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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枝晚按照定位的位置,打了一輛車找過去。
其實在過去的路上,宋枝晚就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
過去也無數(shù)次收到葉雪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有了緩沖,她本以為自己不至于太過失態(tài)。
可親眼看見的那一刻,宋枝晚只感覺自己腦袋嗡的一下,眼淚止不住地落了下來。
胸口悶得甚至有些難以呼吸。
她眼里向來溫潤如玉的丈夫,此刻撕去了斯文的外衣,如同一只野獸。
陸景琛吻著葉雪:“一天了還不夠?叫我過來是還想?”
“還想師兄......”
似乎被葉雪的大膽挑逗刺激到了,陸景琛的喉結(jié)劇烈一滾,咬牙道:“你真是欠收拾!”
醫(yī)院辦公室里。
陸景琛一心撲在葉雪身上,而他完全不知道宋枝晚就在門外看著。
而葉雪則看到站在門外的宋枝晚,她就是故意給宋枝晚發(fā)定位,讓宋枝晚看到這一切,不然怎么逼宋枝晚離婚讓位。
看著在門外的宋枝晚,葉雪眼底露出一抹挑釁的笑,對著陸景琛調(diào)道:“你一天要我這么多次,嫂子知道了不會傷心嗎?”
背對著玻璃門的陸景琛并不知道宋枝晚就站在外面,道:“你不說的話,她怎么可能會知道?”
見葉雪遲遲沒有說話,陸景琛抬起頭,原本溫潤的眼神里充滿了嚴肅:“你和我在一起第一天我就告訴過你的,我們倆的關(guān)系絕不能讓枝晚知道,如果讓她知道我們倆的關(guān)系你明白這后果會有多嚴重。”
葉雪眼里閃過一絲嫉恨,可面上還是柔順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的景琛?!?br>
“真乖?!标懢拌θ~雪的態(tài)度很滿意,收回嚴肅的表情繼續(xù)。
葉雪完全沒把陸景琛剛才的話當回事,畢竟有哪個小三不想上位。
而且,她想著,要是陸景琛真的深愛宋枝晚到無法自拔的程度,又怎么可能會找上自己。
于是,她無聲地對站在辦公室門口的宋枝晚做出口型:
“看到了吧?他已經(jīng)離不開我了?!?br>
宋枝晚從頭到腳蔓延上一股冷意。
她幾乎是顫抖著手撥通了陸景琛的電話,努力保持平靜地問道:“景琛,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你什么時候回來?”
“還得一會,怎么了老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陸景琛沙啞的聲音瞬間染上幾分緊張。
可諷刺的是,他一邊擔心她,一邊在葉雪進行天人交戰(zhàn)。
“沒事,我......”
宋枝晚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葉雪故意發(fā)出的曖昧聲音打斷了。
宋枝晚站在門口,攥著手機的手指用力到發(fā)白,接收到了葉雪又一次直白的挑釁。
于是她故意問道:“景琛,你那邊是什么聲音?”
“奧,是那個病人傷口裂開了,太疼了發(fā)出的叫聲?!?br>
說著,他警告地扼住了葉雪的脖子,讓葉雪不要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宋枝晚卻更加心灰意冷,到這時候他還要找借口欺騙自己。
心口想被一只大手用力地擰著,血肉模糊,宋枝晚疼的蹲下了身子。
緩了許久,宋枝晚才艱難地撐著身體一步步往外走。
一路上,她的心神都是恍惚的,連什么時候回到了家都不知道。
回到家后,宋枝晚只感覺胃里翻涌的厲害,再也忍不住張嘴就吐了一口血。
她彎下腰,簡直要把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吐出來了。
鮮血染紅了宋枝晚白皙的手,她用了一張又一張紙,卻怎么也擦不干凈。
見到宋枝晚吐了這么多血,保姆阿姨看見當場嚇壞了:“太太,你這是怎么了,我馬上給陸先生打電話,喊陸先生回來!”
說著。
保姆要拿出手機給陸景琛打電話,宋枝晚卻直接奪過保姆手里的手機。
“太太,您這是......”
“今天發(fā)生的任何事,沒有我的容許你不準告訴陸景琛,知道嗎?”向來和善的宋枝晚此刻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保姆阿姨一時間被唬住了。
雖然不明白宋枝晚為什么要這么做,但雇主的命令還是要聽的。
點了點頭,保姆什么也沒說,拿起拖把就去處理剛才宋枝晚吐的血跡。
很快,那些血跡和沾了血的物品都被清理干凈了。
陸景琛再回來已經(jīng)是深夜。
回來的陸景琛卻并沒有意識到宋枝晚臉色的虛弱。
“怎么了枝枝?是不是想老公了?今天難得給我打電話?!?br>
他臉上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寵溺,符合傳聞中那個被稱贊的寵妻狂魔形象。
任誰也看不出就是這樣一個深情的男人,在幾個小時前拋下妻子,迫不及待地在辦公室和其他女人交纏。
可他深藏在胸膛處幾道曖昧的抓痕,提醒著宋枝晚幾個小時前發(fā)生的事情并不是她的幻覺。
想到那些畫面,宋枝晚剛吐完的胃隱隱又有了反應。
她強忍住想要掙脫陸景琛懷抱的沖動,故意用試探的語氣說:“我查崗啊,看看你有沒有背著我在外面有別的女人?!?br>