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成親,我等怎么從未聽說,還有這孩子父親又是何人?”
他們當(dāng)然不知道。
我被裴寂珩趕到天臺山后,整日郁郁寡歡。
直到一年前,郁北諶上山養(yǎng)傷。
一開始,我與他井水不犯河水。
直到一次他暈倒在后山的溫泉池中,我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
我和他的手下合力將他救了出來。
那一年我們互相作伴,郁北諶的外傷得以痊愈,也治好了我心里的創(chuàng)傷。
我們成親的事情,除了主持和圣上,沒幾個人知曉。
見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
侯爺皺了皺眉,命人將我扶到后院。
不一會,大夫來了。
“恭喜侯爺,賀喜侯爺,蘇姑娘有喜了?!?br> 雖然心中已經(jīng)有了猜測,但從大夫口中得到印證,我還是沒忍住笑了一下。
情到濃時,郁北諶總是纏著我,讓我給他生個孩子。
有那么一刻,我很想見他,想將這個好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他。
裴寂珩卻突然沖進(jìn)來,指著我怒斥。
“蘇綰青,說!”
“你肚子里的野種是誰的?”
姜容容緊隨其后,臉上掛著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姐姐你要是被人欺負(fù)了,別怕,說出來,我們一定替你做主。”
侯爺雖然沒說什么,但雙唇緊抿,顯然也以為我被人欺負(fù)了。
我好笑的摸了摸肚子。
“侯爺,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br> “半年前我已經(jīng)成親了,這孩子是我夫君的。”
裴寂珩顯然不信:“不可能!這三年你都在天臺山上,怎么可能成親?!?br> 侯爺?shù)降滓姸嘧R廣,很快冷靜下來:“綰兒,你說你成親了,那個男人呢?今日怎么沒見到。”
“他有事耽擱了,稍后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