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利落摘下耳墜甩過來。
珠寶鋒利的棱角劃破臉頰,留下一道火辣辣的血痕。
我彎腰將那小小的卻昂貴的要命的鉆石緊緊抓在掌心。
扯出一個笑來。
白喬語氣冷的仿佛能殺人。
“給我滾,不要讓我再見到你,不然叫你在h市混不下去?!?br>
路晟還是估算錯了。
那耳墜竟然值七十萬。
我都交給了醫(yī)院。
醫(yī)生說如果再沒有合適的心源,就只能考慮人工心臟移植。
如果移植成功,后續(xù)的藥物治療還是需要錢。
我想了想,告訴醫(yī)生錢不是問題。
要他為我做出最優(yōu)的治療方案來。
比起白喬,我現(xiàn)在更擔(dān)憂的是自己的小命。
在昏暗狹小的出租屋里。
我一件一件的收拾好白喬的東西。
直到屋里變得僅剩下基本的生活用具我才意識到。
白喬真的離開了。
我揉揉眼睛打開手機(jī)。
剛好接收到陌生人的消息。
一段視頻。
是白喬面頰紅潤明顯是喝醉了倒在路晟懷里的樣子。
周圍人起哄的聲音熱鬧又聒噪。
我關(guān)掉手機(jī)深吸一口氣。
將沒用的東西都丟進(jìn)垃圾桶。
毫不留戀的離開了這個生活將近兩年的小屋。
某酒吧內(nèi)白喬腦袋暈乎乎的。
又一次拿起手機(jī)看未接電話和消息。
然后煩躁的把手機(jī)丟在一旁。
一邊的人看到后忍不住調(diào)笑。
“呦,誰又惹咱們白大小姐生氣了,是不是前幾天那個偷路少東西的家伙?”
“肯定是啦,誰不知道路二少這倆從小青梅竹馬,那個不知死活的…”話還沒說完,白喬猛的把杯子里的紅酒潑在那人臉上。
語氣狠厲。
“不會說話把嘴閉上,那破扣子不是他偷的?!?br>
此話一出,周圍人竊竊私語。
眼神都看向一旁的路晟。
此時的他眼神晦暗不定,輕笑道。
“喬喬的意思是我污蔑他?
我真夠閑的?!?br>
白喬有些頭痛的揉揉腦袋。
“沒說你,別瞎想?!?br>
然后站起身沒理眾人走出了酒吧。
不知什么心理原因。
選酒吧的時候特地選了離出租屋近的一家。
這樣一來,原本只想散散酒勁的她不知不覺間竟走到了出租屋門口。
白喬心情復(fù)雜的站在門外,猶豫再三后還是敲門。
可等了好一會兒也還是沒有人開門。
她有些迷茫的站在門口。
可轉(zhuǎn)眼看到門口箱子里的東西時瞳孔一縮。
她不甘心的咬牙拿出手機(jī)開始打電話。
卻發(fā)現(xiàn)早已被拉黑。
白喬終于有些慌了。
箱子里全是她的東西,屋子一片漆黑。
仿佛根本沒有人居住過。
“喬喬,你到這兒做什么?”
路晟面色不佳的看著眼前的白喬。
白喬猛的扭頭一把把他口袋里的手機(jī)拿出來撥通一個號碼。
沒響兩下就接通了。
可話筒里傳來的聲音讓她的臉色瞬間僵住。
白喬深吸一口氣問道。
“你是誰?
顧景呢?”
女人的聲音輕柔而富有韻味。
“小景?
他現(xiàn)在有重要的事在忙,請問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