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釋,只是將手里的格桑花塞給我:“丹珠公主,禮物我會補給你?!?br>
就跟著來人匆匆離去。
我看著手里的格?;?,心頭再次被苦澀填滿。
他心里只有桑雅阿姐,沒有我。
他連禮物都沒有準備,竟然只摘了朵花來敷衍我。
我將花輕輕扔在了草地上。
強扭的瓜不甜,算了。
6.
剩下的這幾日,我沒再去找洛桑。
他也沒來找過我。
臨行前一晚,我終于忍不住偷偷溜去看他,卻撞見了他和桑雅坐在夜空下看星星。
桑雅的頭靠在他肩膀上,好像睡著了。
以前,我也曾經試圖靠在他肩膀上,可是還沒碰到他,他就會躲開:“公主,男女有別,這樣不好?!?br>
原來不是不好,只是我不是對的人。
我忽然就放下了心中的最后一點執(zhí)念,轉身離開。
出發(fā)這天,我讓父王早早地支開了桑雅,讓她去宗親家赴宴,免得她傷懷。
臨走前桑雅還來找我:“父王瞞得真好,我到底也不知道今天是哪個女孩出發(fā)去和親……”
我只是笑笑:“阿姐快去快回,說不定還能湊上熱鬧。”
等桑雅要離開,我又很舍不得。
我從她身后一把抱住她,忍住眼淚,開口道:“阿姐,你一定要幸福呀?!?br>
桑雅哭笑不得,回過頭來揉了揉我的頭發(fā):“小丹珠,你也是,我們都會幸福的。”
我紅著眼眶點了點頭。
看著她離開后,侍女和嬤嬤們就進來給我換上了中原人的紅嫁衣,梳了漂亮的發(fā)髻,最后給我?guī)狭思t蓋頭。
走出帳篷時,我低著頭,余光撇見一抹白衣與我擦肩而過。
我的心漏跳一拍。
會是洛桑嗎?
我忍不住想。
在侍女的攙扶下,我坐上馬車。
“丹珠?丹珠!”
隱約間,我仿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