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麻煩,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警告他們,換來的卻是男人們臉上更深的嘲弄。
就在一個人的手要觸碰到他的臉頰時,蘇景瑤一腳將男人踹倒在地,又赤紅著眼把人按在地上暴打,隨后更是吩咐秘書斷絕這些人和蘇氏的所有合作,并下令封殺。
從那以后,人人都知道傅司年是蘇景瑤的禁忌,任何人都不能碰。
如今,相同的場景,只不過她護在懷里的人不再是他了。
前往醫(yī)院的路上,剛才揍人之后一直忙著安撫秦遠的蘇景瑤這才終于注意到臉頰流血的傅司年。
到了醫(yī)院她不顧自己血流不止的肩膀堅持要醫(yī)生先處理他臉上的傷口。
“馬上就要到婚禮了,我的司年臉上不能有任何傷口!”
說完她又轉頭滿眼愧疚地打手語解釋。
“哥哥,都是我的錯,剛剛只是因為秦遠是我的下屬我才去保護他,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傅司年沒有回答,只是讓醫(yī)生不用管他的傷口,專心處理蘇景瑤的肩膀就好。
畢竟,他都不會出席婚禮,臉上有沒有傷也無所謂。
蘇景瑤以為這是他心疼她的表現(xiàn),神情感動。
醫(yī)生剪開被血打濕的襯衫,露出猙獰的傷口。
傅司年這才注意到,傷口正好和五年前那場地震鋼筋貫穿留下的傷疤在同一位置。
如今那道圓形疤痕被新的傷口覆蓋,已經看不見一丁點影子。
他一時有些恍然,看來上天也預示著他們的感情已經要成為過去式了么。
從醫(yī)院出來后,秦遠肩膀微微顫抖,哽咽著朝蘇景瑤說道。
“瑤瑤,今晚我能不能去你家?”
蘇景瑤很少見秦遠如此脆弱的樣子,心里不由得軟了幾分。
她一邊覷著傅司年的神情,一邊試探地朝他打手語。
“司年,今天秦助理被嚇到了,能不能讓他去我們家住一晚?”
她仿佛害怕他誤會似的,又連忙解釋。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我作為老板有義務安撫員工而已?!?br>看著她緊張的神情,傅司年的雙手不自覺握緊。
她居然想明目張膽地把人帶進家里嗎?
隨后他又自嘲一笑。
算了,反正等他離開之后,秦遠遲早會住進那棟房子,現(xiàn)在又何必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