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像外界猜測的那樣,是攀附權(quán)貴的菟絲花,是主動進籠的金絲雀。
從少年時,我就喜歡傅南凌。
我愛他矜貴恣意的模樣,愛他自信飛揚的性格。
他讓我的黑白世界,變得多彩起來。
可傅南凌身邊永遠站著陳嘉婷。
那時候他們是校園里的天作佳偶,而我卻是一個短發(fā)眼鏡妹,瘦高的身材也時常佝僂著,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直到國中畢業(yè),傅家破產(chǎn),陳嘉婷出國,傅南凌被仇家綁架了。
我作為談判專家,跟著警隊一起解救傅南凌,為此我腹部位置中了一刀,沒有了生育能力。
而傅南凌懷著愧疚之心,照顧我直到出院。
他將我?guī)Я司S多利亞港,看著漫天的煙花,他吻上了我,他說他要疼我一輩子,以后這漫天的煙花也會專屬我一人。
他借著傅家舊人一路東山再起,扶搖直上,我則辭職了,從談判專家變成了傅南凌全職女友。
我們在一起后,傅南凌恨不得把我捧在手心里,可只有我知道,他不僅沒講過“愛”字,也未許諾過“結(jié)婚”二字。
曾經(jīng)半夜,我起夜,身側(cè)卻沒人。
等我走到了傅南凌的書房前,透過半掩的門,看到他對著他和陳嘉婷的合照在發(fā)呆。
那時候,我悄無聲息地轉(zhuǎn)身離開,臉上被淚水打濕,卻也不愿質(zhì)問傅南凌一句。
我以為我會慢慢焐熱傅南凌的心,時至今日我才發(fā)現(xiàn)他的心早就給了別人。
焐著一個空心房,永遠不會熱起來。
掛掉電話后,陳嘉婷的微信消息,接二連三過來了。
她將她和傅南凌這五天的相處的視頻、圖片通通發(fā)給了我——
維多利亞港的煙花不再專屬我一人,我看到陳嘉婷的名字綻放在海上,而傅南凌溫柔地將全鉆戒指戴在她的手上,輕輕地吻著她的手說:“我愛你?!?br>
傅南凌帶著陳嘉婷站在海景莊園前,他笑眼彎彎地說:“嘉婷,半山別墅于你來講太俗了,你一直都喜歡沙灘玫瑰,我便為你在海邊打造一個玫瑰莊園,最襯你的品味?!?br>
傅南凌牽著陳嘉婷的手,行走在國中的美食街上,他們宛若普通的情侶,回憶著青蔥歲月
......
傅南凌專心致志親吻著她肚子上的紋身,待抬起頭,眼角微紅,他說:“嘉婷,我們一定還會再生個小孩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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