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五杯的時候,她早已意識飄忽、眼神迷離,感覺隨時都會暈倒。
小酒杯抵在她的嘴邊,遲遲沒有送進(jìn)嘴里。
看她的模樣,已經(jīng)在嘔吐的邊緣了。
我趕緊搶過她手中的酒,一口悶下。
“別喝了!”
她“哇”的一聲哭出來,高舉著手機(jī),就要砸向我的臉。
我奪過她的手機(jī),發(fā)現(xiàn)她的界面停留在別人的朋友圈里。
那是一張在戶外拍攝的婚紗照。
我還沒仔細(xì)看清楚照片里的人是誰,尹雪莉又突然舉起拳頭砸向我的胸口。
“為什么呀!許天翼你為什么不等我!你……你等我去澳,嘔……”
她一下子吐了出來,吐得衣服上、地上都是。
眼看她要從高腳凳上滑落,我立刻抱住了她。
經(jīng)理走了過來,一臉嫌棄:“什么情況?。口s緊把這兒處理了?!?br>“經(jīng)理,不好意思,我朋友喝醉了,我想請個假送她回去?!?br>經(jīng)理板起臉來:“誰都像你這樣,我這兒還開不開工了?你要是送她,明天開始就不用來了?!?br>我還是帶尹雪莉離開了酒吧。
因?yàn)闆]法送她回家,面對她的父母,所以在附近的高級酒店開了一間房。
我脫下她吐臟的外套,扶她躺好,她卻環(huán)著我的頸脖子不肯撒手。
我的臉離她紅彤彤的臉極近,一時間氣氛曖昧。
尹雪莉感受到我噴出的氣息,忽然咧嘴一笑,立刻吻了上來。
她的吻很火熱,我第一次和她接吻,大腦一片空白。
長吻之后,本應(yīng)該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尹雪莉突然開始呢喃一個名字“許天翼”。
我急忙推開她,因?yàn)槲乙庾R到,系統(tǒng)并沒有給我提示。
攻略進(jìn)度只有30%,尹雪莉又怎么可能肯和我睡。
她的意識里,吻的應(yīng)該是許天翼。
我立刻從床上下來,沖去廁所洗了臉。
看著尹雪莉痛苦的樣子,我又打水為她擦臉,折騰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起來,尹雪莉發(fā)現(xiàn)我睡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