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討論我都聽在耳里,也明白他們?yōu)槭裁磿@么震驚。
在他們的想象中,我被丟到鄉(xiāng)下三年,肯定早就變成了灰頭土臉,滿臉滄桑的鄉(xiāng)下漢子。
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
一件深色的沖鋒衣,搭配同色系的鞋子,腳上是一雙最新款的休閑鞋。
脖子上掛著一個來看上去價值不菲的相機,手里還拿著一杯咖啡。
半點沒有鄉(xiāng)巴佬的模樣。
孟知雨的視線緩緩落在我的身上,也有些驚訝。
“林青寂?!?br>她喊我的名字,語氣疏離。
與她跟林子硯說話的時候完全是天差地別。
記憶中。
我也曾為此不滿過,也曾爭吵過。
但現(xiàn)在,不會了。
“孟知雨小姐。”
我喝一口咖啡,禮貌打招呼。
聽到我的話,孟知雨微微蹙眉。
“三年而已,有必要這么生分嗎?”
“我是你未婚妻,你就這么跟我說話?看來時間還是太短了,你還沒有學(xué)乖?!?br>“如果你再這樣,我真的會跟你退婚的?!?br>我淡淡瞟了她一眼。
她憑什么以為隔了三年,我還會喜歡她?
十歲那年,我成了孤兒。
孟家爺爺將我接到了孟家,并且當(dāng)場宣布了我和孟知雨的婚約。
從那時起,我就知道,孟知雨會是我未來的妻子。
所以,在她的溫柔中,我放縱自己一點一點愛上她。
情到濃時,她也曾說過愛我。
也曾說過,想成為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