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茜“嘖”了一聲,語氣里帶著輕蔑:
“沈白,你不過就是個我用來解悶的玩意兒,還真以為是我老公了?”
“你在我眼里跟那些鴨子,沒有半點區(qū)別?!?br>說著,她便摟著男模,搖曳生姿的離開了包廂。
隨著她那些狐朋狗友全都離開后,一直在外面看了全程的酒保,嘆息著將我扶了起來。
他猶豫了半響,最終還是開口道:
“先生,何必為了一個不愛你的人這么糟踐自己?卑躬屈膝討不來愛情。”
我感激沖他笑了笑,卻沒有回應他的勸告。
看著地上一片狼藉的蛋糕,我揉了揉發(fā)青的膝蓋。
酒保說的沒錯,愛情不是我卑躬屈膝求王茜就能得到的。
可沒人知道的是,身為A市著名舔狗的我,壓根不愛王茜。
我和王茜的婚姻的確是一場交易,但我的交易對象,卻是能令人起死回生的系統(tǒng)。
三年前,我的女友回國給我慶生,卻因為飛機失事,最終落得尸骨無存的下場。
我在絕望和崩潰中被系統(tǒng)找上,它和我做了場交易。
只要我能找到一個惡女,與她保持三年的婚姻關系,系統(tǒng)便讓我的女友起死回生。
因此我找上了王茜,和她成為了契約夫妻。
這三年里無論她怎么羞辱我,我都照單全收。
看著包廂里已經(jīng)轉鐘的掛鐘,距離我和系統(tǒng)定下來的三年之約,如今只剩下兩天了。
等我回到家,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了。
餐桌上擺著已經(jīng)冷卻卻豐富的菜肴。
這三年里,為了不讓王茜察覺出異常,我一直盡職盡責的做好一個舔狗該有的本分。
每次王茜帶著滿身酒氣回來,不管多晚,我都會下廚給她熬醒酒湯。
甚至因為她隨口一句不喜歡家里出現(xiàn)陌生人,我便辭退了保姆,親手打掃著兩層小別墅。
我冷眼看著桌上的飯菜,隨后徑直上樓,絲毫不為自己的心意被糟蹋而感到傷心。
畢竟我從來都沒有入戲。
王茜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
看到我沒來得及合上的行李箱,王茜突然冷笑一聲:
“沈白,你這是在跟我耍脾氣嗎?!三年了,還沒認清自己的身份?一個替身而已,你憑什么有喜怒哀樂?”
“不會以為你耍脾氣離家出走,我會去找你吧?沈白,我警告你,要是敢有這個心思,我一定立刻把你踹了。”
我像往常一樣逆來順受的垂下眼瞼,隔了一會兒才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