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了保鏢的手,扶著我的輪椅。
我悠著坐直身體,把腰挺得直直的。
“關(guān)你什么事?你又是誰?”
“我是她的主治醫(yī)生?!?br>“她現(xiàn)在不宜生氣動怒,更不應(yīng)該見到臟東西?!?br>兩個人之間充滿著火藥味,連我身邊的保鏢都后退了一步。
我瞪了保鏢一眼。
保鏢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抬頭挺胸氣昂昂地上前兩步。
我繼續(xù)瞪他。
卻被賀梁之轉(zhuǎn)過頭與他對視,“讓他滾?!?br>他眼底深邃迷人,墨黑色的眼眸緊緊地注視著我,“你是病人,聽話點好嗎?”
心突然劇烈的跳動,我感覺好像要發(fā)病了。
捂著自己的胸口,大口的喘氣著。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見他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聽診器放在我的胸口。
“心跳到底有點快,還有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醫(yī)院?!?br>他手指顫抖著,我摸到了他指尖的冰涼。
安撫著對著他說:“沒事了,真的,我沒有不舒服?!?br>我想站起來給他證明,被他按了坐了回去。
7
我如愿的上了飛機,
收到了顧秦應(yīng)打進來的三億。
一時間變成更大的富婆,我沒有多大到底感覺。
倒是身邊的保鏢時刻的盯著身邊的每一個人,就像是防范著恐怖分子。
賀梁之沒有跟著我一起走。
上飛機前他發(fā)現(xiàn)他沒有買票。
我在他火辣辣的視線下,膽戰(zhàn)心驚地上了飛機。
還被我身邊的保鏢嫌棄,似乎在說我怎么就保護著這么慫慫的主人呢?
可惜他被我“暴力”地踩了他一下腳,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