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的目光,你嚇到她了?!?br>說完,程硯修單膝下跪握著明歡的腳踝。
抬起,換鞋,動作一氣呵成。
落在我眼里,卻無比刺眼、心臟刺痛。
明歡在沙發(fā)上落座,很自然的打開電視找劇看。
我皺著眉跟著程硯修進了廚房。
“她不是去寫生了嗎?怎么回來了?”
“還有,你為什么要幫她換鞋?很美邊界感你不清楚嗎?”
程硯修專心洗著菜,看都懶得看我一眼。
“跟我一起回來拿點東西,過兩天還要過去。”
“怎么?你又要生什么莫名其妙的氣了?”
我一噎,心里無比悲涼。
“在你眼里,我就是個莫名其妙、無理取鬧的人嗎?”
程硯修什么都沒說,只冷冷的瞥了我一眼。
我閉了閉眼,淚水打濕睫毛,可程硯修卻像沒看見一般。
他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上次出門旅游的事。
一個月前,我檢查出懷孕。
程硯修很高興,他立馬替我在校長那里提前請了產(chǎn)假,準備帶我出門玩一圈。
結果臨時就因為明歡一句“哇,程老師好瀟灑哦還能出去旅游,我都沒出過這座城市誒,真可憐?!?br>程硯修二話沒說,甚至都沒有跟我商量過就自掏腰包給明歡也買了張機票。
就那樣,原本的夫妻旅行變成了師生三人游。
七天七夜的路程,他們像新婚燕爾的小夫妻一樣,程硯修全程都忙著給明歡拍照,教明歡拍照、找繪畫角度。
反倒是我,孤家寡人的去逛街、吃飯,亦或者是電燈泡般的存在跟在他倆后面。
甚至這七天,我和程硯修之間都沒聊上幾個話題。
旅游最后以我一人不悅結束,事后程硯修只笑著說:
“她還小,少女的純真而已,你生她的氣干嘛?”
但程硯修忘了,在明歡出現(xiàn)以前,這些都是只有我和他的專屬回憶。
后來我跟他冷戰(zhàn)了一天,程硯修沒像往常那樣來哄我,反而將我獨自晾在公寓里不管不顧。
再然后,就是現(xiàn)在這副模樣了。
我不明白一個人的轉(zhuǎn)變?yōu)槭裁磿@么快。
而明歡,準確地來說,在我休假前她是由我?guī)О嗟摹?br>那時候,程硯修經(jīng)常來班上等我一起吃飯、回家。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