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患絕癥,總裁妻子瘋狂折磨我》是作者“ 夜半”的傾心著作,蘇玉江帆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玉一襲紅色長裙坐在那里,而靠在她身邊的,則是最近剛有些熱度的三線小男星溫笛。溫笛單手摟著蘇玉的腰肢,另一只手托著酒杯,優(yōu)雅的喂著蘇玉喝酒。而在蘇玉仰頭之時,那溫笛竟然悄然貼近蘇玉的脖頸一臉享受的輕嗅起來,目光更是焊死在了蘇玉的胸口一般,滿眼盡是貪婪之色。見到如此一幕,我抬手想要推開房門沖進去揍他一頓??稍谀呛裰氐姆块T打開的瞬間,勒下的......
肖禾離去的第一個忌日,蘇玉終于原諒了我。
之后的六年里,我們相戀,結(jié)婚。
我拼盡所有幫她的家族公司轉(zhuǎn)型上市,徹底成為了行業(yè)的領(lǐng)頭羊。
可就在我以為人生圓滿的時候,蘇玉卻變了。
“你以為那天我真原諒你了么?”
“不!我的報復(fù),從那天起才剛剛開始!”
“江帆!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看著那道對我欲殺之而后快的眼神,我茫然無措。
因為我......真的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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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哥,蘇總在加百利又喝醉了,趕緊過來吧。”
接電話時,我正從醫(yī)院走出。
將手中寫有肺癌有擴散跡象的報告單扔進了垃圾桶里,我開車前往加百利。
那是整個市最豪華的夜總會。
而這一年里,我已經(jīng)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去那里將喝的爛醉的蘇玉帶回家。
站在包間之外,我渾身顫抖。
偌大的豪華包間中,蘇玉一襲紅色長裙坐在那里,而靠在她身邊的,則是最近剛有些熱度的三線小男星溫笛。
溫笛單手摟著蘇玉的腰肢,另一只手托著酒杯,優(yōu)雅的喂著蘇玉喝酒。
而在蘇玉仰頭之時,那溫笛竟然悄然貼近蘇玉的脖頸一臉享受的輕嗅起來,目光更是焊死在了蘇玉的胸口一般,滿眼盡是貪婪之色。
見到如此一幕,我抬手想要推開房門沖進去揍他一頓。
可在那厚重的房門打開的瞬間,勒下的刺痛卻是讓我忍不住的蹲在了地上。
房門打開了一道縫隙,我顫抖著聽著包房中的對話。
“玉姐,今晚別走了好不好,留下來陪我吧,我真的不想和你分開......”
聽到溫笛的話,我胸口就好似被針刺一般劇痛。
這一年多的折磨,我以為自己早已麻木。
可當我聽到這句話時我才明白,我對她的愛從未停止。
讓我愛上她,這應(yīng)該是她的報復(fù)中,最重要的一環(huán)吧。
畢竟愛的越深,她才能傷我最痛!
“玉姐,你就答應(yīng)我吧?!?br>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結(jié)婚,我也不在乎什么名分。”
“只要能陪在你身邊,只要醒來時能看見你的臉,我就再無他求?!?br>
溫笛那甜蜜的告白還在繼續(xù)。
這樣‘深情’的話語,任哪個女生聽了,怕是都會動心。
而也就在蘇玉剛要回答的時候,我強忍肋下的劇痛,起身用力推開了房門。
“她不會留下來的?!?br>
我咬緊牙關(guān),近乎是低吼著說出了這句話。
我不敢讓蘇玉開口,我害怕她的答案是我承受不了的那個。
包間中的二人顯然是被我嚇了一跳,皆是站起了身來。
“我不是和你說過別插手我的事么?”
見到是我,蘇玉搖晃著身體坐回到了沙發(fā)上。
溫笛放下酒杯走到我的身旁。
“瞧你累滿頭大汗的,是為了顯示你對玉姐的擔憂,還是這是在玩什么偶像劇橋段?”
因為腫瘤壓迫神經(jīng),我肋下刺痛無比,若非還扶著門扶手,怕是連站直都是問題。
我的視線越過溫笛,直接落在了蘇玉的身上。
“蘇玉,跟我回家吧?!?br>
我極力的保持著平靜,對著蘇玉說道。
可這話音剛落,溫笛卻是再次擋在了我的面前。
“江帆,你要是個男人,就主動離婚,不要在阻擋玉姐的幸福......”
嘭??!
我沒有任何征兆的一拳揮出,用力的砸在了溫笛的下巴之上。
在他倒地的瞬間,我亦是因為肋下的劇痛,踉蹌的跌向一旁。
兩人倒地,蘇玉驚呼一聲,起身跑到了溫笛的身邊。
“溫笛,你怎么樣?”
蘇玉跪在地上,檢查著溫笛的傷勢,見到他沒什么大礙后,才轉(zhuǎn)頭看向了我的方向。
“江帆!你瘋了??!”
“我是瘋了!”
靠在門邊,我顫抖的指著溫笛說道。
“他一個戲子,看上的不過是你的身價和人脈資源而已,你難道就看不出來么?”
聽到我的話,蘇玉臉色頓時一僵,可隨后卻是換成了不屑的冷笑。
“我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有臉說這種話?”
“溫笛貪圖我的容貌金錢怎么了?最起碼他貪在了明處!”
“為了得到我的支持,他想盡辦法討好我,對我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讓我感動!”
“而你呢?”
“為了得到我,你背后做的那些爛事兒,簡直讓人惡心??!”
聽到蘇玉那猛然拔高的語調(diào),我瞪大了雙眼。
“我......”我攥緊拳頭近乎絕望的看向蘇玉:“你從來沒有相信過我對不對?”
蘇玉沒有回答,只是自顧自的將倒地的溫笛扶了起來,查看著他受傷的臉頰。
“玉姐,我沒事兒的?!睖氐褲M眼委屈的看著蘇玉說道:“讓你擔心了。”
還在打造深情人設(shè)?
我捂著肋下顫抖著看著溫笛的表演,而蘇玉顯然十分吃這一套。
轉(zhuǎn)頭看向我,蘇玉冷冷開口。
“死不了的話,就別在這里用力表演什么可憐了,你只會讓我感覺到惡心!”
一邊說著,蘇玉小心的扶著溫笛坐好,又從包里拿出絲巾包裹著酒桶中的冰塊,開始幫他冰敷。
“蘇玉!你今天必須跟我回家!”
我扶著墻壁站起身來,咬牙對著蘇玉說道。
可回答我的卻只有簡單的一個字。
“滾!”
眼見著蘇玉對溫笛那溫柔的樣子,我徹底絕望,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好似乞求一般。
“蘇玉!你做這些不過是為了懲罰我而已?!?br>
“可懲罰我的方式有很多,你不要這么作踐自己好不好?”
“跟我回家吧......”
我的話還未說完,蘇玉手中的手帕已經(jīng)包裹著冰塊重重的砸在了我的胸口之上。
我吃痛躬身,一時間根本站不直身體。
可就在我蜷著身體快要倒下之時,一雙精巧的高跟鞋卻走到了我的面前。
“蘇玉......”
我剛剛開口,可頭發(fā)卻是被蘇玉一把抓住揪住,讓我不得不抬起頭來與她對視。
“我是作踐了自己,不過卻不是現(xiàn)在!
“江帆,我做過的最作踐自己的時候,就是三年前的12月24號?!?br>
12月24號......
那是我們結(jié)婚的日子!
我絕望的看著蘇玉:“你說過的,那是你最幸福......”
“騙你的?!?br>
蘇玉滿臉厭惡的說道。
“你知道每當我想起那句‘我愿意’的時候,我是多么的反胃惡心么?”
說完這句話,蘇玉松開我,轉(zhuǎn)身指向了桌子上一瓶剛剛打開的威士忌。
“你想扮演好老公的角色,不讓我和別人喝酒?”
“行啊,那你陪我喝?!?br>
“你喝了它,我跟你回家。”
我的腦海中還再回蕩著蘇玉方才那厭惡的話語。
此時看到那桌子上的威士忌,我嘴角反而露出了一絲苦笑。
暫不說醫(yī)生那忌酒忌煙忌辛辣的囑托。
蘇玉是知道我酒精過敏,滴酒不沾的啊。
“你這是想要我的命么?”看著那瓶酒,我苦笑說道。
蘇玉沒有理我,而是直接向外走去。
“溫笛,今晚我留下,去你家?!?br>
溫笛聞言趕忙起身跟上,而蘇玉打開房門的那一刻。
我伸手死死的拉住了她的手臂。
“別走......”
“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