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潛力佳作《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裝了》,趕緊閱讀不要錯過好文!主人公的名字為林婉兒裴正卿,也是實力作者“勺勺”精心編寫完成的,故事無刪減版本簡述:藥這么厲害?就見春露探了探夏荷的鼻息,而后抬頭對她搖搖頭,“不成了。姑娘,夏荷沒了?!绷滞駜海海??這就沒了?不怪她太過震驚,裴子安之前說了的,這是慢性毒藥,若當真四包吃下去就能死。上輩子她老早就在裴子安那里穿幫了??膳嶙影矝]發(fā)現(xiàn),那就說明,夏荷的死應該不僅僅是慢性毒藥所害。心中那點猜測隱......
口味還挺重的。
這裴家的男人,沒一個是正常的,林婉兒自動忽略他的話。
轉(zhuǎn)念一想,不對。
說不定,裴子安就不是裴家人。
想到夏荷的話,她不禁對裴子安的身世有些好奇,心不在焉的。
唇上忽而一痛,她柳眉倒豎,怒目瞪去,“作甚?”
裴正卿自打出生起,就沒被人這樣質(zhì)問過。
但瞧她這下意識的嬌嗔,別有風味,仿若那帶刺的薔薇,有血有肉,不再是任人擺布的玩偶。
給這閨房之樂,更添了幾分趣味。
以前他自是十分喜愛她這副風情萬種的身子,特別是經(jīng)他一番調(diào)教之后,柔軟得就像一灘春水似的,嬌柔嫵媚。
他們之間縱然沒有情愛,也十分契合。
原本以為該膩了的時候,反而有些食髓知味了。
可這些日子,她有些反常,不再像以前那樣一貫順從他,有了些小脾氣。
就像那小野貓,被調(diào)教過后,偶爾還會亮亮自己鋒利的小爪子。
但無傷大雅,總歸翻不了天。
他反而覺得,這樣的她比以前有趣多了。
“真想我喊他來?”語氣涼颼颼的。
林婉兒哪敢惹,忙搖頭,裝作可憐巴巴道,“我這不是怕他犯了錯,會連累我嘛?!?br>
裴正卿指尖劃過她的眉眼,黑沉沉的眸光暗藏洶涌,像是在辨別她話中的真假。
林婉兒心跳地越來越快,面上卻強裝鎮(zhèn)定,維持著假笑。
忽而那大掌直接按在她的胸口處,調(diào)笑的聲音響起,“婉兒,你心跳得可真快?!?br>
迎著他那攝人的視線,林婉兒就像是被人擒住了心臟般,難以呼吸,悶得難受。
最后假裝的委屈,變成了真正的懼怕,眼尾泛紅,眼眶中也起了層薄薄的水霧。
裴正卿難得瞧到她如此似嗔似怨的小女兒情態(tài),心尖就像是被貓尾巴掃了一下,癢癢的。
“他是他,你是你?!彼挥嗾f,低頭埋進她的頸窩間,蠻橫掠奪。
肉體受著折磨,但精神不再被凌虐,林婉兒心中好受了許多。
他倆在一起的時光,向來都是直奔主題,不浪費一星半點的時間。
用裴正卿的話就是,床是用來睡覺的,不是用來說話的。
有扇窗沒關(guān),林婉兒慌忙用腳尖將床幔拉下來,遮住。
起風了,幔帳翻飛,交疊飛舞的瞬間,春光乍現(xiàn),斷斷續(xù)續(xù)的嬌嚶傾瀉而出。
裴正卿洗漱兩次過后,還想繼續(xù),卻被敲門聲打斷。
“家主,葛將軍密信?!?br>
這次,林婉兒沒有急著離開。
按照上世的發(fā)展,這次的密信,是葛將軍稟報未來半年裴氏軍需物資的行經(jīng)路線。
她得拿這個情報讓他們這對假叔侄狗咬狗才行。
她佯裝體力不支,閉著眸子,虛虛趴在被褥間,裴正卿套了件長袍,很快去而復返。
她照著上輩子那樣,裝作沒看到他,未著寸縷地下榻,往盥洗室走。
少女如雪的肌膚上都是歡愛后的痕跡,大腿、后腰、蝴蝶骨,密密麻麻,一副活色生香,勾的人氣血翻涌。
果然,下一瞬,她就落進了一個寬闊的懷抱中。
“家主?”她面上都是驚魂未定,余光卻瞟向了被裴正卿隨手放在花架子上的密信。
“勾引我?”
他極具有侵略性的目光噙住她,像是洞察出了她的不懷好意。
林婉兒如履薄冰,裝作害羞地一頭扎進他的懷里,控訴,“你不是出去了嗎?你故意的吧?”
“倒打一耙。”裴正卿捏住她的臉,將那微腫的艷唇活生生捏開,薄情的唇就吻了上去。
“我要去洗漱?!?br>
“好,一起。”
不多時,屋內(nèi)便響起水花聲。
出浴池的時候,林婉兒雙腿直打擺兒,卻還是強撐著,趁著裴正卿穿衣的時候,偷偷看了密信內(nèi)容。
還好,密信的內(nèi)容和前世一樣,并未改變什么。
她看過后,慌忙照著原有的褶皺疊好,放回去,這才漫不經(jīng)心地穿衣服。
裴正卿一身清爽出來的時候,瞧她有氣無力的樣子,笑道,“就這么累?”
林婉兒點頭,“我要回去好好睡一會了?!?br>
“好吃好喝供著你,才出這么點力,就不行了。嬌氣!”
林婉兒套上最后一件外袍,對著鏡子梳發(fā),沒好氣暗罵,人模狗樣的,怎就不能說人話?
裴正卿捕捉到她眸中的惱,也沒跟她計較,主要是想到未來幾天能與她肆無忌憚,心中便順暢不少。
“這些日子,啟云軒那邊,你就不用去了?!?br>
說著他又摸出一小瓶膏藥,遞給她,“腳踝那里涂這個。我可不喜歡身上有疤的女人?!?br>
“多謝家主?!?br>
林婉兒如獲至寶,對他謝了又謝,轉(zhuǎn)頭回了凝香閣就扔到箱底去了。
管他喜歡什么樣的女人,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辦。
她又去看了夏荷,本想繼續(xù)套出些話,卻發(fā)現(xiàn)夏荷的病更嚴重了,眼神空洞無神,已經(jīng)分不清人了。
就像那行尸走肉,在瀕死掙扎。
她蹙眉在想,要不要找人給夏荷治治,她好再套些話出來,忽而一口黑血從夏荷口中噴出。
“姑娘,小心。”春露及時拉開她,又去查看夏荷的情況。
林婉兒驚訝大于慌亂,那幾包慢性毒藥這么厲害?
就見春露探了探夏荷的鼻息,而后抬頭對她搖搖頭,“不成了。姑娘,夏荷沒了?!?br>
林婉兒:?。?br>
這就沒了?
不怪她太過震驚,裴子安之前說了的,這是慢性毒藥,若當真四包吃下去就能死。
上輩子她老早就在裴子安那里穿幫了。
可裴子安沒發(fā)現(xiàn),那就說明,夏荷的死應該不僅僅是慢性毒藥所害。
心中那點猜測隱隱成形,林婉兒不動神色看了眼一旁的春露。
“和管事嬤嬤稟明,再給她買口棺材吧。悄悄的辦,這兩日二公子被禁足了,家主心情也不好,別再觸了他們的霉頭?!?br>
按照規(guī)制,奴仆因病死了的,有家人的讓家人領(lǐng)回去,給些銀錢。
沒家人的,直接買口棺材埋了就是。
夏荷沒家人,雖是啟云軒的耳目,但明面上是她的人。
林婉去拿了銀錢,讓春露去給夏荷辦身后事。
她望著荷包里的幾十兩銀子,陷入沉思,一直只想著報仇,忽略了一件事。
要跑路的話,沒銀子傍身,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