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票數(shù)的穩(wěn)定,我受到了第一輪的懲罰。
強大的電流從我的每一個神經(jīng)傳來,痛感傳到我的四肢百骸,我瞬間被電的癱在地上,小便失禁。
旁聽席和觀眾沒有一個同情我的,全都冷言冷語。
老婆只是有個男閨蜜而已,就小題大做,想要離婚直接了當(dāng)就好,我還能敬他幾分坦誠,竟然拿莫須有的罪名把女人的名聲搞臭。
這種男人就活該,要我看接下來的審判也不必進行了,直接抹殺掉就好了。
我躺在地上抽搐著,審判長看向我。
繼續(xù)審判還是終止?
現(xiàn)在你終止的話,只是失去所有財產(chǎn),要是你繼續(xù),下一輪敗訴,你就會被抹殺。
我的嘴唇顫抖,臉色發(fā)白,氣若游絲,可我還是堅定的說道。
繼續(xù)!
現(xiàn)在的我很狼狽,大抵成為了全國的笑話。
可我并不后悔。
審判長嘆了口氣,擺擺手,大屏幕上重新亮起。
這次的記憶,是女兒三歲剛剛上幼兒園的時候。
白葉和薛霄一起進門,白葉一進門便跟我告狀。
同班的王一涵實在太過分了,竟然推我們的女兒,女兒不過就是搶了一下她的玩具罷了,小小年紀(jì)就還怎么惡毒,長大了還不得殺人?
我正在辦公,聽到白葉的話,連忙走出來,在看到薛霄的時候,我還是愣了一下。
其實我和白葉結(jié)婚以后,薛霄經(jīng)常來我家,我不想和白葉起沖突,現(xiàn)在又有了女兒,我更不想當(dāng)著女兒的面吵。
但是薛霄根本沒有所謂的邊界感,他是一個無業(yè)游民,經(jīng)常進出我家,即便是我不在的時候,他也如此。
薛霄聲情并茂的說著。
還好我出手教訓(xùn)了一下那個小賤人,我可不能讓我們的囡囡受委屈,她可是小公主,怎么能受委屈呢?
說著,薛霄還比劃了一下如何推王一涵的。
我頓時怒從中來,聲音確實有些大。
是囡囡先搶人東西的,小孩子之間的問題,你們大人怎么能動手?
這樣孩子長大了豈不是沒有教養(yǎng)?
白葉瞬間就怒了,她沖著我吼。
囡囡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兒?
薛霄都知道護著囡囡,你卻幫著外人說話!
說著,薛霄一把將白葉摟在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背,陰陽怪氣道。
囡囡有這樣的父親真可悲,親愛的,你別生氣,沒事,即便是囡囡的爸爸不護著她,我這個做叔叔的,一定會拿命護著。
薛霄安慰之余,還順帶白了我一眼。
囡囡更是沖出來,狠狠推了我一把,哭著說道。
壞爸爸,我沒有你這樣的爸爸,薛霄叔叔才是我的爸爸!
你滾出我的家!
我被囡囡這一舉動嚇了一跳。
其實說實話,我和女兒的關(guān)系并不好,我只是想教她是非對錯,可她很是排斥我。
以前我不懂,為什么囡囡出了什么事,薛霄表現(xiàn)的比我還著急,還不忘趁機挑撥我和白葉之間的關(guān)系,也挑撥我和囡囡的關(guān)系。
回憶放完,彈幕又陷入了一陣紛擾。
不是,這男的有病吧,是帶點圣母體質(zhì)的,不護短難道還護別人家的孩子?
樓上的,你腦子沒問題吧,這么小的孩子,根本不知道是非對錯,他們很明顯是在溺愛啊,媽媽不是都說了,是女兒先搶別人東西的嗎?
那個男閨蜜也太可惡了吧?
挑撥人家夫妻關(guān)系就算了,還挑撥人家父女關(guān)系,人家才是親生父親,怎么教育孩子是人家的事,這不就是越界了么?
誰家男閨蜜會這么親密啊?
這女人還叫守婦道嗎?
薛霄這時坐不住了,他起身跟彈幕對罵起來。
我和小葉從小就這么過的,我們是親人,親密點怎么了?
囡囡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她受委屈我當(dāng)然要替她出頭了,倒是鹿原這個親生父親,他還算合格的父親嗎?
我冷哼一聲。
我真的是囡囡的親生父親嗎?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
先是白葉,她首先一愣,然后委屈道。
鹿原,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我嫁給你這么多年,為你家掏心掏肺,囡囡也是最喜歡你這個爸爸,你竟然懷疑她不是親生的!
然后是丈母娘,她噌的起身,指著我的鼻子罵道。
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為了不被分家產(chǎn)什么臟水都能往我女兒頭上潑,我真是看錯你了,以前以為你老是,是個值得托付的人,現(xiàn)在看來,老實人其實心眼子更壞!
要不是我有上一世的記憶,丈母娘現(xiàn)在理直氣壯的樣子,我還真以為她不知道真相呢。
上一世,我被白葉和薛霄制造的意外死后,靈魂滯留人間,看到丈母娘得意的數(shù)著我的錢,笑得眼睛都沒了,她說。
我們家小葉終于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了,那個鹿原,每天喝慢性毒藥都死不了,每次來我家,我都得忍著惡心跟他虛與委蛇,真累,這下好了,我們家終于有錢了!
那時我才知道,丈母娘其實一開始什么都知道,她也是罪魁禍?zhǔn)字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