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得去找他。
來到賀知州的公司,我依舊能聽見很多閑言碎語。
皆是嘲笑我和我爸的。
說我們是狗皮膏藥,瞧見賀總發(fā)達(dá)了,就死皮賴臉地黏著賀總,怎么甩都甩不掉。
說我們不要臉,明知道賀總喜歡的另有其人,還一廂情愿的認(rèn)為賀總喜歡的是我自己。
我沒有理會那些嘲諷,徑直的去了總裁辦。
然而秘書小姐姐卻告訴我,賀知州帶著顧青青出去了。
我問賀知州大概什么時候回來。
小姐姐愛答不理的跟我說了句‘不知道’。
我著急的在休息室里等了半個小時。
然而賀知州沒等到,我整個人卻是頭重腳輕,暈乎得厲害。
這樣不行,退燒藥對我已經(jīng)根本沒有任何效果,我還是得去一趟醫(yī)院。
人清醒了,才好找賀知州借錢。
打車去到醫(yī)院,查完血,做完各項檢查,已經(jīng)去了一個多小時。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風(fēng)寒引起的高燒,因為高燒不退,要掛水。
我獨自坐在輸液大廳里,翻看著手機(jī)。
昨晚我問了賀知州兩次回不回來,可他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回復(fù)我的信息。
我惆悵的盯著聊天界面看了一會,忽然一陣尿急。
我連忙起身,取下吊瓶往外面的洗手間走。
可是我還是得一個人幫我把吊瓶舉著,我才好上洗手間。
正四處張望,忽然一抹熟悉的人影印入眼簾。
赫然是賀知州。
我張了張嘴,正要喊他。
忽然他的白月光跑過來,親昵的挽著他的手臂。
“知州哥哥,你怎么上來了,不是讓你拿了結(jié)果就在下面等著我么?”
賀知州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眉眼柔和:“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聽著他對白月光說的話,我再看向我手里的吊瓶和手背上的針頭,鼻子頓時泛酸,眼眶也跟著浮起了一抹水霧。
“哎呀…”白月光嘟著嘴,嬌俏的沖他說,“我就只是上來抽個血,有什么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