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他,好像有點(diǎn)擔(dān)心我。
這種感覺很奇怪。
不得不說,少了一條腿的保姆比以前順眼多了。
但她乍然瞧見我,就跟見了鬼一樣。
大哥眉頭驟然皺起。
二哥趕緊說:“快道歉!”
我向來聽話,乖乖上前。
保姆卻嚇壞了,反而趴床上給我磕頭。
“我錯(cuò)了,我不該給你湯里下藥,不該給你的被窩里倒水,不該冤枉你打我,不該拿針扎你,不該……”
保姆在說什么?
大哥、二哥越聽越震驚。
我一臉不解,“我沒怪你啊,哥哥們也從來沒怪過你……”
大哥、二哥:……
保姆嚇得直發(fā)抖,終于再不敢隱瞞。
她抬頭看向秦柔,“我不想的,都是……”
啪!
秦柔眼疾手快,一巴掌甩在保姆臉上,將她欲出口的話堵了回去。
“張阿姨,我們秦家給了你多少錢?你竟然敢這樣欺負(fù)我姐姐!你就不怕秦家索賠,讓你這些年賺的錢雙倍償還?”
保姆驀地清醒過來,捂著臉,再不敢多說一個(gè)字。
大哥、二哥不是傻子,視線齊刷刷落在秦柔身上。
秦柔只感覺芒刺在背,目光閃爍,不敢與他們對(duì)視。
但畢竟是被捧在手心寵了十多年的妹妹,兩個(gè)哥哥竟然同時(shí)很有默契的閉嘴,沒有一個(gè)人追問。
我望著他們,目光幽涼。
“看,我說了,是她先動(dòng)的手,我們精神病人也是很有操守的。”
哥哥們:……
13
大哥帶著秦柔先離開的。
上了車,秦柔跟鵪鶉一樣縮在副駕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