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水氣氤氳,我和齊珺復難舍難分,直到眼中水光一片,霧氣蒙蒙。
“雨珩,我?guī)湍阆?,好不好。?br>
他眼底欲色深沉,粗糙指腹每到一處,都引起一陣輕顫。
浴缸里已經(jīng)放了大半的水,他把手伸進去試了試水溫,然后把我輕抱到里面。
我背對著他,羞的渾身發(fā)紅,只能用手緊緊護住前面,不敢回頭看他。
輕撫后背的手突然停住,微微顫抖的觸感自后腰處傳來。
“雨珩,你腰上這是什么?”他帶著顫音發(fā)問。
我遲疑回頭,看向他眼神停駐的地方。
那是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紅色胎記。
“就是一塊胎記,從小就有的,怎么了嗎?”我還不明白他的意思。
“小蟬……”齊珺復低語,“她也有一樣的蟬形胎記。”
他猛然抬頭,對上我的眼睛。
“你——就是小蟬。”
齊珺復眼眸倏地一亮,黑瞳里似有煙花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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