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蔣瑾出去吃飯。
在我眼里不稱職的老公、孩子的爸爸,對于許玥和蔣瑾來說是相當稱職的。
蔣瑾和小楓玩水同時發(fā)燒。
他嚇得驚慌失措帶著蔣瑾去醫(yī)院看病,我請他帶著小楓一起去。
我說小楓也發(fā)燒了。
他連看都沒看一眼,嗤笑地告訴我:
“蔣楓心術不正,怎么還裝病博取同情?”
“真死了,我一定放鞭炮慶祝?!?br>如他所愿,小楓真的死了。
再也不會礙他眼了。
他想給誰當爸爸,就給誰當爸爸吧。
我收拾東西,這里的一切我都不想留給他。
我想帶小楓回老家。
可過年沒有動車,我至少要等到大年初五才能走。
整整三天我都沒有出房間,回憶著小楓的點點滴滴,遲來的淚水才找到發(fā)泄口。
房間里有面包和水,我不想看見他們,不然我真想跟他們同歸于盡。
我現在不能出事,我要把小楓帶回家。
在我終于買到動車票準備離開時,蔣巖打開了房門。
“簡意,你是死了嗎?家里亂成什么樣了?你都不知道收拾一下?”
蔣巖生氣地看著我,我麻木地轉過頭去。
他的聲音一下子就卡住了。
“你怎么成了這個樣子?”
我三天沒有洗漱,身上還穿著那天的衣服,整個人恐怕憔悴地讓人看不下去。
蔣巖心里有一絲怪異,感覺什么事情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我不說話,目光又轉回骨灰盒上。
“等等,小楓呢?他怎么不在家?”
他終于遲鈍地意識到什么,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骨灰盒上,聲音也顫抖了幾分。
“嫂子,我知道你氣我們插手了你的生活,可你怎么能騙巖哥小楓死了呢,還拿個骨灰盒嚇他,這大過年的,巖哥也很不容易的?!?br>許玥挎住蔣巖的胳膊。
我將視線轉向她,在蔣巖看不見的地方,她對我挑釁笑了笑。
對我比了個口型。
我看清楚了,是活該。
她說我活該。
變故發(fā)生在一瞬間,我和許玥打成一團。
我戰(zhàn)斗力比她猛,她的長發(fā)被我抓下來一大半。
蔣巖見拉不開我,居然將骨灰盒放到窗外威脅我。
“簡意,你再不放開,我就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