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男人拿到東西后會立馬離開。
不料陸之珩抓著我的手來到客廳。
動作嫻熟地拿出醫(yī)藥箱要為我上藥。
處理芒果時不小心劃到了手,傷口看著觸目驚心。
但實際沒什么大事兒。
陸之珩卻難得地一臉緊張。
創(chuàng)可貼的包裝剛撕開一半。
陸之珩的手機就響了。
是屬于蘇婉的特別鈴聲。
男人手上一頓。
我接過陸之珩手里的創(chuàng)可貼,平淡地說,“我自己來吧?!?br>陸之珩看了我一眼,快步起身走到一旁去接電話。
然后拎著我做好的芒果布丁走人。
看著手里的創(chuàng)可貼,我自嘲一笑。
失望攢夠了,就該離開了。
和客戶開完會后,我剛給手機充上電。
就接到了陸之珩冷聲質(zhì)問的電話。
“林珊,你要是心里有什么不滿你沖我來!”
“別在背后搞這些上不得臺面的小動作!”
“我告訴過你,蘇婉有哮喘吃不了鳳梨,你為什么把芒果換成鳳梨?!”
男人暴怒的聲音震得我耳膜作響。
“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放的那些鳳梨,蘇婉吃了險些過敏休克!”
這樣的事情每隔幾個月就會發(fā)生。
一開始,我還有和陸之珩解釋爭辯的心思。
但隨著他一次次毫無理由地偏袒蘇婉。
我早就喪失了和他理論的欲望。
一如現(xiàn)在,我只是將手機拿遠了些。
語氣平淡地問他,“陸之珩,你還有事嗎?”
回復(fù)我的是手機聽筒傳來的嘟嘟忙音。
再見到陸之珩是在隔天的陸家聚會上。
無論他和我私底下鬧得有多僵硬。
在長輩面前,陸之珩的表面功夫做的比誰都好。
飯桌上對我無微不至,噓寒問暖。
仿佛我是他的無上珍寶。
扮演完恩愛夫妻后,陸之珩在長輩的囑咐下載我回家。
系安全帶時我意外從座椅縫中扯出了一條黑絲。
不動聲色地塞回去后。
我沒哭沒鬧,淡定地從包里掏出酒精濕巾擦了三遍手。
回到家后陸之珩就進了浴室。
以往他洗漱不過十分鐘,現(xiàn)在卻要半小時。
男人出來時還在看手機。
我看著他眼眸低垂,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的模樣。
平靜地說出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