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見我不為所動,他起身將我拖進房間。
兒子不停喊著:“爸爸不要,爸爸不要這樣對媽媽?!?br>蔣巖停下腳步,我?guī)缀跻詾樗能浟恕?br>“差點忘了你這個孽種。”
他冷冷開口,兒子被傷到了,手不由自主松開。
他將我和兒子一起丟進最近的房間鎖了起來。
我立馬撲上門,瘋狂敲著。
“蔣巖,你可以不喜歡我,可蔣楓是你的親兒子,你不能將他置于危險之地??!”
我看不見他,只能聽見他冷酷無情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簡意,你不是醫(yī)生嗎?想必他發(fā)病了,你也能救吧。”
“畢竟,你當(dāng)初可是舍身救我才能生下他的?!?br>聽到他提當(dāng)年的事,手無力地垂下。
“我解釋過了,不是我......”
他已經(jīng)沒有耐心聽我說完,一串鞭炮被扔在門口。
“??!”
我和兒子被嚇了一大跳。
“好玩,真好玩?!?br>是蔣謹(jǐn)?shù)穆曇簟?br>蔣巖正陪著蔣瑾,彌補他缺失的父愛。
我抱著兒子默默哭泣。
在闔家團圓的日子,我的丈夫陪著別的女人和別的孩子。
我和兒子就是地里的爛泥,得不到他的一絲憐憫。
我,后悔了。
時間根本改變不了一切。
劇烈的、連綿不斷的鞭炮聲,隨之而來的是濃烈的煙霧和難聞的硝煙味。
我臉色一變,想起蔣巖買的那幾卷鞭炮。
我以為他們只是在家里放點仙女棒的!
煙氣順著門縫飄進來,我趕緊脫下衣服堵住門縫。
“媽...媽,我...難受?!?br>兒子呼吸急促起來,一副呼吸不過來的樣子。
我連打十幾個電話,好不容易接通。
“蔣巖,兒子哮喘發(fā)作了!”
“那就吃藥!”
他掛了電話,然后就再也打不通了。
他大概忘了,他將我和兒子關(guān)在書房。
而這里,沒有藥。
急性哮喘的黃金救治期很短,救護車和消防車是半個小時后到的。
而兒子早就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在新年的鞭炮聲中停止了呼吸。
至于我的丈夫,兒子父親,在蔣瑾鬧著要吃夜宵時,將我們遺忘在了這里。
我抱著兒子不撒手,渾渾噩噩的被抬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