我話的哥哥,卻對她寵溺有加,不僅將母親專門為我定制的婚紗送她,還蹲下身子為她整理裙擺。

從不撒謊一身正氣的父親上臺,公然宣布保姆女兒是真千金,而我才是保姆女兒。

上一世,為了維護(hù)家族體面,我沒有揭穿,卻被他們聯(lián)手推下懸崖。

我死后,母親傷心過度,被父親騙走公司,凈身出戶,最終餓死街邊。

好在,我重生了。

這一次,眼前洋洋得意的保姆女兒,我沖上臺一把扯下她的頭紗:

「放肆!我堂堂林氏千金的東西,你一個保姆女兒也配染指?!」

話音剛落,全場都震驚不已。

哥哥林嶼氣得一把將我推開,把自己的外套給林瑤披上,將紅了眼眶的林瑤護(hù)在懷里,目光冰冷地看向我。

「林月,你瘋了?」

我爸也氣得抬手直接給了我一巴掌。

「你一個保姆女兒連主子都敢欺負(fù),反了你!」

臉上頓時傳來火辣辣的疼,看著面前偏心到?jīng)]邊的兩個男人,我氣笑了,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主子?好一個鳩占鵲巢!」

「怪不得婚禮提前了,你們故意挑我出國留學(xué)的時候操辦林瑤和我未婚夫的婚禮,就是為了方便林瑤頂替我的位置吧?」

「要不是我提早回來,還真被你們給算計了!」

拿到博士學(xué)位當(dāng)天,我偷偷回國想給父兄一個驚喜,卻發(fā)現(xiàn)他們讓林瑤頂替我的身份,代替我嫁給未婚夫。

前世,為了家族體面,我選擇忍氣吞聲,沒有鬧大。

可換來的卻是他們的背叛,是他們的合伙害死,甚至因此連累了母親。

這一次,我不會再忍,我要當(dāng)眾戳穿他們的假面和陰謀,讓他們血債血償!

思索間,林瑤咬緊唇瓣,擠出幾滴眼淚,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

「月月姐,我們家待你不薄,你怎么說這種話呢?」

「雖然你是保姆女兒,但念在你自幼喪父身世可憐,爸爸好心資助你長大,我也把你當(dāng)親姐,你在我們家也一直都是小姐的待遇?!?br>
「甚至你說想出國深造,媽媽也是二話不說就同意了,還擔(dān)心你出國不安全,陪你一起?!?br>
「就連平時你看上了我的衣服,我也是一笑置之,大方相讓?!?br>
「我知道你這次肯定也是看上了我的婚紗,可這婚紗是媽媽專門為我定制的,唯有這個,我不能讓你?!?br>
在她的一番顛倒黑白下,眾人紛紛朝我投來異樣的目光,議論不已。

「一個山雞還妄想取代鳳凰?臉皮可真厚!」

「就是,這林月就是一頭喂不熟的白眼狼,不知感恩!還真把自己當(dāng)主人了?可惜,骨子里就是個當(dāng)奴才的命!」

……

哥哥用指腹溫柔地替林瑤拭去眼淚,再看向我時眼里滿是埋怨和冷意。

「愣著干嘛?還不快把頭紗還給瑤瑤!」

看著眼前的大哥,我突然覺得很陌生。

記憶里,他一向疼我,把我寵得要星星不給月亮,不曾對我說一句重話。

可自從林瑤出現(xiàn)后,他就變了。

他三番五次地為了林瑤對我動怒。

過去他拍下來的首飾都是送我的,可現(xiàn)在,他卻第一時間送給林瑤。

而每次我和林瑤起了矛盾,只要林瑤一哭,他就會無條件地偏心林瑤,下意識認(rèn)為是我欺負(fù)了林瑤,對我越發(fā)厭惡。

甚至,為了讓林瑤嫁入豪門,他聯(lián)合我爸,趁我留學(xué)不在國內(nèi),直接讓林瑤冒用我的身份,侵占我的一切。

想到這兒,我冷了眸子,攥緊頭紗。

「我不還,這是媽媽專門為我設(shè)計的,是媽媽的心意,我絕不允許別人玷污!」

說著,我沖上前,就要把林瑤身上的婚紗一并扯下。

我爸氣得怒喝。

「來人!給我摁住這個死丫頭,把她手里的頭紗奪回來!」

一旁的管家立馬應(yīng)下,陰沉著臉朝我走來。

他是我爸的心腹,一向偏幫林瑤。

每次他都會把當(dāng)季的衣服新品給林瑤先挑,等林瑤挑剩了再送到我房里。

我做錯事,他第一時間告訴我爸,可林瑤打碎了花瓶,他卻決口不提。

之前,我覺得是小事也懶得計較。

現(xiàn)在想來,管家分明就是偏心林瑤,他可真是一條好狗!

這邊,得了吩咐的管家已經(jīng)來到了我面前,不等我反應(yīng)過來便一把搶過了我手里的頭紗。

因為速度過快,上面的碎鉆劃破我的手心,鮮血滲出,刺痛得我不由痛呼出聲。

可管家卻鄙夷地瞥了我一眼。

「裝什么?還真把自己當(dāng)千金小姐了?別以為你姓林就可以和我們大小姐平起平坐,林瑤才是林氏千金!」

「之前那是我們大小姐心善,不和你計較,不然就你這樣忘恩負(fù)義,手腳還不干凈的白眼狼是要被打斷雙手扔出去的!」

我氣笑了。

一個管家都敢欺負(fù)到我頭上來了?

我對著他就是一耳光,更是一腳把他踢開。

「這話應(yīng)該我和你說才對!」

「來人,把這條以下犯上的惡狗打斷雙手扔出去!」

父兄和管家都很意外,畢竟我一向溫軟好說話,這還是我頭一次態(tài)度這么強(qiáng)硬。

我怎么說也是千金,是半個主人,聽我這么說,管家肉眼可見地慌了,連忙向父兄和林瑤投去求救的目光。

「大小姐,雖然您總讓我們把林月也當(dāng)主子,可她實在是太囂張跋扈了!」

「平時打罵人就算了,現(xiàn)在她都要打斷我的雙手了,大小姐,你們可要給我作主??!」

我爸的臉頓時黑了,沉聲道:

「我看誰敢!」

我哥也是冷了眸色。

「林月,你放肆!」

他們就要發(fā)作,林瑤連忙拉了拉兩人的衣袖,咬了咬唇,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算了,一個頭紗而已,姐姐這么想要,就給她吧,我不戴頭紗也是可以的。」

「比起這個,還是婚禮更重要,逸辰馬上就要到了,別為了這點小事誤了吉時啊。」

此話一出,眾人都夸贊林瑤大度,對我謾罵不已。

「林月這個惡毒的心機(jī)女,我看她就是故意想毀了瑤瑤的婚禮!」

可他們不知道,林瑤的身份和婚禮本就是我的!

聞言,父兄對視一眼,似是想到了什么,連忙加快了婚禮的進(jìn)程,他們讓傭人重新給林瑤整理妝發(fā),一向潔癖的哥哥更是蹲下來給林瑤整理裙擺。

之后,他們更是給林瑤送起了新婚禮物。

「瑤瑤,在你出嫁前,我和爸爸有禮物要送你?!?br>
然而,看清他們送的禮物后,我卻身形一顫,當(dāng)場愣在原地。

哥哥送林瑤的是一條藍(lán)寶石項鏈,爸爸送的則是10%林氏集團(tuán)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

而這些,分明是媽媽和外婆給我準(zhǔn)備的新婚禮物!

這條藍(lán)寶石項鏈?zhǔn)菋寢屧谑澜缗馁u會上斥資三個億為我買下的海洋之心,世間僅此一條,她特意鎖在抽屜里珍藏至今,就是為了婚禮的時候當(dāng)面送我,給我當(dāng)新婚禮物。

而那10%的股權(quán)也是外婆提前給我準(zhǔn)備的新婚禮物。

林氏集團(tuán)其實是外公外婆的產(chǎn)業(yè),外公過世后,就由外婆接手了。

我爸是贅婿,入贅后改姓林,代為掌管集團(tuán),但集團(tuán)未來還是由我和我媽繼承的。

我這次出國留學(xué)也是為了回來能更快地接手集團(tuán)。

當(dāng)初就是因為我太小,外婆才把屬于我的股份交給我爸,讓我爸等我結(jié)婚的時候轉(zhuǎn)讓給我當(dāng)新婚禮物。

可現(xiàn)在,這兩個男人卻把原本屬于我的新婚禮物也給了林瑤!

一時間,眾人羨慕不已,不由驚嘆出聲。

「這不是世界拍賣會上的那條絕版的海洋之心嗎?」

「之前就聽說被神秘人拍走了,沒想到這人竟是林瑤的哥哥!林瑤好幸福啊,羨慕!」

「是啊,她爸還送了10%的股份,妥妥團(tuán)寵?。∵@可是某些野雞怎么都羨慕不來的福氣,人比人要?dú)馑廊丝﹡」

眾人吹捧林瑤的時候還不忘落井下石于我。

林瑤嘴角上揚(yáng),明顯對這些夸贊很受用,她伸手接過禮物,得意地瞥了我一眼,把頭抬得高高的,仿佛一只白天鵝。

我氣得頓時紅了眼圈,冷聲質(zhì)問父兄。

「那是媽媽和外婆留給我的,你們憑什么給林瑤!」

聞言,林瑤把禮物牢牢護(hù)在懷里,小碎步地后退了幾步。

「月月姐,雖然私下里你跟著我叫人,但她們畢竟是我媽媽和外婆,這是她們的心意?!?br>
「頭紗我已經(jīng)讓你了,這次,我說什么都不能再讓你了?!?br>
「你實在想要,我可以把我首飾盒里的漂亮首飾都給你,唯有這個,不行?!?br>
眼看林瑤受了委屈,眾人都紛紛替林瑤鳴不平。

「林月,你要不要臉?。繐屃祟^紗還要搶項鏈和股權(quán)?」

「怎么,裝大小姐還裝上癮了?你也配?」

我懶得理會這些議論聲,沖上去就要搶回項鏈和股權(quán)。

哥哥卻攔在我面前,直接給了我一巴掌。

「你鬧夠沒有!」

「看來平時瑤瑤平時真是太寵你了,都讓你無法無天了!我告訴你,我林嶼只會有林瑤這一個妹妹,林家也只會有她這一個大小姐!」

爸爸更是上臺,拿過話筒,高聲宣布。

「即日起,我們林家會斷了對林月的資助,并將這頭白眼狼趕出林家!」

「從今往后,林月和我林家再無干系!」

我當(dāng)場氣笑了。

「爸,你居然為了一個保姆女兒要和我斷絕關(guān)系,還要將我趕出林家?」

「你就不怕媽媽和外婆知道了將你掃地出門嗎?」

爸爸動作一頓,很快像是想到了什么,迅速沉了臉色,態(tài)度堅決道:

「少廢話,你媽在國外談項目,外婆更是在國外旅游散心,怎么可能說回來就回來?」

「還有,你別胡說八道,瑤瑤才是我林振天的女兒。而你,林月,只是一個保姆的女兒?!?br>
我覺得好笑,之前的疑惑突然就有了合理的解釋。

難怪他們敢這么明目張膽地偏心林瑤,讓林瑤取代我,原來是篤定我媽和外婆回不來。

可他們不知道,這次回國我早就和媽媽外婆說了,我們本來是要一起回來的。

只是我想快點見到他們,所以買了最早的航班趕回來,媽媽則因為要去接外婆,便買了晚了兩個小時的航班。

算算時間,她們也差不多要到了。

等她們趕到后就是這兩個男人的死期!

我瞥了我爸和林瑤一眼,冷冷道:

「你說我是保姆女兒,她才是你女兒,證據(jù)呢?」

我爸臉都黑了。

「你們誰是我女兒,我這個做父親的還會不知道?我就是最好的證據(jù)?!?br>
許久不說話的林瑤也趁機(jī)假惺惺道:

「月月姐,你別鬧了,今天畢竟是我大喜的日子……」

「只要你不鬧,前面發(fā)生的這些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我還會給你一筆錢,讓你離開林家后也能和你媽媽安穩(wěn)度過余生?!?br>
此話一出,眾人都夸林瑤人美心善,我卻清楚她是心虛了。

她不想我繼續(xù)再說下去,免得惹人猜忌。

可我卻偏偏不讓她如意,我開口提議。

「口說無憑,不然你們做個親子鑒定吧?」

聞言,林瑤神色一僵。

我爸也是氣得憋紅了臉:「放肆!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一家之主?」

我趁勝追擊:「怎么,不敢?」

林瑤猶豫片刻,最終還是一臉為難地咬唇應(yīng)下,但眼里卻閃過一抹亮光。

「那就聽月月姐的?!?br>
林瑤專門叫來了家庭醫(yī)生,帶來設(shè)備,現(xiàn)場做親子鑒定。

很快,鑒定報告出來,我立馬拿過報告,等著當(dāng)眾撕破他們的偽裝。

可看清上面的內(nèi)容后,我卻是如鯁在喉,指尖發(fā)顫。

「什么?親子鑒定高達(dá)99.99%!」

林瑤三人對視一眼,滿臉得意,對我的反應(yīng)很是滿意。

我攥緊了報告,指甲深深刺進(jìn)肉里。

這一刻,腦子里的謎團(tuán)突然就有了解釋。

怪不得,爸爸總是對我嚴(yán)厲,對我不冷不熱,卻對林瑤格外地溫柔耐心。

之前他解釋說他是心疼林瑤沒了父親,所以才諸多關(guān)照,想讓她感受一下父愛。

沒想到林瑤竟是他的私生女!

現(xiàn)在想來,他和保姆王媽也總是趁媽媽不在的時候眉來眼去,動手動腳。

難怪,前世他們著急讓林瑤上位,在林瑤頂替我后又殺我滅口,還趁母親傷心之余欺騙母親簽下凈身出戶的協(xié)議書,讓她凈身出戶,餓死街頭。

而他們則侵占公司,過得瀟灑幸福。

好一個自私無情的父子,居然這么算計我和我媽,還把我媽媽的絕戶吃了個干凈?

這個仇,我記下了!

這邊,見我愣住,眾人也紛紛幸災(zāi)樂禍。

「笑死我了,某人撒謊成性,連自己都騙過去了,還妄想自己是林氏千金呢,現(xiàn)在打臉了吧?」

「這就是事實,人家有血緣關(guān)系,你有什么?厚臉皮嗎?」

我哥也護(hù)著林瑤,趁機(jī)落井下石。

「證據(jù)都擺在眼前了,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我爸更是厲聲呵斥。

「林月,我本來想放你一條生路,沒想到你卻得寸進(jìn)尺,一再地欺負(fù)我的寶貝女兒,你可知得罪林氏千金是什么下場?」

下一秒,就聽我爸一字一頓道:

「來人,拿打狗棍!把這惡狗打斷雙腿扔去貧民窟,讓她自生自滅!」

眾人支持應(yīng)和,起哄出聲。

「好,就得這樣!」

「不過林家主還是太仁慈了,要我就直接打死,免得危害社會!」

……

不等我反應(yīng)過來,一身腱子肉的保鏢已經(jīng)拿著打狗棍朝我走來,滿臉壞笑。

打狗棍足足有手臂粗細(xì),這一棍子要是打下去,肋骨都得當(dāng)場斷掉一根。

我瞥了這些狗仗人勢的保鏢一眼,冷聲道:

「誰敢?我可是林氏千金,林氏集團(tuán)的掌上明珠!」

「你們要是傷了我,林氏集團(tuán)的總裁和董事長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保鏢也知道我爸只是一個贅婿,真正的話語權(quán)還是我媽和外婆說了算。

思及此,他們猶豫地停下了腳步。

林瑤眼里閃過一絲陰狠,趁機(jī)煽風(fēng)點火。

「林月,你怎么可以這么說,一點都不把爸爸和哥哥放在眼里?」

「哥哥是長子,以后肯定是要接手林氏集團(tuán)的,至于爸爸,不管怎么說,他都對你有恩……」

被她這么一挑撥,我爸和我哥頓時來氣。

「還愣著干什么?動手!」

「就是,給我打!我是長子,以后集團(tuán)還不是我說了算?」

聞言,保鏢沒再猶豫,棍子重重落下。

刺痛傳來,后背一陣皮開肉綻,我更是當(dāng)場口吐鮮血。

而林瑤表面說著不要再打,卻趁機(jī)用高跟鞋狠踩我的手指,恨不得將其踩斷。

她挑眉湊近我,小聲挑釁道:

「林月,跟我斗,你還嫩了點!」

眼看保鏢的棍子又要落到我身上,就在這時,突然有人高喊。

「新郎來了!」

我連忙朝門口看去,看清來人后,我不由眼睛一亮。

來人正是我的未婚夫,也是我的竹馬,江逸辰。

我們兩小無猜,一起長大,他一向見不得我被欺負(fù),連我手指破個皮都心疼到不行。

之前只是有人把我推下河,讓我嗆了幾口水,他就直接把那人扔進(jìn)海里喂魚,嚇得對方連連求饒,事后更是受驚高燒了整整一周。

看到他,我仿佛看到了救星,艱難朝他伸出手。

「逸辰……」

江逸辰匆匆朝我走來,臉色陰沉得嚇人。

「誰干的?」

眾人瞬間噤聲,我正要開口狀告父兄和林瑤的罪行。

下一秒,卻見他繞過我,直接走向了我身后的林瑤,一臉心疼地?fù)嵘狭怂哪槨?br>
「怎么哭了?哪個不長眼的,敢欺負(fù)我未來妻子,不要命了!」

我的手當(dāng)場僵在空中,而后無力垂落,難以置信地看著江逸辰。

我怎么都想不到那個口口聲聲說會保護(hù)我一輩子,說著非我不娶的江逸辰竟然也會偏心林瑤。

「江逸辰,你在說什么?林瑤只是保姆女兒,我才是你的新娘!」

可江逸辰卻是鄙夷地瞥了我一眼,不屑冷嗤道:

「你?別搞笑了,和我有婚約的是林瑤,又豈會是你一個保姆的女兒?」

「林月,你別妄想了,我愛的是林瑤,你根本不配和她比!」

他三兩句就坐實了林瑤真千金的身份,而把我塑造成了一心向上爬的心機(jī)女。

眾人議論不已。

「林月還真是狼子野心,還想倒貼江逸辰,那可是江氏的公子,她也配?」

「被人羞辱了吧,活該!」

就在這時,父兄卻和江逸辰告狀是我欺負(fù)了林瑤。

「逸辰,你可算來了,你都不知道前面這個林月是怎么欺負(fù)瑤瑤的!」

「就是,她不僅搶瑤瑤的婚紗,搶瑤瑤的新婚禮物,現(xiàn)在連你都要搶走!」

林瑤扯出一絲苦笑,假裝大方道:

「沒事,月月姐她只是太羨慕我了,我不怪她,你們也別再責(zé)怪她了……」

說著不怪我,可她眼里卻噙滿了淚花,一副我見由憐的模樣。

江逸辰一臉心疼地將林瑤攬入懷中,用嘴一點點地替她吻干眼淚,倏爾冷眼瞪向我。

「林月,你太過分了!給瑤瑤道歉!」

直到看到他們親密的舉止,拉絲的眼神,我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前世林瑤嫁過去之后,江逸辰一點都不抗拒。

我還以為江逸辰也和我一樣為了家族體面忍辱負(fù)重,沒想到他倆早有私情。

是我蠢,居然被這三個男人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想到這兒,我冷哼一聲。

「要道歉也是你們向我道歉,畢竟對不起我的人是你們!」

「江逸辰,既然你這么中意林瑤,那我成全你們。退婚吧,我們的婚約,就此作廢!」

被當(dāng)眾下了面子,江逸辰臉色鐵青。

「林月,你有病吧,妄想癥犯了是不是?」

他更是直言。

「這樣的刁奴區(qū)區(qū)幾棍子怎么夠?」

「來人,把她捆起來,沉進(jìn)泳池,讓她好好清醒清醒!」

聽江逸辰這么說,我當(dāng)場愣住,指甲把肉都摳出了血。

他明明知道我最怕水,現(xiàn)在卻要將我扔進(jìn)泳池?

還真是越親密的人越知道該往哪里捅刀子!

我下意識地想跑,卻被江逸辰和父兄死死摁住。

「放開我!」

不管我怎么反抗,卻終究不是他們?nèi)齻€男人的對手。

最終,我的手腳都被反綁著,根本動彈不得。

哥哥抓著我的頭發(fā)就把我往泳池里摁。

泳池的水淹沒我的口鼻,我下意識地想要呼救,卻被倒灌而入的水嗆得生疼,冰涼的觸覺一點一點侵襲著我的感官,死亡的恐懼瞬間侵占我的大腦。

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哥哥才把我拉出水面,我瘋狂吐水,大口大口地呼吸氧氣。

他死死地盯著我。

「林月,你可知錯?知錯了就趕緊向瑤瑤道歉……」

不等他說完,我冷聲打斷:「我沒錯!」

「好得很,看來是還沒長教訓(xùn)!這是你自找的!」

哥哥一氣之下就要將我丟進(jìn)泳池。

這時,一聲厲喝從身后傳來。

「我看誰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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